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過許多惡人的富餘。”
“義人的口談論智慧……”
“他的舌頭講說公平。”
“人在尊貴中,而不醒悟……”
“就如死亡的畜類一樣。”
“當為貧寒的人和孤兒伸冤……”
“當為……當為……對不起,牧師,這句我不知道。”
“嗬嗬……”普拉亞笑了笑,不置可否:“下一句是困苦和窮乏的人施行公義。繼續,愚昧人喜愛愚昧……”
“褻慢人喜歡褻慢。”
“……”
一問一答間,短短一兩分鍾,普拉亞和吳清晨已經合作念出了十幾句神典聖言。
一句句下來,普拉亞心中的驚奇越來越重:小洛斯回答自己的時候,銜接一直相當流暢,表情也一直很是平靜,看得出記憶非常牢固,仿佛記憶這些聖言隻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而這些聖言是否真的簡單,普拉亞隻要想一想自己當年記憶時它們時吃過的苦頭就清清楚楚,何況,就算沒有以前的經曆,隻需要回過頭,就可以看到小安德烈現在還坐在木桌麵前,正咬牙切齒地努力朗誦已經學了好幾天的三頁神典。
同一時間,一句句下來,回答了十幾句聖言的吳清晨同樣心中驚歎也越來越重:
參謀處的軍官們果然都是這位牧師肚子裏的蛔蟲!
僅僅根據幾十項數據構造出來的牧師應激模型,這些軍官就能夠推測出幾件雷峰好事引起注意後,這位牧師下一步行動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和自己談論神典。
更沒想到,這些家夥精挑細選,花費半個鍾頭讓自己掌握,並一再交代自己進入中古世界有空就必須複習鞏固的二十幾句聖言裏麵,真的絕大部分都是這位牧師剛剛提問自己的內容。
同一時間,吳清晨正在默默驚歎的參謀,選擇聖言部分的負責人卻正在自責:三個軍區六千五百多名參謀,配上近千名各類專家,集中如此多的人力,分析的對象又沒有任何反偵察的意識,對象布道朗誦的語氣神態清清楚楚擺在麵前,平時引用聖言語句時的流暢程度又一目了然,加上十幾個小時充足的推演分析,最終結果卻是遺漏了三條,簡直丟盡了臉!
沒錯,令普拉亞牧師驚訝不已的聖言應對,吳清晨有三條以:“對不起,牧師,這句我不知道。”作為回答。
“沒關係。”第三次聽到“我不知道”,普拉亞牧師不再發問,站在原地,微微皺眉,似乎正思考問題,過了一小會,牧師重新開口,說話時依然皺眉:“小洛斯,你是個很聰明的孩子,既然你願意接近主宰的光輝,後早禱的時候,你應該站近一點,聽清先知的每一句聖言。”
牧師的語氣裏有一些不滿,無數的參謀卻同時發出了歡呼,讓吳清晨早禱的時候站近一點,意味著吳清晨距離主宰的光輝站近了一點,也意味著吳清晨在牧師心中的位置站近了一點。
最重要的是,它還意味著參謀們針對吳清晨地位上升的設計的方案確實有效,並取得了第一步重要的成果。
“是,牧師。”盯住自己的腳尖,吳清晨老老實實地回答。
離開教堂,吳清晨腳步匆匆。
說起來,吳清晨這幾天的幾件學雷峰做好事,並不隻是簡單地“引起牧師注意,表現虔誠”,它們都是地球參謀們的精心選擇的結果,經過了多方麵的綜合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