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顫顫走近,男人將她抱上床,脫去她外衣,蓋了被:“讓你別下床,還不把身子養好,以後什麼也別幹了,我就光在這盯著你。”
他麵上的生氣,心底卻是疼惜這個小丫頭。君以柔這才明白過來,笑嘻嘻道:“我曉得了,可是我待久了實在悶,都躺了八天,還不讓我下床,我怕自己在這裏發黴。”
賀義可不聽那些解釋,自是從菜園裏摘了許多毛豆,拿個簸箕在屋裏剝起了毛豆,後來陳桂花又送來一些豆角和豌豆,皆是碧油油,好看的很。
賀義整個上午和家庭主婦一般,剝了豆子,摘了菜,見工人們都回家吃午飯,他才去廚房做飯,陳桂花自覺的給他讓位子,進屋陪以柔說了會貼心話,她也回家去看看自己兩個孩子。
午飯吃了一碗豆角,一碗豌豆,毛豆被賀義煮了晚上吃,另端上來一大盆雞湯,以柔連連吃了兩碗飯才不覺餓,賀義吃飯便斯文些,見她吃飽,又給舀了兩勺雞湯,逼她喝下。
以柔忽然想起自己種的南瓜,道:“相公,咱家那三棵南瓜藤可長了南瓜?你去摘一個回來,可以做南瓜餅吃。”
“南瓜餅?”他不大會做那東西。
“嗯,吃起來甜滋滋的,糯糯的,我會做,你摘回來,我做給你吃。”
賀義答應了,又道:“這兩日不準做,等你身子好些的。”
以柔努努嘴:“我都快好了,再不做點啥,可得發黴了。”
“發黴了我就給你洗洗,讓你幹幹淨淨。”
他雲淡風輕的講。
君以柔泄了氣般躺床上去。
賀義吃了飯,收拾了廚房,日頭正好,他看了看山嵐,有種不好的預感,走進屋道:“媳婦,最近可能會下雨。”
“下雨!”
她驚醒,若是下雨,這些工人可就做不了活,家裏也沒地方,得趕緊把倉庫建起來,工人可以去倉庫做活。
賀義曉得她在想啥,道:“下午我叫上幾個人,把倉庫建了。”
以柔伸手抱住相公:“你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
他滿臉黑線,蛔蟲這東西他不是很喜歡:“你就沒個好點的比喻?”
“我讀書少,就曉得這個,蛔蟲多好,跟著我,在我肚子裏,我想啥你都曉得,咱們心有靈犀一點通。”
賀義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脫去外衣,與媳婦二人一同睡了個午覺,媳婦在懷裏道:“真不敢相信,你還能陪我睡午覺。”
他親親丫頭的唇,戀戀不舍:“我可以陪你做任何事。”
小丫頭笑眯眯,緊緊抱住男人,一刻也不分開。
過了午後,小丫頭還在睡,他輕身起床,披上外衣去村子裏找來幾個熟識的男人,賀勇在親戚家不方便叫,他帶來幾個人開始挑沙,院子後邊可以蓋一間倉庫,剩一半地方洗漱,那地方做浴室最好。
見著自家男人忙碌,君以柔便坐在窗戶前看著工人做活,陳桂花帶著孩子來了,兩個女人在一起嘰嘰喳喳,也是十分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