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光禁錮之心釋然,自感特別輕鬆。情不由衷地抒發感慨:“海闊憑魚躍,天空任鳥翱。您帶著家小,到您認為最美好,最富饒的懷抱,安居除暴,自在逍遙。走好!”平手請女鼬出籠、上路。
女鼬站著不動,淚水泫然,心潮澎湃、哽噎難語,激蕩心聲。唱:
這一天,這一天……終於來到——
鄭光轉變,認識飛躍,覺悟提高。
黃鼬族再無那冤屈苦惱,
一股勁除鼠、蝗不辭辛勞。
“放眼遠眺,山河美妙,處處大好。誌行天道,四海為堡。我就在此滅盜,不走了……”
鄭光:“噢?上蒼明照,我是真心改暴,放您出牢。趁早,去向秦真報告。”
女鼬:“您表現厚道,意於顏表。謝您關照,銘刻心稍。我要向大眾報導,對您獎褒;還要向益、珍、稀問好,歡慶良宵。”
鄭光:“那您還不快跑。有甚顧慮、煩惱?或是有啥計較?有什麼需要?有什麼略韜?”
女鼬搖手:“皆杳。”唱:
因秦真大山叔離此遠道,
小鼬們體弱嬌難跋路遙。
鄭光:“我可用橇,為您代勞。”
女鼬:“不要。”唱:
二因為這附近麇集鼠盜,
急需要狠殲擊奮臂揮刀。
手勢眾小鼬:出去,滅鼠。
眾小鼬出門而去。
鄭光感動:“如此辛勞,難為你了。”
女鼬唱:
三因為得您保有您關照,
此便是最美好繈褓福巢。
鄭光:“來朝,我一定盡力照料。”
女鼬唱:
四因為有大事和您商討。
鄭光:“請發表。”唱:
但不知要談論哪款哪條?
女鼬:“嘮叨了。”唱:
我並非得寸進尺不知醜卯;
也並非多管閑事自惹火燒;
再並非與打獵對唱反調。
隻反對肆無忌憚亂揮屠刀。
許多種益、珍、稀不得佑保,
指正屋牆璧,唱:
益、珍、稀肉,皮,毛,令我悲嚎。
鄭光指牆上虎皮,唱:
虎本是貴動物渾身是寶。
女鼬唱:
大益獸鎮山川害獸遁逃。
鄭光唱:
野豬羊麂兔麅越多越好。
女鼬唱:
生物鏈失平衡人類慘遭。
鄭光唱:
科技界這結論雖似鐵造,
隻可惜眾獵盜心硬如刀。
睜隻眼閉隻眼‘弱智’不少,
文明國也有的法效不高。
竟然有借科研把鯨圍剿,
全不顧聯合國法令律條!
那些人文明差心存霸道,
那管你益珍稀死活存消!
女鼬:“這就需要:加強宣教,廣泛聲討,嚴行法招。”
鄭光:“唉!鼬嬌娘啊!您細想:事實上,生與亡,福與殃,多少國邦放心上?”
女鼬:“無論人們態度怎樣,生態平衡不能失常;尤其當代人口猛漲,更需維護益、珍、稀,固若金湯。”
鄭光:“既然並非尋常,為何古來無妨。”
女鼬:“一乃人口迅速增漲,僅是近代時光;二要請您細想:人類何因死亡?”
鄭光:“不用想。無非是:船沉車撞,戰爭刀槍,地震風狂,水旱災荒。”
女鼬:“這幾項,誠然不可低量,但它統屬‘凶亡’。秦真論文概況:人死之因四樁……”
鄭光:“四樁?請講!”
女鼬:“病、凶、老、饑,致人死斃。”
鄭光點頭:“咦——算來也是這些。但是我有異議:這與生態演繹,風、馬、雞,並無聯係。說也無益。”
女鼬:“不但有聯係,而且太緊密!”唱:
並不是無意義您且剖析:
四因中哪一種最是大敵?
鄭光:“戰爭、地震最暴戾。”
女鼬搖頭:“不奇。”
鄭光:“老死、餓死比例也不低。”
女鼬唱:
、凶、老、饑占不了多大比例,
因病斃占總數十分之七。
鄭光:“噫!這是推理?還是估計?”
女鼬:“是實際。”唱:
是秦真調查了大量依據,
後進國因病死比例更奇。
常有的達到了十有九幾,
最少的也不下三分之一。
病死中因害類傳染瘟疫,
占比例又總是超出六七。
鄭光:“嘜!不說不驚駭,一聽真利害!”
女鼬唱:
因人們自作孽自造災害,
塵世中劇增著三大陰霾。
毀森林,殺益、珍、稀,汙染陸、空、海,
慘導致益、珍、稀,消失荒垓。
害類趁機縱毒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