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相府來求(2 / 2)

“延王殿下既不願正麵回答,我看還是到此為止罷,將至正午,殿下可別忘了用膳的時辰。”

說完,素手一揮,車夫便趕著車回了戰王府。

君子燁的手差點被擦出`血痕,也虧了他的反應夠快。這女人,太不識好歹了!君子燁想到。哼!婚期都定了,她嚴茗落,自己是娶定了,就算是她不要,也得嫁了!

思及此,君子燁冷哼一聲,轉身走向自己的馬車停靠的地方。

剛從崖殿九死一生回來的簡柏傷還未好便又去侍奉了君子燁,如今見君子燁走來,便忍著傷痛,恭敬的單膝跪下,讓君子燁踩著上了馬車。

皇宮門前又是死一般的寂靜。

君玄暮早早的回了王府,一入府門,他便無視了上前問候的鶴伯,滿臉陰沉的徑直走向了書房。

“砰”的一聲,書房大門死死的關了起來。

嚴茗落一回府,鶴伯就立馬上前苦著臉道:“小姐,您去看看王爺罷,不知道怎麼上火了,王爺從宮裏一回來便將自己悶在了書房中不出來,適才去送午飯的奴才都被關在了門外,老奴怕王爺氣壞身子!”

嚴茗落皺眉,就因為一點事情就這樣弄壞自己嗎?他是不是有病?!讓她去看?為什麼?君玄暮愛怎麼著怎麼著,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她是他的什麼人!況且……

“戰王殿下有三位如花美眷,何不叫她們去,我去了又有何用,大約隻是會添堵罷了,我剛從宮中回來,也累了,不用傳膳了。”嚴茗落有些惱恨的說著,繞過麵前焦急的鶴伯,徑直回了自己的昭華院。

哎呦!兩個冤家呦!這都是怎麼了,火氣都這麼大,這下兩邊都勸不好了!鶴伯無奈的搖頭,他真是為了他們兩個冤家操碎了心,可是呢?人家不領情啊,好了,這事也急不得,還是不去管了好了,由著他們罷!

嚴茗落回了房,也沒有心思去聽兮悅丫頭嘰嘰喳喳的問話,隻是呆呆的坐在了桌前,隻手托腮,眼神遊離,深思飄忽。

為什麼呢,為什麼,她老是在想君玄暮那個家夥,難道她……不,不會的……

君玄暮已經在書房怔怔的坐了整整一個時辰,身形僵硬了也全然不知,他的腦海中循環播放著嚴茗落當聽到婚事定奪時淡漠、清冷的神情。

怎麼,是她不在意嗎?難道隻是他在唱獨角戲?這些天他對嚴茗落小心翼翼的捧著,生怕將她唬著,但得不到任何回應的他也是心中沒底,空落落的。

二人身處異處,心卻都飄飄在對方的身上,果然,是冤家。

“主子。”孚予進屋,輕聲的喚道。

嚴茗落仍然維持著托腮的動作,渙散的眼神毫無動靜。

“主子!”孚予加重音調,又叫了一聲。

嚴茗落眼中漆黑的亮色又回來了,她不解一般的望著孚予,無聲詢問著何事。

“主子,外麵有人來報,說相府的易管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