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許陽的手機打不通,可以說,這三天。寧靜都是在焦急中度過的。
“老婆,我不知道原來你這麼愛我!”許陽感動道。
“...你沒事了吧?”寧靜輕聲問道,遠在華夏的她。此時,心才真正地放下來,許陽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能夠偷走她的芳心的男人,寧靜從來沒有對一個男人產生這樣的感情,很奇怪,這就是愛情嗎?
“沒事,就是遇到幾個小混混想要搶錢,就當他們是一群瘋狗了。我已經解決了,現在在小泉國和我的一個客戶在洽談一個項目呢,過幾天就回去,別太想我咯!”許陽大大咧咧道,在他眼中,不論是地獄王座的艾菲爾蘭博斯基還是梵蒂岡的洛南不就是一群瘋狗嗎?
掛了電話,許陽心裏卻是甜蜜蜜的。不過以後可要注意了,自己自從和寧靜確立了男女朋友關係,陪她的時間可真是少了,這可不正常,看來以後要多多抽出時間陪她了。兩個人相處久了,才會摩擦出真感情。
和林巴打了一個電話,這廝嚷嚷著說找到好玩的東西了,讓許陽趕緊去,這廝都訂婚了心還不收,隨便敷衍了一下他就掛了。
給安德魯掛了一個電話,立馬的,那邊傳來了安德魯擔心的聲音:“感謝上帝,陽,我差點為你立長生牌!”
“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你一個外國人,知道長生牌是什麼嗎?是能隨便亂立的嗎?”許陽罵道。
“許陽,這次真的十分感謝你,我已經按照你說的方法,雇傭了大量的雇傭兵,他們已經陸續進入南非,我想,現在的隆非多肯定在恐懼地向上帝祈禱!”安德魯道。
“你不怕引起當地政府的不滿?”許陽道。
“不滿?哼,我在南非的很多大型項目都擱淺了,但是沒關係,我不怕損失,就是損失再大,我也要隆非多家族消失,等隆非多家族從地球上連根拔起的那一天,就是南非政府向我遞橄欖枝的時候,陽,這個世界上,利益才是一切...當然,我們倆的友誼那是生死之交!”安德魯道。
“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能說了,而且華夏話那是越說越順溜了!”許陽笑道。
“這都是托你的福,我發現我已經不能自已地愛上華夏了!”安德魯微笑道,此時的他正在自己在聖德路堡悠閑地品著紅酒,隨著他大把地鈔票甩出,自然有很多人為他賣命。
“那你就辦張華夏綠卡吧!”許陽笑道。
“正有這個打算!”安德魯道。
兩個人說說笑笑聊了半個小時,掛了電話之後,許陽便打了個電話,也不知道和什麼人說了幾句,對方報出一個地名,沒有猶豫,許陽便踏上了去東京的路程。
橫濱距離東京也就二十多公裏的路程,半個小時便到了東京地帶,許陽學著口音報了一個地名,再加上許陽的美鈔,自然有的士熱情地為許陽服務。
這裏貌似應該不是東京市中心,不過這裏風景極好,綠色覆蓋率很高,一眼望去,基本上都是以綠色作為背景。
在一家比較複古的裝修的店前,許陽走下了車,這裏就是藤原和他約的地方,也是自己要求要在東京見麵的,來了一趟小泉,不來東京怎麼行呢。
“老板!”
早就在店門口等待的藤原走過來恭敬道,要是有認識藤原的人見到他對一個年輕人這麼恭敬,非得大跌眼界,作為藤原家族的唯一繼承人,藤原可是十分的傲氣,再加上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菊花會同意了藤原任職長老一位,藤原家族更是水漲船高,雖然距離以前的地位有著天壤之別,但也算位高權重了。
“你怎麼還穿著武士服?”許陽訝然地看著藤原,一身深藍色武士服,腰間佩帶兩柄刀,一長一短,看著不斷有進出的人對著藤原低頭,看來武士這個職業在小泉國的地位還挺高的。
藤原將許陽迎進二樓的雅間,坐下,藤原不辭耐煩地為許陽講解各式各樣的菜,這一頓飯倒是吃的很舒心,味道也很好吃,唯一的缺點就是,量似乎有些少,以許陽的胃口,隻填了六分飽。
“好了,飯也吃了,我們出發吧!”許陽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