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長、部長、議員。。。。。。斯特貝森不止一次與這些人打過交道。在塔爾塔落地,他玩弄過所有類型的女人,也****過他所感興趣的每一個男人。這些********的“大玩具”,曾經讓他感到無比癡迷。然而,用刀子割破肚皮,讓腸子內髒外流,看著傷者慢慢死去之類的遊戲,斯特貝森已經開始覺得厭倦。隨著年齡增長,與女人之間各種不同類型的身體交流,他也漸漸感到力不從心。尤其是從幼女到老嫗都被玩厭了情況下,他實在很難讓自己的生殖器官對某個目標再次強硬起來。。。。。。在這種時候,他隻能尋找另外的刺激,將人生目標設定為追求金錢,以及更高的地位和權力。
這批新囚犯的到來,讓他重新產生了額外的虐待思維。原因很簡單————曾經是聯邦第四艦隊司令官的楊書臣,是囚犯當中軍銜最高的人物。也僅僅隻是因為他,斯特貝森才覺得:應該在這名上將身上,再次試驗一下自己發明的那些特殊刑具。
饑餓,是斯特貝森結合營養學獨創的玩法之一。他必須首先將試驗對象的胃部清空,再注射能量溶液維持生命。在強烈的饑餓感刺激下,神經係統的反應能力也比平時更加迅速。對於疼痛的感覺,自然要更為敏銳。
斯特貝森已經想好了對付楊書臣的一係列方法————砍掉他的手腳,接上獅子或者牛馬的足爪。切掉生殖器,裝上機械產品,或者人工合成的代用物。通過注射高濃度激素的方式,讓他與自己的直係親屬,或者某種動物進行交配。。。。。。
這聽起來的確令人發指。但在塔爾塔羅斯,卻是很多獄警打發無聊時間的遊戲方式之一————這裏雖然同屬於文明世界,卻不被道德框架和法律所束縛。何況,囚犯服滿刑期,仍然會被當做工業平民流放。隻要死亡率不超過百分六十,斯特貝森就不會被聯邦警察總署以“瀆職”罪起訴,仍然牢牢呆在監獄長的位置。
。。。。。。
全息屏幕上的楊書臣已經從床上坐起。倒不是因為感覺到死亡威脅臨近,或者突然產生了維持活動必須的力氣————監控畫麵上的房門從外麵被推開,一個在兩名聯邦軍人護衛下的老人走了進來。而吸引楊書臣目光的,則是他手裏平端著的一隻湯碗。從監控鏡頭拍攝的角度,可以看到裏麵盛著淡黃色的玉米粥。
“這些該死的家夥,簡直陰魂不散。。。。。。真是掃興,我最喜歡的玩具就這樣被弄沒了。。。。。。哦!我必須另外尋找新的樂子,否則,我的大腦會生鏽,思維也會陷入停頓。”
屏幕上的老人是周以銘,斯特貝森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絕對不敢在這種時候繼續未完的遊戲。
他今天上午剛剛抵達塔爾塔羅斯,得知楊書臣和所有戰俘的情況後,當即把斯特貝森叫來,劈頭蓋臉訓斥了一頓,命令監獄方麵立刻恢複對囚犯的飲食供給,數量和營養方麵都不得減少。用周以銘的話來說:“如果我知道再發生這種情況,塔爾塔羅斯會更換一名新的監獄長。至於你。。。。。。軍事法庭並不介意審訊一個名不副實的少將。”
。。。。。。
玉米粥很稠,有淡淡的奶油香氣和鹹味兒,還有一股非常刺鼻的焦糊。
楊書臣對此當然不會覺得陌生————聯邦軍的大多數戰鬥口糧均為包裝自動化加熱,這是連同塑料在內短時間熱化膨脹的效果。這種東西屬於野戰部隊的配給品,自己擔任下級軍官的年輕時代,並沒有少吃。
憑心而論,這種膠質玉米粥的味道的確不怎麼樣。但它可以提供足夠的營養,吃起來也很方便。
楊書臣沒有對飲食方麵提出異議。他隻是大口吞咽著這種淡黃色的稀糊。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腸胃已經無法承受肉質固體食物。
周以銘坐在餐桌對麵,點起一支香煙,抽了一口,調轉煙頭,順手遞了過去。楊書臣沒有拒絕,他接過用力很吸著,沒有說話。
與收編第六艦隊的過程一樣,第四艦隊也同樣是被換防的陸戰師團控製了指揮中心,如果不是數十名全副武裝士兵衝進辦公室,用冰冷烏黑的槍口瞄準自己,楊書臣怎麼也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我承認我輸了。我並不覺得冤枉,包括已經被殺的老莫格雷,相信他也同樣讚成我的說法。我們都知道你很狡猾,卻被一些流於表麵的東西所迷惑。我們總是以為軍部沒有控製艦隊的實力,卻忘記了陸戰部隊才是真正的殺著。。。。。。對此,我無話可說。”
楊書臣並不覺得自己會被寬恕。他很清楚權力交接與利益糾紛之間殘忍的殺戮。在這方麵,文明世界遠比野蠻人更加殘暴。何況,最初從下級軍官往上爬的時候,死在他手裏的人,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