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少見跟班小馬還在那愣神,不敢相信一般,笑道:“敢不敢單刀赴約,這進去之後可就不是我聶昀簡單隨叫隨到的跟班了,以後你就是我聶昀的兄弟,甚至是手足,敢不敢隨我進來?”
馬曉輝巨大的身軀承載著大腦袋,思維連轉,不堪重負,慣性的答道:“當然!”
那大門在二人進去之後,便自覺的緊緊地關上了,毫無停滯。
可憐的劉嶼還在處於非人的折磨當中,真的是折磨,不騙人的!騙你有什麼好處,又不能給你分擔!
那已經不是自己的腿了,兩隻腳似乎早已分離,岔開的走路形似一隻巨大的螃蟹,耀武揚威的神情可惜不是劉嶼的樣子。紮馬之時,崴過多少次腳,甚至是腳踝都腫過不知多少次了,疼痛也漸漸的麻木。
苦,還是要的!
當然!
競速還是不錯的!
潛心苦學,砥礪魔心的武學,這些日子還是深刻的印在劉嶼的心間,不曾動搖,不曾迷茫。
時刻的告訴自己,失敗是在一時的,當最堅持不住的時候,越是要咬牙挺住,才會挺過這般艱難的時刻,才會成就非凡的功績,正如承受薑離如今慘痛的擊打一般。
這是神馬仇,什麼怨,要如此這般折磨,她擊打自己的身軀,快頂不住了,真撐不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就是多年未見嗎?至於如此痛揍一頓。
瞧他,一臉的青皮磨損,眼角還留有清淤的存在,烏黑的眼角已經不能讓時間褪去,不能讓藥液泡浸分離。
至少短短三月的紮馬和享受非常人的擊打,讓他劉嶼的抗擊打能力提升數倍不止,承受不住的人還不胃裏翻江倒海,吐得七裏哇啦。當然!嚴格訓練的人可以這般,那些個僅僅是強身健體的人啊還是不可模仿,切記傷身且傷勢加重。
實戰,是一切武學的根本。套路其實隻是形式,基礎還是樁馬步手之形狀。
傷勢的存在是不可避免的,所以習武之人都會些個跌打推拿的手法,存些個藥酒傷藥,丸散膏湯。不同於廚師滿手的創口貼,貼泥藥。
貼滿的指頭不是廚師的貼,而是武士的泥。
一種身上塗滿墨綠的泥狀之物,糊糊的如同粥,卻是將一陣火熱降得清爽冰涼。至於這是什麼東西,有何奇跡,一切還在少數人手中,還是在武士的磨練之中。
一條古銅色的男子,臥在一桶墨綠的泥中,身上布滿了武術的真情,那是傷痕,也是驕傲!
無盡的折磨塑造出來的,由弱變強的,是一顆堅毅的心,一顆長滿盔甲的心,抵禦一切來自外在的侵害,當然,也為了她——薑離。
一年的時限,劉嶼他已經從離的口中得知,原來聶少還是他的情敵,不過這在一年之後,預示著如果不能戰勝聶昀,那他還是得會回到那個生活狀態——浪跡天涯。
這不是他想要的!
他隻能盡可能的折磨自己,變得更強,比之前強,比聶昀強,比那些勢力強,這總好比一年後受此屈辱來的更輕些,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