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再多說一句話,我就大喊,說吉平郎在這裏!”許陽停下腳步警告道。
果然,聽到這句話,吉平郎立馬閉嘴,隻是還是緊跟著許陽,任由許陽怎麼威脅都不走,用他的話說:“一個人根本躲不過米國特工的眼睛,得依靠許陽的身體躲過他們的視線,如果許陽不幫忙的話,他就大喊許陽是偷渡客!”
許陽恨恨地瞪了眼吉平郎,吉平郎則是一臉得意,偉大的吉平郎真是百年難遇的天才,立馬就抓住了這個人的軟肋。
“對了,還沒有請教您如何稱呼?”吉平郎自以為能夠和許陽平起平坐了,邊走邊說道。
“後羿!”許陽道。
“後羿?好奇怪的名字,難道您就沒有一個正規一點的名...”吉平郎迎上許陽要殺人似的眼光,黎珂說不出來了,嘀咕著:“問清名字是最起碼的禮貌嘛,我吉平郎也是一個國際友人!”加快幾步登上岸,然後打了個車,飛快離去,還好,聯幫的那幾個傻帽沒有發現自己,美妙的小泉國,情,色的國度,我吉平郎大爺來了!
許陽在碼頭上等了很久,都沒有發現蘭博斯基的身影,肯定是剛剛吉平郎纏著自己的那個時候被蘭博斯基鑽了空子溜走了,該死的小泉國的猴子,該死的吉平郎,下次讓自己見到他,非把他大卸八塊。
蘭博斯基沒有等到,倒是和洛南等一行撞到了,洛南見到許陽,臉色微變,但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擔心許陽會動手,衝著許陽冷哼一聲,掉頭而去,但是加快的步伐出賣了他內心是不安的。
保羅和那名紫黑長袍的神父也緊跟上洛南的腳步,保羅低聲道:“大人,這件事要不要上報總部?”以他的心思,出現了這麼強大的敵人,而且還和北歐芬狼有牽連,自然是要讓梵蒂岡高層知曉的。
“總部?你指的是哪個總部?”洛南冷厲的眼神瞄了眼保羅。
“自然是教皇閣下...”保羅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就閉上了。
洛南冷哼道:“這件事情,你們兩個誰也不準透露,就是迦蘭蒂大人也不行,聽明白了嗎?如果有意思的風聲傳入我的耳中,你們就準備上火刑柱吧!”
“是!”保羅和另外一名神父聽得渾身一抖,恭敬道,保羅知道,剛剛自己犯忌了,裁判所分成三股勢力,分別以三大副裁判長為首,自己剛剛說上報總部,分明是在質疑洛南大人的權威,想到這裏,保羅頓時嚇得背生冷汗,瞄了眼洛南大人,不敢言語,心裏決定將那天晚上的事情爛在肚子裏。
一個小時候,許陽放棄了對蘭博斯基的追捕,船上自己也找了一遍,沒有蘭博斯基的蹤跡,顯然已經逃走了,許陽可以猜測,他的第一件事就是盡快離開小泉國,想來小泉國他是不敢待了,不說有要他命的自己,就說那個裁判所的死敵,如果遇到也是死路一條。
將手機從空間戒子裏掏出來,看看時間是上午十點多,不過卻是注意到有好幾個未接電話,其中安德魯的就有五個之多,寧靜有一個,林巴一個,還有一個是老嗎的。
因為需要打鬥,為了不影響到自己,自然要將手機放進空間戒子了,但是戒子空間裏卻是沒有信號的,無限的靜止。
首先給老媽回了個電話,老媽其實也沒事,就是打個電話問候一下,接著是寧靜的電話,撥回去,頓時傳來寧靜略顯焦急的聲音:“許陽,你現在在哪裏?人沒事吧?”
許陽道:“我沒事啊,你怎麼了?我現在在小泉國談業務呢,有什麼事慢慢說!”他倒是好奇,一向性格淡泊雅致的寧靜怎麼會表現出如此急切的一麵。
“我前天碰到塞瑪法了,他...受傷了,渾身是傷!”寧靜道,塞瑪法是許陽的保鏢,這個寧靜是知道的,連保鏢都受傷了,那麼可想而知許陽的處境,但是問塞瑪法,他卻是遮遮掩掩,自己的英語本就不好,隻聽懂了他說許陽很安全,但是連他自己都傷成那樣了,還說安全,至少說明處境不妙。
“塞瑪法受傷了?”許陽的聲音拔高起來,這個倒是許陽沒有預料的。
其實寧靜卻是誤解了,塞瑪法為了阻擋速度奇快的艾菲爾去支援蘭博斯基,硬拚著被艾菲爾的利爪抓傷而纏住她,雖然流著血,但都是些皮外傷,不足為道,可是上次塞瑪法從聖爵菲斯酒店出來,沒等到許陽,便獨自回去,正巧碰到寧靜上許陽家,就撞上了。
塞瑪法一身刀割一般的傷口,自然是嚇壞了寧靜,急忙問許陽人在哪裏?發生什麼事了?塞瑪法見老板一直都沒有告訴寧靜關於他的一些事,自然沒有透露,於是就含含糊糊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