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就是咱們天朝神奇的針灸療法!”周雲風點了點頭,說道:“隻可惜,現在的社會太浮躁,咱們老祖宗經過多年的針灸傳承,卻是被放棄了。隻有我這麼個老頭子,仍然堅持著中醫的傳統。”
“是啊,崇洋媚外讓天朝丟失了很多文化傳承。”謝風深有感觸的說道,“以前,我隻聽說針灸神奇,卻想不到,今日有幸得見周老先生施展,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此時,薑副主席的身上已經紮了十根銀針。
在銀針的作用下,薑副主席微微閉著雙目,顯得十分安詳,額頭微微泛起一絲白色的氣息。
“這是……”謝風伸手指著那絲白色的氣息,疑惑的問道。
“這是銀針在發揮作用,白色的氣息是銀針將薑副主席體內的毒素給逼出來,揮發成了氣體。”周雲風解釋著說道。
“原來如此。”謝風恍然大悟。
“隻可惜啊,我的針灸隻能壓製住薑副主席的病情。”周雲風皺眉道,“要想徹底治愈薑副主席,需要多方麵治療。”
“周老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來瞧一瞧薑副主席的病情嗎?”謝風瞅著病床上的薑副主席,心裏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你是誰啊?”這時,已經跟進特護病房的眾人之中發出一個不屑一顧的聲音,正是主治醫師韓醫生,衝著謝風喝道:“薑副主席是何等身份,豈能容你一個陌生人胡來!”
周雲風說道:“韓醫生,他不是陌生人,是我的朋友。”
“周老先生,即使他是您的朋友,您也不能這樣任由他胡來啊。”韓醫生伸手指著謝風,不滿的說道:“您瞧瞧他,才多大點歲數啊,有沒有二十五歲?沒有吧!一個黃毛小子,就算他是醫學院畢業的,那也不能拿薑副主席的身體當小白鼠,供他做實驗啊!”
“韓醫生,你瞎說什麼!”周雲風頓時也不高興了。
“韓醫生,我可不是拿薑副主席的身體當小白鼠,做什麼實驗。”謝風說道,“薑副主席的身份非同小可,誰也不敢拿薑副主席的身體開玩笑,我是有十足的把握,才敢開這個口的。”
“喲,你有十足的把握?”韓醫生撇嘴道,“我們京城軍區直屬醫院頂級的專家,還有天朝第一國手周老先生,花費了上十年的心事,都沒有徹底治愈薑副主席的頑疾,你一個黃毛小子,一上來就聲稱有十足的把握,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呢!”
“對,絕對不能容許你胡來!”韓醫生身邊的護士附和道。
“薑少,你我在烏鎮相處多日,以你對我的了解,我謝風是那種說話不切實際的人嗎?”謝風把目光投向了薑無名,希望取得薑無名的同意。
薑無名想了想,覺得謝風好像從來沒有做過沒有把握的事情,一想到爺爺薑副主席的頑疾總是治不好,老是要受這種病痛的折磨,心裏不由得躍躍欲試,想要讓謝風試試看。
薑無名朝薑潮說道:“叔叔,要不然,就讓謝風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