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廣大旅客來到黑島金門”
“請勿遺落隨身物品,以給你的行程帶來不便”
“祝大家路途愉快”
時間流逝著,不知不覺中機艙裏已經響起了。
昏昏睡睡中的四人在聽到聲音後,都迷迷糊糊的打了一個雞血。
一遍又一遍,廣播的機械重複聲響,在偌大個機艙裏回蕩著。
四人相繼站起後,各自帶著隨身行禮向著打開的艙門走出,消失在倉口。
下了懸梯,外麵便是黑島的金門總機場,大約有兩個足球場的麵積,上麵的行人不算太多,和大陸的任何一個機場相比,顯得有些凋零。
可能是因為最近的兩岸矛盾,才鑄造了這幅景象。論以往,一般行人都是人山人海,來往接客的大巴也是車水馬龍,十分繁榮昌盛。
天色已入黃昏,在加上周圍來此稀少的遊客,越加寒霜一層,顯得格外的冷清。
不過周圍來往跑車的,卻與之大不相同。
站在機場中,在外圍出,拉客的計程車可以說是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邊。
一些行人路過,則會成為很多計程車司機的拉客對象。
隱隱看去,那些路過的落單的遊客,則被一群司機圍著,說是一定要做對方的車,搞得跟群土匪似的。
如果是人多,則恰恰相反,反而很少有人敢靠近。
“對了,你兩叫什麼名字?”景輝突然別過頭,之前他忘記問兩人的名字。
“我叫李林,那個胖子叫張發,你就叫他小法也行”文秀青年笑嗬嗬的介紹自己的名字後,又指了指肌肉男。
“李林,我不是都說不準叫我小發了嗎?”肌肉男聽到那小發兩個字,一臉的不爽,帶著有些慍怒的聲氣。
“不叫小發也行,那我回部隊以後,就把你暗戀的女孩說給部隊裏的哥們,到時你可別再哭喪著臉叫我李哥啊?”李林看來也是一個十足的老狐狸類型,在捉弄肌肉男的時候,皮肉笑不笑的,看著有些滲人。
“李哥,你可千萬別說出去……”肌肉男似乎被戳中了心裏的秘密,有些真如李林說的哭喪著臉的樣子,樣子讓人實在有些哭笑不得。
“張哥,我叫景輝”景輝憋著心裏苦笑看著二人,伸手友好的稱呼道。
肌肉男聽了,那是臉上一陣大喜,連忙跟景輝握手稱兄道弟,一副要跟他結拜的氣勢,如果不是李林拉著,恐怕在場誰也拉不住那一頭如水牛般的軀體。
“竟然你這麼給我麵子,那你以後就是我張發的兄弟了,以後有誰敢動你,老子就揍得他媽都不認識……”肌肉男唾沫橫飛,滔滔不絕的言辭瞬間淹沒了三人的聽覺,聽得幾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行,那以後我就報張哥你的名號”景輝連忙打斷張發的話語,如果沒人終止那句話,還指不定他會說道何時。
三人沒了話語後,不遠處一輛計程車徐徐的駛了過來。
“四位是從大路來的?要去哪?”車子停下後,從搖動的車窗口伸出了一個中年司機的臉,皮肉笑不笑的問道。
“我們都是大路來的,這次是要去大羅山”景輝沒有隱瞞,直接點了點頭,承認了司機的話。
包括安畫棋三人,心跳開始急驟加速,目光帶著一份期待。
這次可以是直接見到了寶藏的地點,幾人又何不激動人心?而且據說八國聯軍當年遺留的都是清朝的絕世之寶,這次就算能親眼看看,那也是堪比享了八輩子福了。
這些絕世之寶,就算是國家總統,也許也不可能能親眼見到那絕世無雙的國寶,這次四人竟能一飽眼福,那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分。
此時四人心中,無不激動萬分,狂喜的程度都快達到了暴走的狀態。
但四人可能是此時的心裏素質極好,並沒有表現在一切可視的視線之內。
“大羅山?我怎麼沒聽說過?”中年司機明顯一怔,本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在一次確認了四人的話後,連忙搖了搖頭。
四人啞語,突然感到了心中的狂喜徹底消失,十分的失落,中年司機的話,無疑是給正當火熱的三人潑了一盆冷水,又或者是當頭一棒,打得幾人懵逼在場。
難道大羅山早已消失在了上個世紀?還是說大羅山已經被改命?又或者是說這司機實在撒謊?幾人的心中雖然各有所思,但想到的也不出這三條疑問,因為他們早在來之前,就已經在某一方麵達成了共識。
不過此刻,幾人都絲毫沒有丁點頭緒,心情也是有些越加沉悶。
這次該不會又要空歡喜一場?景輝心中有些不甘,其它四人也是如此,隻不過都被埋在了心靈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