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雖然很彪,甚至是傻,但想贏得尊重,讓人瞧得起,就得這麼整。
我端起酒杯,看向大炮,“來,頭一回,整一個。”
話落,一口咽下滿高腳杯的三分之一,他喝下後,壓根不給我抻的機會,杯子都沒放下就再次舉起,“咱加快進度,別讓大家幹看著。反正是紅酒,跟糖水似的。”
話落,他一口將杯中的紅酒幾近幹掉,剩了一點底子。
我想吃口菜壓壓酒的功夫都沒有,若兮拉了拉我胳膊,衝我使著眼色,示意我別硬拚,喝不了就說喝不了。
女人可以這麼做,但她不懂男人,這個時候正較勁呢,能說撤就撤嗎?那特麼成什麼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非要爭出個子醜寅卯,按理說我隻是若兮的擋箭牌,但被人譏笑、諷刺的時候,我就會覺得這一切都是真的,我不能給若兮丟臉,他們怎麼笑我沒關係,但不能打趣若兮的眼光。
不管怎麼樣,就得用實力把他們的話打回去。
我一口壓下,同樣喝到杯底。
大炮分明是在跟我拉節奏,我剛咽下,他就將杯中的底下幹掉了,他這二百多斤的體格,酒量絕對不小,又有膠東人的豪邁,估計白酒二斤應該沒問題,紅酒的話,跟別的還不太一樣,有的人喝白酒一斤,紅酒半瓶都整不了,有的人白酒一杯就吐,但紅酒能喝一瓶750ML,甚至更多。
我從小沒怎麼接觸過紅酒,這屬於高檔人群喝的東西了,市麵上的國產紅酒,喝著比較順口的起碼也得七八十塊一瓶,貴一點的幾百幾千甚至幾萬的都有,不是老百姓能碰的起的。
他們帶的紅酒肯定差不了,喝著比張裕的要勁兒大,但入口後很有層次感,掛杯濃鬱,一看就是珍藏好酒。
我也跟上,喝完了第一杯。
這時,劉海旗來了興致,撇開服務生,他親自拿著醒酒容器來倒酒,給我倒的特別滿,端都沒法端,給大炮則少倒了那麼一小塊。
大家都不瞎,但我沒說什麼。
若兮在桌下拉了拉我的手,急切的說道,“穆木,別喝了,紅酒喝多了非常難受的,你沒喝過,不知道厲害。”
“笑話誰啊?誰還沒喝過紅酒!”
我著急哼道,“這麼好喝的酒,難得有朋友管夠。你看你,真是掃興。”
“就是,人家穆木願意喝,咱就喝唄。反正家裏在波爾圖有酒莊,別的不說,酒咱有的是。”
大炮說著,直接將杯中的滿杯紅酒又幹掉了,然後吧嗒了下嘴巴,衝我說道,“哎呀,穆木兄弟,一不小心幹掉了,你說咋整。”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想快刀斬亂麻,直接將我KO,我二話沒說,先是趴下頭喝了滿滿的一小截,然後端起酒杯,再次幹掉。
最後往下咽的時候,我差點反上來現場直播了,但著急吃了塊盤中的驢肉,算是硬壓了下去。
兩大杯下肚,算是知道紅酒的厲害了,感覺腦袋脹呼呼的,後勁開始往上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