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揚笑了笑,“鬼界皇子,稍微有位有點法力都可以化解你的法術,你不要自詡法術之高,認為誰破了你的法術誰就是高手。我啊,無名小卒,不足掛齒。”
什麼,台下的妖魔一陣詫異,這位小童竟然就是鬼界皇子,鬼界的趕緊紛紛跪下,“參見皇子!”
連台上的絮浮都有些驚詫,鬼界皇子多年一直待在鬼界不肯出來,沒想到會來到花都,而且還是一個孩童的模樣。
鬼界哪肯讓皇子冒險,之前還一直猜這個毛頭小子是誰,沒想到竟是皇子,皇子一直穿戴者黑袍,從未有人見過他,此刻一見隻覺得惶恐,“皇子怎可讓冒險,還是讓弟兄們替皇子上吧!”
“皇子身份金貴,怎可與這個無名小卒比試,豈不有失身份。”
“弟兄們願為皇子效勞。”
…
鬼界的跪倒一片,紛紛請求道。
皇子此刻的心情恐怕是微妙的的,自己隱藏身份前來求藥,隻不過是想贏得比賽,脫離這孩童之身。
沒想到之前一直穿著黑袍讓鬼界的子民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為的就是等這一天,可是,可是,都白費了。
自己活了幾百年,一直停留在孩童的模樣,現在都知道了。
鬼界的皇子一直是個孩童之身,他們都知道了,自己還有何顏麵再待下去。
“皇子,你不會怕自己一直停留在小孩子的身體上而感到羞愧吧?也是啊,都活了幾百年了,卻是個稚氣未脫的樣子,不管怎麼樣都活得不好吧!首先這個配偶問題上就解決不了是吧?還要這個登山皇位後這個樣子也不好,想想一群大臣麵對著一個小孩子講著大事,總覺得是一副搞笑的畫麵,哈哈哈。”西揚以前就看不慣這個鬼界皇子,一臉的高冷範,總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的神情,現在好好出口氣。
皇子本就堵的慌,此刻心裏更是塞的慌,自己很少露麵,他一口一個皇子的,他到底是誰,怎麼知道自己的身份?
回想起這些年自己不慎露出自己的麵容在人前也隻有幾個。
眼前的這個長得比女人還漂亮,又可以輕易破了自己的法術的,又知道自己那麼多事的,到底是…
皇子眼睛猛然一睜,眼裏冒著仇恨的眼光,該死,自己怎麼忘了,忘了誰也不應該忘了他,說話尖酸刻薄,又一臉桃花運的臉除了他還能有誰。
幾百年前一閑的慌就跑到鬼界大鬧,搞得雞犬不寧,天天調戲自己,哦不,不能這麼說,一沒事就喜歡整自己,那時自己還是個小孩,他也是個小孩,可是他卻法力高超,最後愣是給自己留下了童年陰影。
此刻站在自己麵前,雖然麵容與以前大不一樣,可是卻該死的越長越好看。
皇子臉色一陣鐵青,雙拳緊握,嘴唇止不住的哆嗦道:“你…你是仙界西揚。”
此話一出,妖魔退避三尺,西揚,這個名字是死也不會忘記,在場稍微懂點事的都知道,這個西揚簡直比魔頭更可怕,在他小時候就法力高超,沒事就下仙界,與他的哥哥遙樺————一個更恐怖的仙童,一起來到妖界鬼界玩耍。
他們是玩耍,可是對於妖鬼界的卻是厄運,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鬼點子也沒有他們多,隻得任他們折磨。
妖界鬼界多次請求妖王鬼王收拾他們兩個,可是兩個仙童竟然跑到王都大鬧一番,妖王鬼王知道他們是天上的得罪不了,放任他們兩個。
此後這兩個就是成為妖界鬼界那一代人的心裏共同的陰影,童年留下的陰影,長大後是很難忘卻和抹去的。
“嗬嗬,皇子好記性,這麼多年不見都還記得西揚啊!榮幸啊!”西揚把麵紗一扯,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來。
皇子卻往後一推,捂著胸口,“你們不是說要替本皇子效忠嗎?現在本皇子內急,要走了,你們替本皇子上!”
下麵的鬼界一陣哆嗦,童年的陰影如潮水一樣翻滾而來,“…皇子…弟兄…弟兄們無能…還請皇子恕罪。”
“廢物!”皇子往後退一步,該死,怎麼會是他,自己怎麼拚的過他,小時候就打不過,更不用提長大後了,難不成為了身體,命都不要了,說不定還怎麼在眾人麵前戲弄自己,到時候丟的可不指顏麵了。
下次吧,下次等他不在再來,反正我有的是時間,“西揚,本皇子隻是來玩玩的不稀罕這次願望,看你的樣子倒是如饑似渴啊?不知一個仙界的還有什麼願望要實現的,嗬嗬,真是可笑,本皇子大度,就讓給你了,咱們有緣再見。”便下了台去,下麵的鬼界的人嘀嘀咕咕的道:“皇子切不可就這麼走了,還有白孤,到時候我們就好好看好戲,等著那魔頭被那魔界的魔頭虐的場麵,豈不痛快。”
皇子一轉身,覺得甚有理,這可比自己得到那願望的機會還難得啊!趕緊坐了下來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