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上去。”隻是第一步就出現了問題，畢竟在大樓建造的過程中他們也是考慮到了這件事，一般窗戶會鑲嵌在裏麵，甚至有些會直接磨平，玻璃也極為光滑。
“老弟，沒爬過是不是。”莫向下看。
“嗯。”寒冰勉強拉住了鐵柵欄，不過看上去好像不太牢固。
“看看，你都不教他。”莫看著我。
“哦？是嗎，有必要教這些東西嗎，我又沒有說過不能自己上去。”用手吸住牆麵，這一段就沒有窗戶了。
“沒事，我可以的。”一股略微冰涼的感覺將周圍的水汽吸走，凍在寒冰的手上，同樣讓他能牢牢抓住牆麵，“現在好多了。”
“如果沒有那麼冷就好了。”我說。
隻是繼續向上爬，我忘記數一數這棟樓有幾層了，或者可以說是忘記了，夜來了，時間自然也就過得很快。（下麵隱約傳來叫罵聲。）
“莫，是找你的嗎？”這個距離似乎看不太清楚是誰。
“怎麼可能？我不熟。”他在上方的一個窗台上停下來，拉開窗戶。隻聽得冰渣從空中掉落，我知道為什麼了。
“不好意思，打擾了。”莫跳進去，“上來。”向我們招手。
“嗯。”我腳滑了一下，“我擦嘞……”好在莫抓住了我的手。
“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確實沒想到。”莫把我拉進房間。裏麵漆黑一片，沒有燈光，好在月光還是挺亮的。
“還行，比上次好多了。”我看看周圍，至少還算的上整潔，中間茶幾和沙發，邊上電視，應該是個小房間，那人呢？
“你腳下麵。”莫指了指。
“是嗎？”一位少年正在酣睡，臉部和臀部同時照射到月光。我跳下床。
“最近生意不好幹了。”莫坐在床邊，習慣性的打著手印，對與吃飯的東西，我毫不懷疑。
“整天不是吃就是睡，跟我講不好幹，也真是有你的。”我又叼起一根煙。（社會人，難怪我死的早。）
“等下你就知道了，是不是忘了什麼?_?”
“有嗎？”
“你帶來那個什麼玩意兒？”
“你是說寒冰嗎？”
“在……”一隻手從床邊伸出，冰凍在窗戶滑動的軌道上，“我上來了。”看樣子他有些吃力。
“平常都是飛啊飛的，偶爾鍛煉一下也是好事。”把他拽進來，把煙掐了，你進來剛好就開飯了。
“飯，在哪裏？”拍拍身上的土，至少一套衣服還好，他還是個愛幹淨的孩子。
“飄著的就是。”（就是那種小下麵是小泡泡，然後上麵越來越大的那個，最後上麵浮著一大團的。）我揪下一塊，放到嘴裏，“忘記問了，什麼味道的。”
“好像是鹹的。”莫把手放下來，儀式看樣子是結束了。
“是嗎？”
“不是嗎，我嚐嚐。”他也揪下一塊。
“……”
“好像是吧。”他又說。
“怪怪的。”雖然出來吃的次數不多，不過我感覺還是不一樣。
“那誰，寒冰是嗎，你過來試試，最近吃得多了，嚐不太出來了。有時候又差不多，是不是。”莫嘖嘖嘴，看到寒冰沒有動，又叫了叫，“誒，發什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