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囂塵上降禍災。
無孔不入無內外,
鄭光點頭承認,唱:
狂犬病不知是哪國傳來。
女鼬唱:
人類、益、珍、稀為一派,
金湯防線層疊排。
害類從不甘失敗,
不可一世接踵來。
搏鬥激烈無懈怠,
殘忍廣泛人堪哀。
鄭光冷靜地傾聽:“慢!您是談:益害之戰,不斷、凶殘、廣泛?”
女鼬:“然。”
鄭光:“我可是並無所感,世人也處之泰然。”
女鼬:“也許是認識淺淡,忘危居安,暖不知寒;不見棺材心不酸,不見屍骨不膽顫。”
鄭光:“可是您看:明明是天高雲淡,河清海晏,您偏說天昏地暗。豈不是大謬不然,海外奇談?”
女鼬:“君且觀看——”唱:
害類有陸、空、海多元戰線,
立體陣不間斷最為凶蠻。
無口岸,無地段,無休緩,無暑寒;
施毒染,施口啖,施腳剜,施身纏;
毀森林,毀農產,毀建設,毀河山;
滅益珍稀,滅友同伴,滅自然,滅人寰。
白螞蟻毀森林、毀房屋,就是一直觀。
鄭光:“啊呀可歎!過去熟視無看,此時
聽您言談,害類真是太煩。”
女鼬:“說它凶殘,算也不算?”
鄭光:“這倒不算——人類是生物之冠,力能夠沉浮江山,對害類盡可滅斬,應該說人最凶殘。”
女鼬:“誠然誠然,人最凶殘。倘若無助無伴,前途必定暗淡。”唱:
君不見害類貪婪無度限,
殘害不論老幼病孕殘;
通諜勒令它不管,
醜惡之心最野蠻。
男女老幼都要卷入戰,
性命攸關人人寒。
誰敢說:‘我不受害類侵犯!’
您是否敢拍胸‘永遠安然。’
鄭光誠笑:“這倒不敢。如此論斷,無隙可鑽。”
女鼬:“說它廣泛,算也不算?”
鄭光:“應是當然,確實非凡。”
女鼬欲言:“……”
鄭光:“慢!待我諳諳。”掐指總結地唱:
人害鬥爭不間斷,
規模宏大遍宇寰;
殘殺不論體弱健;
死亡之重古今寒。
女鼬唱:
這本是天下人‘第一類鏖戰’。
鄭光共鳴,唱:
真真是人與害不共戴天。
白螞蟻蛀空我(手勢屋子)梁棟糟斷;
褐蟑螂汙染我食物若幹;
灰老鼠把我的衣被(被套)咬爛;
麻蚊子叮得我奇癢不堪、意亂心煩……
常使我暴躁如雷,無法辦,
切齒痛恨!咬碎牙關!
女鼬唱:
那害類自古來力量強悍,
數量多種類繁把人糾纏。
倘若是僅人類孤軍奮戰,
就好比大海中一葉孤帆。
滅人類它並非妄自大膽,
光鼠幫也可將人類摧殘。
百對鼠一年中可傳一萬。
半世紀各大洲鼠可占完。
因益珍構成了金湯防線,
將害類嚴控製寸不容寬。
每一年要將害吃掉大半,
才使得生物鏈平衡相傳。
是益珍稀助人類文明美滿,
益珍稀為人類獻身增餐。
益珍稀除害類保護農產,
益珍稀滅害族限毒殖繁。
益珍稀向科研提供史傳,
益珍稀與樹草美化河山。
益珍稀衛人寰赤心忠膽,
益珍稀與人類唇亡齒寒。
益珍稀構金湯為人防範,
益珍稀助人生處於平安。
倘若是益珍稀毀滅一旦,
各害族必卷起瘟瘴狂瀾。
毀金湯是人類慢性自剜,
毀金湯是人類粗魯野蠻。
文明國從不把益珍稀輕慢,
文明國將益珍稀視如壯觀。
文明國待益珍稀法律衛捍,
文明國愛益珍稀等同心肝。
鄭好漢——
請捫心從全麵掐指細算,
戕益珍稀是戕友於心何安?
鄭光自慚,悔恨,感激,七情出竅。唱:
一席話如霞光心房照亮!
是烈馬也該要懸崖勒韁。
好女鼬如明鏡照我形象,
我真盲——
認友為敵,冤枉栽贓,任意捕殺,不分皂黃。
我啊——
生態平衡我不曾想,
政策法令我全忘光,
高尚文明我少印象,
美化環境我無心腸;
捕益珍稀售高價我不擇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