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呢?
馬曉輝想到:“那與我一般高大的人是誰?可是自己的替身,聶少不要我了?”
這一下,雖然馬曉輝知道自己離開聶昀的日子不遠了,但也不是在這個時候就被開除了,不然娘老子誰能照顧得了。
小馬顧不得牙口滋滋的疼痛,那滿嘴的牙如今爆掉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長上紮根的,說起話來還算是聽得清,不過漏風總是免不了的。還好,有套個牙套什麼的至少說話不那麼費勁。
小馬走到聶少跟前聽後吩咐,聶少道:“小馬來的正好,和這位武士切磋切磋,不要過火了就行,點到為止。”
小馬一見此人,隨即大悟,哦,原來隻是個武士,不是要開除自己,心裏的雜亂瞬間平移了。
聶少還真是賊心不死,真就聘請個保鏢武士。不過看這武士這般健壯,想必也是有技法傍身的,雖然顯得不怎麼樣,但是肌肉還是有的,尤其是腹部的八塊腹肌,特色鮮明。
至少小馬還是沒有的,也沒有這個時間去練著這麼個東西,最多被人摸下、感歎,想想還真是棘皮飛起。
演武場上,二人已然站定。
那武士也不正眼看著小馬,隻是斜眼一撇,傲然漠視,馬曉輝何時吃過這般眼色嗎,就是聶少也得招呼一聲小馬,便也不顧之前的告誡,什麼點到為止的話,直接亮出自己的招牌樣式——炮捶。
話說這炮捶出自何處,已然不知考究,隻是在各式各樣的武學中融會貫通,演變成使出全力的捶拳,那會這招差點要了劉嶼的性命,不過正好薑離忘記了失神的手不經意丟棄的簽售書籍,返回途中看見這般情景,便打得小馬一個癱瘸。
這武士一開始還不想怎麼施展拳技,可耐不住聶少的重金獎賞啊,就當時隨便應付下,那錢有多少呢?
伍仟元整!
其實,武士的身價不是那麼的昂貴,要知道這還是二流水平,一流水平的那是大師,德風超然,人家不屑為之。
三流的還是學徒,小娃娃一個還沒出師,是不能打社會黑拳的。話說這也不過瞎扯罷了,你還真不必當真。
聶少也沒那麼多的錢,畢竟荷袋裏如今堪堪不過五千了,還得吃飯不是。這讓人一大少爺公子可怎麼好意思。
武士眼見一個猛虎襲來,竟然無法展開架勢,隻得雙手交叉護住心肺,怎奈力道剛猛,一個不慎便已然落入下風。
小馬之前的怒氣早在薑離擊打的時候便已然集聚,憋屈的怒氣在此時爆發,惡狠狠的炮捶、炮捶,還是炮捶,心想道:“草泥馬的也敢看不起小爺,不知道馬王爺有多少之眼?”
一番打鬥,聶少隻見小馬如神降臨,好不厲害,那武士隻一招,就被小馬壓著打,狠著捶。
那武士此時真個悔死,一招都沒看清,便躺在地上被小馬捶的膽汁都快嘔出來了。
聶少心裏不是滋味,搞個毛線啊,請個武士竟然連跟班都打不過,便也熄了找人報仇的心思,那五千勞務費就當給武士湯藥費了。
聶昀叫住了小馬,不顧拳館裏其他武士各色複雜的眼神,便帶著小馬匆忙的離開了。
不然,拳館武士還以為外人來踢館來的,非叫上大師兄出來不可。這二師兄而今被揍的還在演武場的地上起不來呢。
薑離調教的劉嶼是何戰力,速度還是力量強大?
當然!
沒有!
馬步還在蹲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