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貴亭則更加不堪,半頓飯的時間,他就累的氣喘如牛。
黃古風對此微微一笑,立刻就遭到了黃貴亭的白眼,黃真見此搖了搖頭,快速推開了黃貴亭,繼續駕駛馬車。
黃古風心中讚歎,這築基後期修士果然非同凡響,和他相比黃真的靈力如同大海般渾厚。
一天一夜過去了,此時黃古風一行三人已經朝著西北方向遁行了三千多裏,並且已經第十一次更換罡風帶順風而下了。
馬車緩緩降到了淺灰雲層之中,這一次並沒有遇到寒冰流,約莫一頓飯的時間,一行人已經脫離了雲層。黃貴亭和黃古風不禁對視了一眼,他倆彼此都知道這意味著,他們已經裏試煉之地不遠了。
他忙又前行了片刻,忽然間馬車之行凝聚的獨角靈獸嘶鳴了一聲,同時整個馬車的速度銳減。
此時,他們麵前千丈之處有一座連綿不絕的青色山峰。那山峰極高,一道道劍狀山峰怒指天宇,看起來氣派非凡,其上白雲繚繞,仿佛仙人之境,偶爾能見到一些紫霧環繞其中,其間一些房舍若隱若現,更為此山增添了一絲神秘之感。
黃古風麵露疑惑之色,問道:“大伯父,咱們可是到了試煉之地?”
黃真坐在法陣之上,無論他現在如何催動馬車,這獨角靈獸就是不肯移動,似乎非常懼怕眼前之山一般。黃真並不轉頭,他伸出手掌擺了擺,道:“這並非咱們此行的終點,而且這裏本來沒有此山,現在忽然出現,實在有些詭異。我們還是先謹慎打探一番再繼續前行。”
黃貴亭也發現了前方的山脈,他覺得眼前之山有些眼熟,但是此山他絕對沒有見過,他的心中感覺十分古怪。
這時,黃真緩緩讓馬車降落下來,而青峰之上忽然有兩道紫色遁光刺破白色雲霧,直奔黃古風三兒而來。黃真皺了皺眉,他神識掃過,兩人都是築基後期的修為,他心中不免有些擔憂,還是操縱馬車停在了半空中不再移動。
那獨角靈獸對著天空嘶鳴了兩聲同時後退刨地,而後化成點點星光消失不見。
不一會,那兩人已經來到了馬車之前。黃真一行三人都迎了出來,黃古風腳下踏著一個玉竹杖,麵容平靜望著來人。在他觀察,此二人麵容雖然嚴肅,但是並沒有殺氣,他也安心了不少。黃真腳下空無一物,他大袖一甩,馬車頓時沒入他袖口之中,他雙後後背看著麵前的遁光而來的二人,一股家族之長的威嚴自動散開。
黃貴亭離開馬車,立刻腳下出現一把晶瑩的翠綠小劍,他麵色陰沉望著二人。
紫色遁光不疾不徐來到三人麵前五丈之地立刻停住,從中冒出二人的身影。其中一個青年身著白衫,麵容英俊。另一男子身著青衫,麵容有些凶惡,外加上他左眼之上有一道巨大疤痕,看起來更加給他憑空增添了幾分凶氣。他二人腳下的飛行法器都是一節紫色竹節,顯然他二人的乃是同門修士。
“見過兩位道友!”黃真率先抱拳,目光看著二人,沉聲道。隨後黃古風和黃貴亭都略一抱拳。
麵容俊秀的白衫青年抱拳回禮,麵帶笑容道:“三位道友遠道而來……”
這時青衫男子忽然一揚手打斷了白衫青年的話,他大聲道:“柳師弟還是這麼多話。還是由我來說吧,此乃緣峰山脈鎮西關,三位可有通行令牌?沒有的話就請回吧!”
說完,他雙手抱臂哼了一聲,斜著眼睛望著天空,同時右腳不耐煩的原地踩了幾下,還不停的抖動著,一副老子怕誰的表情。
白衫青年眉頭一皺,隨即恢複了笑容,對著三人道:“我這孫師兄就是這直來直往的脾氣,三位道友莫要見怪。他說的也沒錯,三位道友可有通行令牌?”
黃古風和黃貴亭二人互相交換了視線,黃古風麵色微沉,而黃貴亭的眼中寒光一閃,隨即二人沉默。
黃真一摸雪白的胡須,哈哈笑了出來;“哈哈,不介意,原來是需要通行令牌啊,我當是何事。”言罷,黃真一揚手,他手中出現一快通體潔白的長條令牌,那令牌上刻著兩節竹節,還有幾片竹葉點綴其上。黃真對於最近緣峰山脈的封禁之事自然知曉,這二級通行令牌以防萬一,他也是早就準備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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