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篤放和洛寧早就一臉的懵,這是什麼情況,感覺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誰能告訴他們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倒是白孤仍是一臉的鎮定,看著台下,仍是不肯露麵。
西揚看著鬼界皇子看著自己一臉的憤恨,抿嘴一笑,心裏早就樂開了花,這個皇子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那麼好玩,那麼有趣。
看向台上還要兩個對手,白孤,算了還是留在最後,“你!下來。”西揚用手一指指向篤放。
篤放完全處於蒙的狀態,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反應過來,現在突然被指,打個寒顫趕緊站了起來。
到了台上,腦海裏還要那皇子隻是一招便主動認輸,這是為什麼?難道麵前這個傳說中的仙界西揚當真如傳說中一樣法術了得,單憑一招便可讓鬼界的皇子認輸。
那這可怎麼辦?
篤放思前想後決定放手一搏,平地躍起伸手使出絕技,西揚笑看著他一絲一毫也不動。
等他一靠近,極快的速度一把抓住他的手,篤放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突覺手往裏一折,清脆的一聲響。
斷了。
“啊————”隨著而來的是漫天的痛楚夾雜的喊叫聲。
西揚一掌推開他,篤放滾倒在地上痛的冷汗都冒了出來,嘶吼質問一般,“你為什麼折斷我的手!啊————”
“先前與你比賽的妖你完全不用折斷他的腿,但是你為了讓下麵的妖服你便折斷他的腿了,這是替他報仇。”冷漠的回應著。
手斷了他的技能完全使不出,還要比下去的意義嗎?
篤放倒在地上被旁的侍衛服了起來,怒火中燒推開旁便的侍衛,捧著骨頭都被扭變形的雙手憤恨的下了台去。
…
終於都下去,現在麵臨的是最大的對手。
西揚麵色嚴峻的看向了剩下的最後一個,白孤。
隻見白孤坐在那裏,超脫淡然的樣子,倒像個仙人。
而台下最期待的,也是西揚心裏最緊張的時刻終於了。
眾人隨著西揚的目光看了過去。
白孤似也感受到了目光,帶著麵具,猜不透他的神情。
他本來斜靠在那,此刻微微的坐了起來,卻絲毫沒有下去的意思。
他的脖子很漂亮,之所以關注到他的脖子,是因為他頭抬得很高。
藐視著下麵的一切。
雖然隔著麵具,但是卻不知為何產生一種白孤是高高在上的,那種隔著很遠都能感受到他的藐視,不屑。
在他麵前的眾妖魔無端生出一種卑微感。
西揚站在台中,那種無形的壓力壓的他喘不過氣來,先前的超脫都是假的,這個才是真正的白孤,一種他站在你的麵前都能感受到的壓力,一種來自強者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壓力。
而你先前的自信隻會被他的強大的氣勢壓榨的之剩下不知所措,似一隻待宰的羔羊。
“該死。” 西揚咬牙抵抗著,那股壓力撲麵而來,似要吞噬西揚一般,這就是傳說中的白孤,不用一招一式就致敵人於死地嗎?
我偏不,大哥能夠打敗的,我西揚也能夠像大哥一樣。
妖魔看著西揚再抵抗著,可是他的麵前一個對手也沒有。
皇子明白一般,心裏也緊張極了,“白孤已經動手了。”
什麼,妖魔皆一驚。
在他們的眼中白孤仍然氣定神閑的坐在那裏,隻有西揚拚死命的抵抗著前麵的空氣。
使出仙障擋住,用法力抵抗,西揚頭上留下汗水,你一個魔界的,與我西揚鬥就想不靠一招一式就想取勝嗎?你的當我苦心修煉了這麼多年是白練的嗎?
白孤坐在台上,冷笑一聲,猛地站了起來便已到了台上。
西揚猛地倒退了進步,抿著嘴。
“憑你也敢跟我鬥?”從麵具裏傳來嘲弄的聲音,那聲音極其渾厚,西揚臉色微變,“你就是遙樺的同胞弟弟?”
西揚仍是抿著嘴不說話。
“不過你可比遙樺差遠了。”白孤又是一陣嘲弄,笑看著他臉色的表情,想看他不甘心,奮不顧身的前來求死,來證明自己比自己哥哥遙樺強。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西揚倒是笑了出來,從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