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甚至已完全習慣整天穿著木拖鞋,穿著肥大的沙籠褲,無領緊衣襯衫,一付瀾滄小帥哥的形象。特別是,他們與梅雪等四個姑娘,感情也更增一層。劉國棟與林柱民,與蘇貢和梅氏,象一對對恩愛的蟱蝸妻,同進同出,夫唱婦隨。
梅雪和蘇吉,也把虞鬆遠和林濤當成了親哥哥一般,一步不離左右。
每天,他們與二百多個部族少年攪在一起,教他們學習中國功夫,他們已經完全與瀾滄社會融為一體,外人已經很難分辨出他們的身份來。特別是一口帶有桑怒方言味道的瀾滄語,還十分地道。
到後來,徐天一允許他們短暫走出龍吉的總部大院以及武館的院子。
時不時地,梅雪、蘇吉等四位姑娘,會帶他們一起去看望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一起拿著食物到街頭給僧侶布施。而老族長夫婦、三位長老夫婦,則對幾個女婿或準女婿,費盡心事好生款待,疼愛有加。
梅雪和幾位公主,會經常請虞鬆遠等人到家裏做客。小隊四人每次回去,都是老族長夫婦的節日。他們會做很多很多的菜,還要請大女婿龍吉和大女兒英雅,請徐天一、靈玉、鄭書文,專程回家,全家大團圓。
雖然虞鬆遠與梅雪兄妹相稱,但在老族長夫婦眼裏,他就是小女婿。林濤也一樣,小蘇吉有的是辦法,總能把他“騙”回家裏做客。
劉國棟和林柱民最喜歡、最盼望的,就是跟著蘇貢和梅氏回家。每次回去做客後歸來,兩人都會麵色紅潤,神采奕奕,與小蘇貢、梅氏如膠似漆,象打了興奮劑一般。
但虞鬆遠和林濤卻最怕回“老丈人”家。
回到永珍的第三天,梅雪和小蘇吉非要拉他們回家吃飯。第一次到“老丈人”家做客,兩人多少還有點緊張。飯前,“丈母娘”端來一碗銀耳湯一般的羹,還非要看著他們喝下。梅雪和蘇吉撒嬌打鬧的,但兩位母親就是不讓他們她們喝。
回到龍吉的大院後,當天晚上兩人半夜就醒了,滿嘴起泡子,鼻子偶爾流血,身體象似要爆炸了一般,叫苦不迭。虞鬆遠父親虞新河、小爺虞新民都是習武之人,通曉醫理,耳濡目染,他多少也知道一些名堂。
“老大,我們同時中招,肯定是中毒了!老子這會太難受了,就想犯罪……”
“不是中毒,是補大了。走,到河邊過幾招!”
兩人悄悄來到河畔,先到水裏泡了一會,然後上岸開打。打累了,就到水裏泡一會,上岸再打。夜裏值勤的部族武裝戰士,都來圍觀,看他們打得難解難分,眾人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兩人一直打到精疲力竭,躺到泥水中再也爬不起來了,才返回洗了一個澡,倒在床上痛痛快快地昏睡過去。這一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從此開始,每當梅雪和蘇吉串通好了拉著他們回家,兩人都膽顫心驚,心有餘悸。每次看望“丈母娘”後,都是他們地獄一般的時光,兩人半夜都要偷偷到河畔對打一夜。
“老大,受不了了,再這麼下去,我不敢保證不把小蘇吉辦了!”
林濤實在受不了了,不住地抱怨、哀歎。
“人不是動物,況且你是尖刀,女人這一關,你總得過。隻有一個絕招,把蘇吉當成林冬雨吧,你就能自律!”
他們的秘密,慢慢的眾人都知道了。劉國棟和林柱民兩人,心如明鏡,嘴上就是不說,心裏在等著,看他們能熬多久。鄭書文生活在中南半島,心裏自然也明白,她悄悄向虞鬆遠和林濤解開了謎底。
原來,瀾滄原始叢林中,生長著大量的野生黨參、天麻、杜仲等名貴中藥。當地人把采到的黨參等,與桂園、紅棗、銀耳在一起燉幾天幾夜後,變成大補湯。由於黨參在野外生長時間長,體積是普通黨參的好幾倍,藥性更加強大,是天然的滋補壯陽品。
後來,鄭書文悄悄跟英雅說了這事,兩個女人抱在一起笑翻了天。英雅對兩個小子也更加敬重,便專門做老媽的工作,虞鬆遠和林濤的煉獄才算熬出頭。
小狼崽子已經長成了一隻極其美麗的小幼母狼,每天步履蹣跚地跟著梅雪進進出出。憨態可掬,惹人憐愛。說來也怪,到底是野狼的後代,一般的成年大狗,竟然都對小不點一樣的小狼崽,畏而遠之,絕不敢主動去招惹它。
每天,梅雪都要給她洗澡,把它拾掇得漂漂亮亮的。每天晚上,它都要躺在梅雪床頭邊的桌子上,才能睡得香甜。它已經學會護主,每次三位公主故意“欺負”梅雪時,它都會瞪著一雙亮晶晶的小眼睛,嗓子裏發出稚嫩的嗞嗞聲,似乎想替女主人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