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代駕著急湊了過去,出租車駛離,視線所及之處,我看到詹飛站在酒店門口仰著頭緊緊盯著我們的車尾燈。
開了會車窗,感覺清醒了很多,我看向身旁的若兮,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你看到沒,咱關鍵時刻多給力,沒給你丟人吧?就不能讓這幫兔崽子瞧不起,哪怕喝死也得撐下去。”
人喝醉了都喜歡絮叨,我也是如此,而且說話的膽氣也會提升,過去不敢說的話也可能順嘴就說出來了。
“行了。你看你都什麼樣了,拚酒有什麼好的啊,這樣就算爺們了嗎?”
若兮有些生氣的一把甩開我的手,“跟他們較勁,你這是自討苦吃。若不是大炮吐了,這場麵我看你怎麼收。剩下的五六個能喝的,還不喝廢你?”
雖然若兮的擔心不無道理,但我還是不服,一把扒扯到司機座,喊道,“師傅,你說,咱一個大老爺們能屈服嗎?小小的紅酒,不就是醉嘛。喝成什麼樣也不能認輸。”
“兄弟,我也是年輕時過來的,那時候也是拚啊,跟幾個發小不喝趴下不罷休。沒幾年就都傷了,有一個喝的肝硬化,我血壓也高了,一身毛病,現在算是徹底戒了。男人要麵子是肯定的,但不能以傷害身體為代價啊,那就得不償失了。現在那些成功人士都流行喝茶,既養生又靜心,當然,那種境界也不是誰都能駕馭的,反正讓我穩當的坐在那喝一下午茶,我是坐不住。”
司機師傅笑嗬嗬的說道。
“什麼玩意,還喝茶,你喝白開都費勁。”
我懶得再搭理他,看向若兮,“詹飛似乎要出擊了。你做好準備了沒有?”
“我?我不知該怎麼跟他說,他這個人吧,比劉海旗那種人要複雜,我總感覺他還有一雙眼睛,看上去他很溫和,但卻不那麼真實。”
若兮說道。
“金元這麼小,你在這邊怎麼會有這麼多同學?而且看起來都層次很高,這應該是京城那邊的層次才對。你明明不想跟詹飛接觸,可為什麼又要來參加他的酒宴?”
我不解問道。
“說來話長了,同學就這幾個還聯係的,其實,早就不聯係了。出國前也沒怎麼交流,就是最近一段時間,詹飛又把大家攏到一起了。我也不想來,可他想做的人,必須得做到。我不去的話,他就會跑到店裏、家裏,除非我離開金元。”
“對你真是執著啊。他求婚都失敗了還好意思找你。哎。”
我歎息一聲,說道,“你如果鐵了心想離開他的籠罩,那就抓緊去京城把事說開吧。到時候長輩們溝通一下,估計他也就死心了。”
“這邊的事還沒弄明白,怎麼去啊。”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著急問道,“對了忘了問你了,見到二輝了嗎?怎麼樣了?看你若無其事,是不是沒找到他。”
我大體講述了下“抓住”二輝的經過,旋即又道,“下麵就該收拾閆三了。這家夥不好對付。感情牌肯定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