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燁兒你還真是急不可耐了,好!就九月初一罷,婚姻大事,你可自己安排,禮部你自己去商議好了。”皇帝爽快道,仿佛方才兵馬換血的事件從未發生。
君玄暮麵沉如冰,陰鬱的氣氛蔓延在整個金殿之上,饒是高坐的皇帝也感到了君玄暮身上隱而不發的怒火。
為了東瞿國盛,也隻能犧牲君玄暮的幸福了。皇帝心中歎道。
“皇上可還有事?無事臣便告退了。”君玄暮說完,也不給皇帝留一個答話的機會,便直接抱拳轉身走人。
不得不說,君玄暮的膽子實在是大,皇帝還未發話便敢甩臉走人,這東瞿上下,隻怕也就隻有君玄暮一人敢如此,當今封的茗落公主也是要次之爾爾。
皇帝的麵色顯示鐵青著,而後便卸去了上`位者的假麵,流露出了一位父親對叛逆之兒的濃重的無奈。
皇帝輕咳了一聲,對著剩下的二人道:“你們也都回去罷,今日之事就這樣了,伍德。”
伍公公會意的招了人送君子燁與嚴茗落出宮,自己扶著皇帝回了寢殿。
嚴茗落行至宮門,剛要上車坐下,卻聽到身後傳來君子燁的聲音:
“落兒,留步。”
嚴茗落腳步微微一頓,隨後便繼續抬腳,順著孚予的支撐上了馬車。
君子燁見此,加快了步伐,大步走到嚴茗落的馬車前,一把攔下了趕車欲走的嚴茗落。
“延王殿下是有何事?”嚴茗落淡淡開口道。
“落兒,本王府上景致繁多,你為何不願住在本王府中?”
“王爺就是為這事?”
“對,君玄暮哪裏好了,你怎麼就隻待在他的府中?!”君子燁麵上陰狠,語氣不善。他與君玄暮一直在鬥,如今一個女人,自然也是他們的必爭之物。君玄暮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所以才一直因為這個女人與他攤牌的罷。
“皇上讓我住在戰王府,我便住了,延王若是如此無聊,不如去與納幾房小妾找找樂趣。”嚴茗落說完,又要招手示意趕車。
君子燁見狀,一急,手臂把住車門道:“落兒的意思是本王也去向父皇請一道讓你住在本王王府的聖旨,落兒你就會住嗎?若是如此,本王現在就折回去請旨。”
嚴茗落的目光忽然落在了君子燁的身上,看著這張與君玄暮略有相似的麵龐,她緩緩開口道:“延王,我且問你一句。王爺可想過紅妝同寢隻有一人?”
君子燁愣了愣,這是什麼意思?這女人難不成想要他對她一心一意,隻有她一個女人?異想天開罷!
“本王會考慮,隻是你就是為這拒絕本王?君玄暮可是納了妾的,而本王如今也隻有你一個人而已,落兒,你若要紅妝一人矣,那你和君玄暮又是怎麼一回事?本王可是不懂了。”君子燁略略思考,做出了中肯的回答。
她為何對君玄暮不一樣嗎?是啊,他都有三位貌美的小妾了,她怎麼還會這樣的對他的王府甚是留戀?確實不符合她一貫作風……
但是,君子燁與君玄暮在她的心裏就是沒有什麼可比性,沒有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