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嗯,來了。”寒冰走到我的身後,站著,雖然床邊還有不少的空位。
“直接上手就行,奇了怪了。”莫繼續吃下去。我想我的胃口不算太好,至少我不喜歡,當然,比起甜的,我還是傾向於鹹味。
“與其說是霧,更像是雲,厚重,濕潤,還有一點黏黏的。”他抓起來,放在手中,對於人來說,自然是很少見的。
“嚐嚐,第一次吃。”莫慫恿著,轉眼就有一大半入肚了。(忘記說了,他就是一個吃貨。)
“有點熱熱的,鹹鹹的。有點像是水,就是淡了點。”吧唧吧唧嘴,露出怪怪的表情。
“我說是鹹的,對吧。”
“嗯感覺上是。”寒冰繼續。
“第一個是湯菜,漱漱口。”(難怪他會先吃這麼多。)寒冰的腦袋上也冒著泡泡,暴露出他的想法。
“多喝湯,養胃。”莫早就看見了。
“我說出來了嗎?”寒冰有些不好意思。
“沒有。隻是這個東西,會讓人的想法,出現。就在你的頭上。”我略做解釋。
“有嗎?”隻是簡單的劃拉幾下,想法就散去了,“為什麼你們沒有?”
“我們?嘿嘿。”莫笑了,極其猥瑣,“都是過來人了,後麵還有刺激的,謝絕觀看的。”
“我不喜歡甜食。”我說。
“挑食不好。”
“你覺得我們常吃飯嗎。”
“吃飯很重要的,和睡覺一樣。”莫義正言辭的臉,少見。
“你解釋一下,除了這兩樣還有什麼。”
“當著孩子的麵,這樣子多不好。”
“你也知道不好,都多大了,這個吃相,牆都不扶,就服你。”
隻是幾分鍾,雲就快被吃完了,隻有前麵的泡泡還在源源不斷地供應。
“最後一點可不能吃。”我用手攔住了他。
“當然,確實。”他還時不時地瞄著沉睡的少年,床頭的紙巾耀眼,“走了,否則要醒了。”
“門在這邊。”寒冰似乎來了精神。
“誒!我們繼續。”莫又是第一個趴上了窗邊。
“走吧,小小的失落。”我說。
“是。”或許他是覺得累了。應該會有比他更累的人,或許就在門外。
“現在都沒有天理了,一虧就是四五萬!”
“我也不想,沒有什麼辦法……”
“我勸過你了……”
“別說了!……”
“……走走走,滾出去……”
外麵的兩個人似乎吵的很厲害,我們都聽得很清楚。少年似乎習慣了,隻是翻了個身,蒙住了頭。
“叫屁,閉嘴!”
整個世界在一時間都安靜了。
“喲,是哪位,這麼牛?氣勢很足,聲音渾厚,那兩個家夥估計已經暈過去了,要麼就是被嚇呆了。”別人聽不出,但是我們知道,一個普通人做不到。隻有兩個人可以聽見的聲音,胖子的聲音,有點塞牙。如同被打破的魚缸,在房內回蕩,抽打著屁股,抽打著醒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