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容雪不知道這中間還有這麼一茬,看上地上的小舟子三人,不由得皺著眉頭轉身對貼身侍女映紅道:“映紅,你去瞧瞧此三人是否是我們宮裏的,好讓本宮證明清白!”
“是!”映紅看向小舟子三人一眼,想舟子她是認得,在禦膳房常公公手下當差,原先是在冷宮裏熬了好幾年,才前先日子被弄到多油水的禦膳房,後麵兩個到是不怎麼記得。
“回娘娘,此三人並不是我們永和宮的,倒是禦膳房當差的,若太後娘娘你不信可以派人去內務府查看或者去問禦膳房的人來問問即知。”
馮太後看了一眼映紅,到是個伶俐的丫頭。這王容雪手段不差,這三個奴才不管是不是永和宮的,都已經和她脫不了關係。
王容雪也是知曉這個道理,但她不擔心,她之前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臣妾確實犯了失查之罪,當年皇上寵幸宮女玲瓏並沒有登記在冊,事後又進了冷宮,再加上本人特意隱瞞,臣妾也是前些日子剛得到消息,便親自去冷宮證實,見到玲瓏的時候,”說到這裏,抬頭一臉哀怨地看了一眼司徒宏宇繼續道,“已是時日不多,臣妾見此心生不忍,許她代為照顧三皇子,隻是三皇子對臣妾一隻很是排斥,另外不敢揣測聖意,隻能將三皇子留在冷宮之中,等在母後壽宴後,也母後你商量的,至於那些狗奴才如此欺主,絕非臣妾授意,臣妾願在此發毒誓!”
“母後,貴妃姐姐會如此,也是事出有因的!要知道當年那人是皇上親自下旨的,姐姐自是不好揣測聖意,至於那些個奴才們怕是之前姐姐去看了他們母子後,一直不見宮中有什麼動靜,才明目張膽做出這等事來!故而請太後您饒恕姐姐吧!”以王婕妤為首的幾位宮妃都紛紛地為王容雪求情。
“放肆!你們是在指責皇上不成!”馮太後大怒,叱喝道。
“臣妾不敢!”看著馮太後大怒,眾人忙都跪下來,就連一直在旁看戲的淑妃也忙跪下來。
司徒宏宇見馮太後生氣,也忙上前安慰,還不忘向做在角落裏一直抱著寶貝女兒的司徒宏軒打眼。
司徒宏軒對司徒宏宇的示意視而不見,反而低頭問著懷裏的司徒詡絡低語,將在場每個人都講給司徒詡絡聽。
這時張顯皺著眉頭進來,看著跪了一地的人,回稟司徒宏宇和馮太後道:“啟稟皇上,太後娘娘,冷宮和禦膳房的幾位執事皆已畏罪自剄,徒留了機封信件,另外此三人經奴才查訪確實是屬禦膳房的。”
司徒宏宇接過信件大致的看了一下,轉手交給太後。
“都起來吧!”司徒宏宇看了眼被人攙扶起來的王容雪,真是可惜了居然又給逃脫了。
“這些雖然可以證明你不是主使之人,但也不那證明你沒有私心,皇家血脈是何等重要之事,你身為執掌後宮鳳印的會不知道!”太後看完信件,將其扔在一邊。
“母後,兒臣認為是不是該先處理了這三個奴才!”司徒宏軒冷冷的看著一直跪在角落裏的小舟子三人,居然敢打起他家小絡兒的主意,他會讓他們什麼叫做地獄無門。
馮太後突然被打斷,順著司徒宏軒的目光落在小舟子三人身上,便甩手讓司徒宏軒去處理。
司徒宏軒也不客氣,向暗處示意,然後向門口站著的侍衛招手,將人拖出去。
小舟子本來見了皇上就已經蒙了,見聖顏居然和平日裏被他們欺負的小野種十分相像,再加上王容雪的一番話,外加張總管的話,知道自己命休誒!所以被拖出去的時候,也沒大聲呼喊,隻是目光有些渙散。
司徒宏軒見三個太監已經被拖出去了,轉首對著眾人:“貴妃娘娘,本王有幾個疑問想問你?不知道貴妃娘娘可否為本王解惑!”
王容雪謹慎地看著司徒宏軒:“不知道王爺有什麼疑惑竟然需要本宮一個婦道人家來解惑!”
“貴妃娘娘無需擔憂,本王問的問題極為簡單,貴妃娘娘定能為本王解惑!”
“本王好奇後宮之中宮殿眾多,為什麼這三人獨獨隻道自己是永和宮的人?從目前來看隻有兩種可能,一是他本來就是你們永和宮的;二是他人栽贓陷害,但這也不成立,從他們的行事上看怕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了,倘若是故意陷害那貴妃娘娘怎麼都沒有發現?那樣的話隻能說明這三人運氣太好,貴妃娘娘你太無能了。一個無能之人如何執掌後宮鳳印,連給奴才都管不好,今天敢對一個王爺皇子都敢起欺主之心,他日是不是敢對太後和皇上也是如此,這讓本王甚是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