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肝膽相照(2 / 3)

甚囂塵上降禍災。

無孔不入無內外,

鄭光點頭承認,唱:

狂犬病不知是哪國傳來。

女鼬唱:

人類、益、珍、稀為一派,

金湯防線層疊排。

害類從不甘失敗,

不可一世接踵來。

搏鬥激烈無懈怠,

殘忍廣泛人堪哀。

鄭光冷靜地傾聽:“慢!您是談:益害之戰,不斷、凶殘、廣泛?”

女鼬:“然。”

鄭光:“我可是並無所感,世人也處之泰然。”

女鼬:“也許是認識淺淡,忘危居安,暖不知寒;不見棺材心不酸,不見屍骨不膽顫。”

鄭光:“可是您看:明明是天高雲淡,河清海晏,您偏說天昏地暗。豈不是大謬不然,海外奇談?”

女鼬:“君且觀看——”唱:

害類有陸、空、海多元戰線,

立體陣不間斷最為凶蠻。

無口岸,無地段,無休緩,無暑寒;

施毒染,施口啖,施腳剜,施身纏;

毀森林,毀農產,毀建設,毀河山;

滅益珍稀,滅友同伴,滅自然,滅人寰。

白螞蟻毀森林、毀房屋,就是一直觀。

鄭光:“啊呀可歎!過去熟視無看,此時

聽您言談,害類真是太煩。”

女鼬:“說它凶殘,算也不算?”

鄭光:“這倒不算——人類是生物之冠,力能夠沉浮江山,對害類盡可滅斬,應該說人最凶殘。”

女鼬:“誠然誠然,人最凶殘。倘若無助無伴,前途必定暗淡。”唱:

君不見害類貪婪無度限,

殘害不論老幼病孕殘;

通諜勒令它不管,

醜惡之心最野蠻。

男女老幼都要卷入戰,

性命攸關人人寒。

誰敢說:‘我不受害類侵犯!’

您是否敢拍胸‘永遠安然。’

鄭光誠笑:“這倒不敢。如此論斷,無隙可鑽。”

女鼬:“說它廣泛,算也不算?”

鄭光:“應是當然,確實非凡。”

女鼬欲言:“……”

鄭光:“慢!待我諳諳。”掐指總結地唱:

人害鬥爭不間斷,

規模宏大遍宇寰;

殘殺不論體弱健;

死亡之重古今寒。

女鼬唱:

這本是天下人‘第一類鏖戰’。

鄭光共鳴,唱:

真真是人與害不共戴天。

白螞蟻蛀空我(手勢屋子)梁棟糟斷;

褐蟑螂汙染我食物若幹;

灰老鼠把我的衣被(被套)咬爛;

麻蚊子叮得我奇癢不堪、意亂心煩……

常使我暴躁如雷,無法辦,

切齒痛恨!咬碎牙關!

女鼬唱:

那害類自古來力量強悍,

數量多種類繁把人糾纏。

倘若是僅人類孤軍奮戰,

就好比大海中一葉孤帆。

滅人類它並非妄自大膽,

光鼠幫也可將人類摧殘。

百對鼠一年中可傳一萬。

半世紀各大洲鼠可占完。

因益珍構成了金湯防線,

將害類嚴控製寸不容寬。

每一年要將害吃掉大半,

才使得生物鏈平衡相傳。

是益珍稀助人類文明美滿,

益珍稀為人類獻身增餐。

益珍稀除害類保護農產,

益珍稀滅害族限毒殖繁。

益珍稀向科研提供史傳,

益珍稀與樹草美化河山。

益珍稀衛人寰赤心忠膽,

益珍稀與人類唇亡齒寒。

益珍稀構金湯為人防範,

益珍稀助人生處於平安。

倘若是益珍稀毀滅一旦,

各害族必卷起瘟瘴狂瀾。

毀金湯是人類慢性自剜,

毀金湯是人類粗魯野蠻。

文明國從不把益珍稀輕慢,

文明國將益珍稀視如壯觀。

文明國待益珍稀法律衛捍,

文明國愛益珍稀等同心肝。

鄭好漢——

請捫心從全麵掐指細算,

戕益珍稀是戕友於心何安?

鄭光自慚,悔恨,感激,七情出竅。唱:

一席話如霞光心房照亮!

是烈馬也該要懸崖勒韁。

好女鼬如明鏡照我形象,

我真盲——

認友為敵,冤枉栽贓,任意捕殺,不分皂黃。

我啊——

生態平衡我不曾想,

政策法令我全忘光,

高尚文明我少印象,

美化環境我無心腸;

捕益珍稀售高價我不擇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