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是不是擔憂過甚,不過是一個閹人罷了,能翻起什麼浪來!”王婕妤不以為意道。
“王婕妤好大的口氣,我皇兄的一根毛發都比的你王家珍貴,倘若我皇兄少了一根頭發要你王家滿門也不為過!”
王容雪最忌諱的是這個逍遙王,他比皇上還要難纏,王婕妤這個蠢貨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在司徒宏軒一番話之後,她沒想到王婕妤這蠢貨會接著話,簡直是找死,馬上拉住王婕妤跪下,“請皇上和太後恕罪,王婕妤並無此意,隻是平日裏就是心直口快之人,故而無頭無腦道出此話。”而跪在一旁的王婕妤在聽了司徒宏軒的後麵話也嚇得臉色發白伏在地上,她是蠢不代表是蠢得無可救藥。
一直進來不曾經開口的賢妃也突然起身為王婕妤求情道:“皇上,這王婕妤妹妹平日裏什麼性子皇上你還不知道,隻怕是一時口快,皇上你就罰妹妹抄女德好了,好讓王婕妤妹妹下次要記老些!”
淑妃見賢妃為王婕妤求情,隻是不屑地勾了勾嘴角,繼續玩著手指繼續看熱鬧。
“逍遙王說的也不錯,哀家怎麼也不能拿皇上的安危開玩笑,”接著對司徒宏宇道,“皇上,以後後宮之事還是由哀家先替你管著,再交予皇後管理。”
“母後!兒臣…。”司徒宏宇見馮太後提起皇後,不由地皺著眉頭,他的妻子隻能月兒。
“後宮不可一日無主!”馮太後打斷司徒宏宇的話,她豈是不懂皇上的心思,但身為一國之主也不是能隨心所欲,有著多般的無奈,但他也必須要去做。
馮太後一句話,不僅堵住了司徒宏宇的話,也炸碎了王容雪的美夢,更是在後宮之中驚起了巨浪。跪在下方的王容雪臉色極差,皇後之位一直懸空著,那是因為司徒宏宇為了孝德皇後的情,她自是無法與之相比,現在突然空降一個人來坐那個位置,她是絕不允許。
“好了!哀家也累了,這鳳印哀家先收回,暫時有哀家保管,但這些年哀家一直都在禮佛,對後宮之事許久都未曾過問,所以這後宮還是容雪你來打理,另外再由千兒協助你,千兒性子靜,這樣你們一動一靜配合著,好好清理下後宮。至於王婕妤失德回去抄女戒三百遍,為期一個月,回去好好思過!”
王容雪,何千嬌等低頭謝恩。在邊上看熱鬧的淑妃諷刺地瞄了一眼賢妃,倒是讓她撿了便宜,這王容雪姐妹怕是嫉恨上她,接下來的日子裏這後宮有得是熱鬧好看了。
“母後,朕一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皇上,什麼事?你說吧!”
“母後,朕想讓翼兒養在德妃膝下,您看如何?”司徒宏宇用眼神示意德妃不要開口。
馮太後看了眾人一眼,低頭端起茶盞輕抿一口,“翼兒這孩子吃了不少苦頭,而穎兒那也清淨,又會照顧人,她那自是好去處,翼兒去了哀家也不用擔心受欺負。”
“如此說來,母後是允了,那朕便下旨了。”
馮太後點了點頭。
“張顯去傳朕旨意,公告天下朕尋回三皇子司徒玄翼甚是欣慰,特封為安王。另德妃端莊淑睿,柔嘉淑順,深得太後和朕之心,故將年幼的三皇子過繼於德妃,今後三皇子就住承平宮。”
“奴才遵旨!”張顯躬身退出去宣旨去了。
德妃和司徒玄翼上前去謝恩。
馮太後抓著司徒玄翼的手輕輕拍著,“翼兒,你親母去得早,往後就有你母妃護著你,皇祖母也放心了!”說完將司徒玄翼的小手放在德妃手裏,示意他喊聲“母妃”。
司徒玄翼隻是抿著嘴,垂著眼皮看著地,誰也不瞧不看,德妃見此,怕惹馮太後不開心,忙打圓場道:“母後,不急,這孩子今兒怕是受驚不小,等過幾天他緩過勁便好!”
馮太後聽了,尋思也是這個意思,今兒的事太突然就連大人都難以消化,更何況還是個孩子,自是不會去怪司徒玄翼,隻在心裏更加憐惜這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