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她沒有用這東西傷自己,卻想來對施妙魚下手!
施慶鬆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之後,直接嚇得腿都軟了,聲音也越發的厲害了起來:“都愣著做什麼,將她給我關柴房去!”
他說到這兒,又格外緊張的問道:“妙魚,你沒事兒吧?”
施妙魚倒是也沒想到施妙柔會當著這些人的麵來襲擊自己,不過大抵是因為顧清池一直坐在自己旁邊,所以她倒是沒有被嚇著。
甚至此時瞧著施妙柔掙紮辱罵自己的模樣,反倒是還起了幾分看戲的心態。
隻不過她剛想開口,就聽得顧清池先漠然道:“來人,將這個襲擊皇室的刺客帶走。”
他雖說不屑於跟女人動手,可也得分誰。對於這等毒婦,他是不會放過的。
眼見得顧清池要將施妙柔帶走,施慶鬆頓時便傻了眼,下意識道:“王爺,不可啊!”
地上的施妙柔還在不住地罵著,施慶鬆抬腳便踹了她一下,喝罵道:“不要命了你!”
他說到這兒,又帶著幾分討好道:“妙魚,她可是你妹妹啊,如今她得了失心瘋,神智不大清醒,你就看在為父的麵子上,放過她這一次吧。”
母親死了,妻子和離了,現在他身邊,唯有施妙柔這一個親人了。
她落得這個下場已經很慘了,若是被抓到官府的話,那可就連命都沒有了!
施慶鬆有些不忍心,看著施妙魚的時候也滿是小心翼翼。
見施慶鬆這模樣,施妙魚冷笑一聲,一言不發的拽著顧清池朝著外麵走去。
不過到底是沒有讓人將施妙柔給帶走。
心早就被寒透了,所以她對於施慶鬆也沒什麼可失望的,相反,今兒個倒是一個十分好的決裂法子。
她今日可以放了施妙柔,但是以後,她便與陽遠伯府再也沒有關係了!
眼見得施妙魚拉著他就走,顧清池並沒有說話,隻是反握著她的手,一麵使了個眼色,讓那些去摁著施妙柔的人也隨著自己走了。
等上了馬車之後,顧清池才輕聲道:“傷心麼?”
他隻聽著前世裏發生的事情,就知道施妙魚該是多麼的難受。畢竟那是自己的親人,可卻成了劊子手。
不想聽得他這話,施妙魚卻抬起了眼,笑問道:“為何要傷心?”
傷心是因為還有期待,可她早就沒有了。
更何況,那樣的人,早就不算她的親人了。
她需要一個借口,施慶鬆就送上門來了,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等回了府之後,施妙魚便吩咐下人道:“以後若是陽遠伯府再來人,不必再請進來了。”
聽得她這吩咐,顧清池眼中帶了一抹心疼,無聲的握住了她的手,帶著她去了房中。
在陽遠伯府耽誤了一上午,連飯都沒有吃上,顧清池讓下人端了飯菜來,陪著施妙魚吃了。
等到用完膳之後,他才輕聲道:“本王不會叫你的委屈白受的。”
施妙魚可以放過施妙柔,他不會。
聞言,施妙魚詫異的看向顧清池,問道:“爺想做什麼?”
其實她真的不難受,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今日有顧清池在場的原因,她從頭到尾就像是在看熱鬧一樣,連害怕都不曾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