四人愣了一陣,弄得司機反倒一頭霧水。
“金門沒有大羅山嗎?”景輝突然脫口,他有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設想,那就是大羅山由於世紀的地勢改變,大羅山極有可能被台灣當局規劃入了其它省市,這才導致當地人對大羅山的一無所知。
“大羅山……”司機似乎印象並不是太深,隻能埋頭思索,過了幾分鍾,突然想到什麼後才猛然抬頭:“在天門!”,說完他立即替四人打開了車門,滿臉欣喜,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事情。
“天門!”
四人相繼脫口,表情清一色的驚愕,接而齊齊上了計程車。
“那不是金門的另一市嗎?怎麼大羅山會在那裏?”安畫棋滿臉疑惑,顯得有些不相信的樣子質問司機。
安畫棋是一個混跡古玩界的人,在摸金倒鬥方麵,時長也許親自上陣,為的就是撈一點油水。
恐怕這一次去挖寶,撈油水方麵,少不了安畫棋的性子。
“我也不知道,我之前也是想起,當年大羅山本來是金門的,最後在大路的解放初期,老蓋被毛,派兵炮擊,好像那座山是擋在指揮所的前麵,有了那一道屏障,很好擋住了大陸方麵的絕大部分炮擊,從而減少了很多軍人的傷亡,然而從那一刻成了黑島當局許多政府部門心目中的神山,從老蓋那一時代至今為止,都是一個模樣。聽說現在日本的外交官來了,好像還在裏麵建造了一個“敬鬼”的廟宇,常年都會有人前去拜祭,包括黑島的人一些人……”中年司機特別說到日本人那三個字時,咬得特別沉重,情不自禁不由搖了搖頭。
在整個黑島,分為兩個方麵,一方是台南,一方是台北。
南島對大陸人持有敵意,而北島則相反,熱情好客,常年與大陸友好往來。
金門所在,正是北島,而司機也是北島的人。
如果藏寶地點是在南島,四人說不定得帶上口罩才能自由走動。
對於黑島,四人可以說是屬於外鄉人,既熟悉又陌生。
這裏畢竟是屬於大陸的,沒想到,過了幾個世紀,卻還是隻能屬於名存實亡,令世界和平人士汗顏。
“日本人?”景輝有些不明所以,日本人的出現,雖然也不是特別讓他恨得咬牙切齒,但在一定程度上,也讓他有些惡寒。
“日本去做什麼?”李林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畢竟都是混跡在部隊的人,心中自然是鐵骨錚錚的血漢子。
曆史的見聞,無論是一個軍人,都是一門必修課,也是每個人必須牢記的東西。
安畫棋見那寒光,雖然知道不是針對他的,但卻也是如同身臨其境,後背脊梁骨處發出陣陣陰寒,不由深吸一口涼氣。
“二位的心情我很懂……,但現在是法治時代”司機生怕兩人會在黑島裏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連忙提醒。
“放心,他們隻是熱血心頭罷了,不用擔心”肌肉男環抱雙臂,皮肉笑不笑的看著兩人,雙目一陣火熱,連忙脫口安慰司機。
在肌肉男的話語下,景輝和李林很快便恢複了平靜,如同一幅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司機開著車,從反光鏡中見到那一幕,不由徹底的放鬆了一口氣。
天門,與金門相隔,也是在北島區域。
進了市區,車子並未停下,而是轉折而出市區街道,向著一個偏遠的山區開去。
那座山也不是特別大,隻不過山林裏的樹木卻十分茂密,從外麵看去,連山中的石頭草木什麼的都不能看到分毫。
一陣顛簸,很快車子便熄滅了轟鳴聲,停在了山腳一個三岔路的大柳樹下。
大柳樹插在山邊的黃土中,一些脫落的樹皮下,是一塊塊暫新的木幹,足有兩人合抱的寬度。
柳樹是斜著長的,山坡的黃土淹沒了柳樹整個半腰、幾乎都快淹沒了樹頂的樹枝,在底部,一些泥土脫落處,也隻有那脫落的樹皮暫新根部可遠觀。
“一百塊行了,也算是有緣”司機將手中另外一種紅色一百塊錢的抽出,遞過了景輝的手中,一副堅決的氣勢,無人撼動。
說完後,司機坐上車,便催動車子,揚長而去。
景輝望著手中的一百塊,也是心中一陣苦笑之後,搖著頭放入了口袋。
前麵是一片茂密的樹林子,中間有三條岔路,雜草近有半個人高,非常茂密。
但不難的是,能夠以肉眼的方式看清,雜草中間各有一條小道,應該是以前行走留下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