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青年目光掃過令牌,側身揚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道:“既然道友擁有通行令牌,就請跟我移步。”
“請!”黃真看了一眼身後二人,並未將令牌收入儲物袋而是握在手中。隨即,他們一行三人尾隨白衫青年遁光朝青峰方向離去。
那青衫男子還立在原地,他一見四人遁光已經離去了十丈。忽然瞪了一下眼睛,他手掌一甩,隨著袖風他手中竄出一根三尺長的竹杖,那竹杖猛然一竄而出,直接橫在黃真三人麵前,竹杖散發出陣陣紫色光芒,一陣嗡嗡之聲也從其上散發開來。他冷聲道:“你們的令牌是二級通行令牌,隻準過去兩人,給我留下一人!”
黃真頓時眉頭緊皺,隨即他咳嗽了一聲,麵帶不解,向白衫青年詢問道:“這位道友,可有隻能通行兩人此事?”
黃貴亭的拳頭緊握,也望向了白衫青年。黃古風麵色古怪,他摸了摸儲物袋,三級通行腰牌就在其中。他想了想,並沒有將其取出。
白衫青年轉過身來,他和黃真注意到了黃古風的動作,見黃古風又恢複如常,白衫青年沉聲道:“三位道友莫怪,鎮西關規定確實如此,因為是大關所以禁製一級令牌持有者通過,你手中的是二級令牌,隻能通行兩人,三級三人!”
黃真的眼睛轉了轉,不確定道:“若是先有兩人通過此處的鎮西關,隨後一人攜帶令牌回來,再次兩人一同過去,道友你看此法是否可行?”
他目光閃閃,盯著白衫青年。黃貴亭快速眨了兩下眼睛,這個方法他剛才也想到了,此時他有些期待望向了白衫青年。不等白衫青年說話,青衫男子已經遁光來到了白衫青年身旁,他哼哼唧唧道:“你想的美,要是一般的小關,放你這種投機取巧的家夥過去也就算了。我們鎮西關可是大關,你就別做夢了”
黃真聞言,他本來就紅亮的麵色已經變得有些紫紅,他大袖一擺,長籲了一口氣,麵沉如水。
那白衫青年厲聲喝道:“師兄還是少說兩句!”
青衫男子哼了一聲,將袖子一甩轉頭奔著青峰獨自去了,他一邊遁光離去一邊咕噥道:“哼,大爺我還不伺候了呢……”
黃真一行三人盯著那青衫男子的背影漸漸消失,都是沉默不語。
其實,黃真的這個辦法,黃古風和黃貴亭都想到,隻是沒說出來而已,現在一下被人否決。憤怒之餘,他們心中都開始犯難。
白衫青年的麵色難看,他尷尬笑了笑,一抱拳道:“諸位莫要見怪,我師兄他說話雖然難聽,可是規定一事屬實。”
“柳道友,沒有辦法通融一下嗎?”黃貴亭遁光向前一步,來到白衫青年麵青恭敬道,見他沉默不語,黃貴亭麵色陰沉下去。黃真一擺手,他的聲如洪鍾,朗聲道:“這樣也好,不如就……”
黃真剛要出口要黃古風二人自行前去試煉之地,他耳邊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卻是黃古風暗中傳音給他。黃真聞言,麵色古怪望向了黃古風,片刻後他凝重點了點頭,輕拂花白的胡須。
白衫青年麵帶不解,望向了忽然不語的黃真,而黃貴亭冷冷掃了一眼黃古風。
黃古風遁光到了黃真右方身旁。這時,黃真三人排成一線麵對著青衫男子。黃古風望著青衫男子,朗聲道:“幾年前,我黃真大伯父放在我手中一塊三級通行令牌,時間已久,想來是大伯父給忘掉了。”
言罷,他一摸腰間儲物袋,三級通行腰牌赫然出現在他手上,他扭過頭來看著黃真道:“大伯父,可想起了此事?”
黃真笑著點了點頭,暗道:“古風這孩子果然識大體,不說是自己的通行腰牌,還要往我這張老臉上貼金,難得,難得啊!”
黃貴亭目光盯著黃古風手中腰牌,沉默不語,他一眼便看見了其上的葉子,心知這便是三級通行令牌了。他心中冷哼了一句“運氣真好,不過能夠讓我們通過此處,他也就這點貢獻了。”
那白衫青年見到了黃古風手中的腰牌,忽然瞪大了眼睛,隨即麵露古怪之色望著黃古風,他猶豫了一下,道:“這位道友,你這令牌能否給我看一下。”
黃古風皺了一下眉毛,還是單手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