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之後的聶少、小馬二人,灰溜溜的回去了,再不回去可就真的回不去了,二師兄無比清晰的感受著這劇烈的酸楚,在地上躺了足足有十餘分鍾,堪堪緩過起來,嘔吐的症狀也減輕不少,之後出聲吩咐眾位師弟揉搓藥酒、按摩祛瘀。
還不錯,挨揍的抗擊打能力有些許提升,若是被大師兄叫去陪練,這湯藥費不說沒有,可能還比現在的傷勢還重些。
聶少心裏甚是無奈,感歎道:“如今的情形是無論如何不能再走這條路了,這段時間花費的錢可真多啊,老子也沒錢給了,該另尋辦法。”
聶少心道:“這可恥的小人,我還當定了。”
打定主意便帶著小馬搭乘一輛路過的出租車去了一處很少去過,偏僻但環境卻很幽靜的地方。
小馬臉色有些難以置信,看向聶少,似乎在說:“你好歹也是堂堂一大聶少,怎麼今日破天荒的坐上出租了?之前你不是不屑一顧嗎?”
聶少心說:“你以為我願意啊!車費油錢你掏啊?這一路下來還剩這五千元,不知道此次還能不能活下來?再說,這趟非坐出租不可,你知道個鬼!寶寶心裏苦啊,我不說!”
聶少不再搭理這斯,深情地望著車窗外快速飛去的行道樹,可愛的行人,還有那些閃光的豪華汽車,曾幾何時,他聶少也是其中一員,可如今卻因為一個三無屌絲、一個暴力女人,陷入如此的境地,不甘啊,可誰叫他沒有辦法呢?其實薑離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太過蠻力,聶少還是喜歡那個小鳥依人的方晴雲,可惜老子偏要犧牲自己巴結上司,送走了懷著兩月孩子的晴兒,奉命去勾引無意無情的女子,真是傷心的有情人何時再回首。
聶少從此後便無辜地安上了“渣男、屌絲、無情男等頭銜。”
似是上天注定的一切,不容更改。
其實聶少有時也會無辜地講一句:“我是無辜的!”
二人來到一處宅院,外麵被一簇又一簇的花團擁護著,不熟悉的人隻會在這裏迷路,或是不知何終。
出租車停了下來,聶少來到這宅子的麵前,臉色有些發青,心說道:“老頭子,這次我一定會把晴兒帶回來的,誰稀罕那個暴力女,還是讓那個小子找罪受吧。”
“一年,熬過一年,啊,可惡,想我這一幅俊傑瀟灑的容顏,不會在這裏給塗抹掉了吧?那真是打死以後也不來了!”
沒人知道,這是神馬地方,隻有聶少知道,哦,對了,還有一個,那就是薑離,當時為了追她連這最隱秘的地方,聶少的禁地,都帶她來過,不過現在聶少可不記得了,現今還在糾結,到底應不應該進去。
沉浸心思思考的聶少不覺得時間過的飛快,而在聶少旁邊的站著的馬曉輝卻是非常的焦急,這是怎麼回事?
下車了,盡然在這裏麵壁思過嗎?還是在這渺無人煙的地方,連個車都不曾經過的宅院前,懺悔?
懺悔......
小馬的心淩亂了。
正當小馬舉得頭都快承受不住的時候,終於聽到了來自聶少那悅人的聲音。
“進去吧!”
堅定而又不失少爺公子的風姿,這是小馬追隨多年來都不曾看過的聶少,深情深深...深幾許?
隻見聶少踏出的第一步,竟是直入宅院,那緊閉的大門隨即轟然打開,似乎就是在等候引接,早就知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