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昌鴻急中生智,以任梓身體內有密法封印,未必活得過二十歲,又以南宮宗主未必知道南宮小宗主的這個打算為由,將事情暫時推脫過去。隻說等到自己真的給任梓彤解開了封印,才敢高攀。南宮刑當著眾人被拒絕,當場就要發作。幸好,當時密法界各宗長老都或多或少知道南宮刑的為人,都有意無意地站在了任昌鴻一邊。場中又有南宮刑最為畏懼的一位東隅宗刑法長老在側。南宮刑才沒有將事情鬧大。
而任昌鴻一婉拒了南宮刑的求婚後,就找借口離開會場,帶著任梓彤回了家。此事一年多來,一直壓在任昌鴻心底,他生怕那南宮刑一旦在派中掌了權,就會於己不利。
任昌鴻回去後,左思右想想避開這隨時開能發生的無妄之災,就隻有加強自身實力才可。但是,要想與東隅宗這樣的宗門並駕齊驅,實力相當,又豈是嘴上說的那麼容易,任是他有數不盡的金錢,也買不來未來的安全。他苦思對策無果,才計劃準備了此次行動。不過就算此行順行完成任務。宗門的實力也未必能提高,但事在人為,任昌鴻相信,隻要這次行動能實現目地,他木甲派的實力將會有突飛猛進的提高,到時候手裏有了本錢,雖仍不能強大過東隅宗,但隻要有一定實力。想來東隅宗想為難木甲派,也要掂量一下有沒有必要。
“師兄,說了這麼久,你可以將為何一直隱滿此行目地的事情說出來了吧!”郭江龍這才知道原來自己這位大師兄,原來受了這麼多委屈,心中甚是不平,不過任昌鴻一直未將他想問的說出來。便開口道。
“師弟莫急,接下來我就給你說說這格魯派!”
任昌鴻喝了杯酒,潤了潤嗓子,才接著說了下去。
這格魯派,也是中原密法界的一個密法高手如雲的宗派,傳說派中六層密法修為好手就有幾十個,而七層密法長老,至少也在三位以上。更有甚者,有人傳說格魯派的最高法王,已修練到了八層密法。隻是此派與中原密法因百年前之事結仇,互不來往。雙方密法好手也從來不會主動去招惹對方。所以中原密法界對格魯派的實力,知之甚少。
任昌鴻為了此行,曾前後派出兩個聰明能幹的弟子前來打探,可是,這兩個弟子都在進了格魯山後就失去了與任昌鴻的聯係。從此下落不明。
任昌鴻無奈,隻能從各種渠道中多方打聽,對肯特山山中情行進行了由外及內的推演。據任昌鴻收集的情報和一些傳說,任昌鴻推斷格魯派派中,目前執掌宗門的人物巴彥魯,是個密法修為在介於七層與八層間的密法高手。格魯派是個等級極為森然的密法教派,每一級的派眾弟子,都享有不同待遇。處於最高級的並非是法王,而是教中被稱為大士聖的長老。這些長老都是幾百歲的老古懂,多年在深山中修練,除非派中出現生死存亡的大事,一般是不會出山的。而就算是低下級的普通弟子。在外蒙國內,有時也往往是執掌一方生殺大權的官方人物。此派勢力之強,在外蒙所占地位便可想而知了。
任昌鴻多方打探,又宗合許多資料彙總,被他知道一件極為重要之事。那就是格魯派的法王,執掌派中事務的巴彥魯,每年的冬季都會到外蒙的西邊境參加一場與藏地幾個密法教派舉行的法會。來往時間大約有兩個月。而這段時間,派中幾個重要的六層密法修練好手也會隨巴彥魯一同前往。
現在正是巴彥魯帶著長老們出行的時間。
密法修為七層高手的神通,可不是密法四五層人所能了解和看透。要是肯特山坐鎮著一位七層密法高手,隻怕任昌鴻等人方一進山,就已被發現了。說不定現在早就被對方派來的高手殺得一幹二淨了。要不是因此,就算是給任昌鴻借幾個膽,他也不敢帶人直入格魯派視為聖地的肯特山中。
不過,就算如此,任昌鴻也推斷現在的肯特山中,一定至少有一到兩位密法修為在六層的好手做鎮。
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任昌鴻也隻有咬牙冒險一試。他要借此次所為,為木甲派贏得一次壯大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