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謝風見到了老熟人薑無名。
隻不過,薑無名似乎並沒有心情跟謝風敘舊,隻是對謝風的到來表示了稍微的驚訝之後,就一心關注著突發疾病那位老人的病情。
周雲風正在跟負責主治的醫師談論薑家老人的病情。
謝風湊過去,隻聽得主治醫師說道:“周老先生,薑副主席的病來的很突然,我們軍區醫院正在努力搶救。不過,這是頑疾複發,我不能保證一定能穩定薑副主席的病情。”
“你們是用西醫療法,自然是治標不治本了。”周雲風沉聲說道,“西醫療法對薑副主席的病情能夠有所緩解,雖然見效快,但是反複無常,一旦反複發作,就很難控製。我早就說過,按我的中醫療法來,可是你們這幫人就是不聽啊!”
主治醫師撇了撇嘴,似乎對周雲風的說法並不讚同。
這時,從特護病房裏跑出一個護士,奔跑到主治醫師的跟前,一臉慌張的說道:“韓醫生,情況有些不妙啊,薑副主席好像又發作了!”
韓醫生皺眉道:“給薑副主席打針、吃鎮定藥了嗎?”
“都試過了,可是不起作用啊。”護士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
“我去看看。”周雲風說了一句,然後匆忙衝向了特護病房。回頭還瞅了謝風一眼,說道:“謝兄弟,你也一起進來吧。”
“哦,好。”謝風點了點頭。
特護病房隻擺著一張病床,一位穿著病號服的老人正躺在上麵,不住的咳嗽,顯得十分難受。雖然薑家老人滿臉皺紋,精神不佳,看起來十分的憔悴,但是謝風還是一眼就認出,這位薑家老人就是經常在天朝新聞聯播中露臉的二號首長,主管著天朝所有的軍隊。
想不到我竟然能跟天朝二號首長近距離接觸,謝風心裏不由得激動不已。
周雲風伸出手來,替薑副主席把了脈,然後在他額頭上摸了一下,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周雲風隨後從他的腰間抽出腰帶,隻見腰帶上密密麻麻纏繞著銀針。謝風看到周雲風取出一根銀針,朝謝風說道:“把酒精遞給我。”
“哦,好。”謝風應了一聲,然後就在一旁的桌子上找到了一瓶酒精,遞給到了周雲風手上。
周雲風拿著酒精,放在了一邊,然後掏出一個打火機,點燃了火苗,將銀針放在上麵燒。等燒到一定程度之後,周雲風又將銀針插入酒精之中,再抽出來,十分謹慎的紮入薑副主席的身上。
周雲風如此反複著,很快,薑副主席的身體上就紮了好幾根銀針,不過,人卻是安定下來,咳嗽也停止了。
看樣子,周雲風的銀針十分有效。
謝風看得目瞪口呆,一臉驚奇的說道:“周老先生,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國術針灸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