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
君以柔問。
“我得確認君姑娘安然無恙,不然豈不有失重托。”
秦晚鳶的眼睛看向奔跑的齊二小姐,若有深意道。
“受人重托?誰?”
怪不得來了一把稀奇的大火,不過這大火來的真不是時候,倒像是來搗亂的,君以柔不確定這人是幫自己。
“這個不便告知,既然君姑娘沒事,那在下就告辭了。”
“不說就不說,還神神秘秘,真討厭,你那把火,可來的不是時候,你到底是要幫我,還是要害我?”
秦晚鳶笑道:“那就是我能力有問題,挑的時機不對,你放心罷,我肯定是想救你。”
時機不對?
這人明顯說謊,就是不想讓自己活,君以柔越發覺得秦晚鳶不可信,不過她既然說有人要保護自己,那再多問幾句也無妨:“你既然要救我,萬一齊二小姐殺個回馬槍,怎麼辦?她可有錢有勢,保不準買通官府逃脫罪名,回來報複我。”
“這個不可能,她必死無疑。”
“她會死?”
君以柔不相信。
“她作孽太多,謀害荷花鎮數十個良家婦女的性命,雖然沒人告官,但是遲早會遭報應,你看著就好了,這場火,可不僅僅會燒死她大哥,還會燒死、齊家所有人。”
君以柔朝齊家的方向望去,火勢極大,在郊外都能看見漫天的黑氣,秦晚鳶下手真重,一下子滿門燒死,手段太狠。
既然得到承諾,君以柔放心的回賀家村,但是她走了一半路,又想起自己沒問秦晚鳶,有沒有見過賀義的事情,連忙趕回去,那人已不在原地,君以柔想她是在回香樓,遂將馬車趕到回香樓門口,讓小廝進去稟報秦媽媽。
秦晚鳶脫了襦裙,穿著一套勁裝,匆匆出來見君以柔:“你回來作甚?”
“我想問你個事。”
“嗯?”
“最近你是否見過賀義?”
秦晚鳶嘴角輕微勾起,自己馬上要去找的人,正巧,這人也來問,不過她沒有將賀義行蹤告知君以柔的義務,道:“我怎會見過他,他又不是我家的常客。”
“常客……他以前會來這裏耍?”
君以柔問。
秦晚鳶覺得有意思,道:“偶爾。”
“他和我說從來不找這些花姑娘的,你騙我。”
君以柔心底半信半疑,終歸是吃味。
“男人嘛,找些樂子,情有可原,何況,他是個很優秀的男人。”
君以柔垂著頭,心底難受極了,良久,歎出一口氣,對麵前黑衣女子道:“如果你見了他,告訴他有空給我寫封信,還有,我在齊府的事情,不用告訴他了,反正我也沒受傷,說了,他會擔心我。”
秦晚鳶抱胸,點頭,看著這個美豔絕倫的女子失望得離去,心底莫名很痛快。
臨去,君以柔回頭道:“謝謝你救我。”
秦晚鳶想再逗逗她,道:“你的臉好得這麼快,可是用了去腐生肌術?這種醫術,是黃夫子獨家秘方,世上隻有兩人知道,你能碰上一個,算是你走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