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蠻好的。”
柳若兮說道,“從小就智商過人,連跳三級,早早的拿到了柏林大學的MBI,曾經在經濟學領域獨立發表過一片在整個歐洲都引起一番討論的論文,他有著超強的經商頭腦,本可以在歐洲大有作為,卻在人生最關鍵的時刻選擇了回國。他很完美。”
聽著柳若兮的概述,我像是在聽一份精英履曆一樣沉醉,這種差距已經超脫了嫉妒的範疇,我隻能用仰望在警示自己,不要亂入這種人的世界,這不是我能企及的。
“真好,你能嫁給他的話,絕對是才子佳人,郎才女貌。雖然他很優秀,但我一點也不覺得你高攀,你就該找個這樣的,隻有這樣的男人才配與你生活。”
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這樣一番話,說完的時候,我感覺心口很堵的慌,有種像被人悶了拳的感覺。
她冷了下,認真的看向我,“你真是這麼想的?”
“額。”
我有點不自信的應了聲,心裏卻莫名的有點後悔,我也不知為什麼,有點拿不準,不知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思。
她突然平靜了下來,輕哼道,“我知道了。可能我真的有些太敏感了。”
“恩,睡覺去?”
原本我打算回康複院看看老爸的,但柳若兮這個樣子,我也不放心離開,便決定住下來。
“恩,我去洗澡。”
她回身,扶著把手,慢騰騰的上了樓,看著身後的我,“你想幹嘛?”
“我住次臥。有事叫我哈。”
說著,我著急往次臥挪,她噘著嘴瞪向我,“看你這猥瑣樣。。。。。。”
“你快洗吧。”
我剛剛在李嬌娥家洗過了,所以不用再折騰,關上次臥門前衝柳若兮擺了擺手,“好夢。”
“切。”
她白了我眼,便開始脫著衣服朝主臥走去。
我著急關上門,打開了臥室的窗子,點了顆煙,看著窗外寂寥的星空,好像全世界都沉睡了,星光下,我坐在飄窗的理石板上,莫名的有點傷感,不知為何,我竟毫無睡意。
而就在這時,我的腦海中竟泛過了一番對話。
尼瑪,久違的超聽力終於來了。
“老劉啊,這事算弄成了,不過肯定是得罪鄧部長了。你感覺這麼做值得嗎?”
“文泉,你怎麼到現在還想不明白呢?萬一那個穆鐵祝在外麵把咱們的事捅出去,誰都沒的跑,咱們必須把所有可能都扼殺在搖籃中,這件事牽扯的人太多,但鄧澤坤跟我們不是派係的,雖然官職高,但跟我們並沒有直接的關係,得罪就得罪吧,想想這件事能帶給我們的利益,想想我們身後的那波人,這是咱能說停就停的嗎?”
“老劉,你說的這些我何嚐不懂。可那個柳若兮,可不是好惹的,而且穆鐵祝的兒子也不傻,他們好不容易把人弄出去,咱這麼快就帶回來,他能幹嗎?”
“賈文泉,你是不是嚇傻了啊,這事咱是有程序的,他穆鐵祝確實不符合保外就醫的條件,咱這樣做,反而是在彌補過失,再說了,這是匿名信直接寄到省城相關機構才引起調查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隻是被動接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