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妖驚愕,他一直不說話,原來是已經受了傷。
西揚擦去嘴角的血,“我西揚一直都比我哥哥差。”
“哈哈!”白孤又是嘲諷的笑了起來,“北海龍王可為有你這樣的兒子而感到羞愧?這般不求上進。”
“錯,我父皇就是有我這樣的兒子而感到開心,若都似我大哥一樣,能力越大擔子越重,他活的那麼辛苦,他不希望我跟他一樣,我也希望自己不要跟他一樣。”
而此刻白孤卻低下頭來,“遙樺是我最敬佩的對手,世間再無人可與他比擬,沒想到他法力高外,與自己的弟弟關係倒也不錯。”西揚一瞬間呆了呆,原來他的冷嘲熱諷都是為了試探自己,“不過,我倒好奇遙樺的弟弟法力怎麼樣。”
“我確實遙樺的弟弟,但我叫西揚,並不隻是遙樺的弟弟。”西揚聽得非常不舒服,強烈強調自己的存在感,並不隻是遙樺的弟弟。
“得到我認同的才有資格讓我白孤記住他的名字。”白孤冷笑一聲,一隻手張開,便一道魔氣從手中湧了過來。
妖怪們心跳如鼓,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場麵,仙界的強者與魔界的強者對決,幾百年來也隻有那一次大戰才看到一次。
隻見西揚手中也生出一團仙氣抗拒著那團魔氣,仙氣與魔氣一相交,白孤加注一絲法力,那團魔氣並沒有隨著白孤的撤手而消失,反而越聚越大。
白孤鑽進魔氣當中,便不便了身影。
西揚也趕緊撤手,鑽進仙氣當中。
隻聽見兩股氣相交後發出的劇烈的摩擦聲音,兩人鑽入氣流中不見了身影。
“人呢?怎麼不見了?”
“倒底誰贏了也不知道。”
“嘭!”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連水晶台麵上都震了一震,兩道氣流隨著爆炸聲迅速消失不見,從中落下兩個人來。
一個青白色衣,一個純白色衣。
白孤和西揚同時站了起來。
西揚擦了擦嘴角的溢出的血,緊盯著白孤。
白孤翻身而起一揮手,西揚躍起,那道亮光隨向後打去,一個站在那邊的侍衛,直接摔到冰麵上鑲嵌了進去。
西揚往後一看,伸出食指和中指,一道強力的法力傾射過去,似一道光柱,所到之地,紛紛破碎,來水晶台都有輕微的裂痕。
白孤卻冷笑一聲,身體一傾斜,斜著飛速過去,準備近西揚身。
隻要他一近西揚的身,西揚根本招架不住。
在眾人捏了一把冷汗的時候,西揚也向另一邊飛躍過去,防止他近自己的身,同時使出法力攻擊他。
那強大的法力可令在場的任何一個妖怪頓時灰飛煙滅,可是白孤卻一揮衣袖,輕輕鬆鬆的便化解了。
白孤法力究竟到了什麼地步,西揚穩住自己,不讓自己亂。
往後退了幾步,不能在這麼比下去,白孤內功深厚,自己不是對手,跟他耗也耗不過他,隻有快速動手,不然隻會耗費自己的功力,最後慘敗。
見西揚猛退一大步靜止不動,白孤一個翻身就躍到他的麵前。
“西揚這是認輸了嗎?怎麼站那裏不動?”
“鬥了那麼久,內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隻怕敵不過魔界的。”
皇子聽到自己子民的對話,疑惑的看向西揚,猛地幡然醒悟,往後一退,怒吼道:“築屏障。”
鬼界們聽到皇子的一聲下令不知是為什麼,但是紛紛領命,眾人紛紛使出法力共同築起一道屏障。
妖界不解道:“什麼情況?”
隻見西揚口中念著口訣,手快速的轉動著,他的周圍築著金色的仙障,白孤猛地一怔,記憶湧了上來,閻羅殺!
“閻羅殺!…你們這群混賬快築屏障。”在下麵本來走的聽到白孤要上場了又趕來湊熱鬧的漠瘋,剛一來就見到這場麵,瘋一樣大喊道。
什麼!閻羅殺,眾妖們嚇得魂飛魄散,這就是當年遙樺使出的閻羅殺差點滅了魔界一族,十裏之地魔界皆滅,連白孤也命懸一線。
西揚是瘋了嗎?竟然使用這種恐怖的必殺技,“西揚,你這個瘋子,比我漠瘋還要瘋,不想活了嗎?”漠瘋大喊道,趕緊築起屏障去抵擋,雖然不能完全阻擋,可是至少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