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的是,清風的如意算盤打得真的是很好,此舉可以說算得上是一個對自己百利而無一害的絕世妙計了。
就在清風心中的算盤打得劈裏啪啦之時,在遠處的大街上,一名身穿紅衣官服的官員,攜帶著近百名的士兵外加十餘輛囚車,就這樣緩緩地來到了刑場之中。
很快的,那名身穿紅衣官服的官員就走到監斬台上坐定,幾名囚犯也被士兵們從囚車之中押解出來,全都送到了斷頭台上。
清風不經意間的胡亂一鱉,豁然發現,怎麼斷頭台上還有一個大約十二歲左右的小孩紙啊,這是要抄家嗎?
我看也不像啊,哪有人家裏麵全是男的啊,這又不是基情的年代,好吧,就算是我OUT了,可是,尼瑪的基情年代之中,兩個大男人也能夠生孩紙嗎?而且生的還是個男孩紙?
囧,就算是西遊記中的女兒國也沒有這麼牛叉吧?清風在心中暗自的想到,要知道,人家女兒國怎麼說都還是女人生孩紙,至少邏輯上還勉強說得通的啊,你這大男人懷孕?BT啊!
就在清風暗自嘀咕不休的時候,一旁的鐵牛卻是輕輕地撞了撞清風的肩膀,小聲地說道:“風兄弟,你看看那斷頭台上的小孩紙,我們是不是曾經見過麵啊,我怎麼感覺著他有點兒眼熟呢?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了。”
聽鐵牛這麼一說,清風也不由得重視了起來,凝神一看,嘿,何止是眼熟啊?簡直就是他的恩人才對的,這個小孩紙不就是在兩個時辰之前,因為被監工欺負,而惹得清風大打出手的那個小子嗎?
“這回有好戲看了,這個臭小子,怎麼不知道跑呢?”搖了搖頭,清風明明記得當時自己製造了那麼大的混亂場麵,他不是早就已經趁亂逃走了嗎?怎麼現在又被抓回來啦,清風鬱悶了。
看來,一會兒救了他還得負責把他送到城外去啊,否則的話,那個老人家恐怕在城外找不到自己孫子的下落,就要去強闖晨曦軍軍營了。
一想到老人家那老胳膊老腿兒的,去和一群年輕力壯的晨曦軍搏鬥,清風想象都覺得惡寒無比。
算了,看在老人家一片慈愛之心的份上,一會兒自己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吧,清風在心中安安地想到。
“牛哥,聽你這麼一說,我也發現了,那個小孩紙不就是在南門被監工毒打的那孩紙嗎?”
鐵牛疑惑道:“你是說,這個小孩紙就是我們所遇到那個老人家的孫子?”
“沒錯,”清風點了點頭說道。
“你想要怎麼處理?”
“一個字,”清風麵寒地說道:“殺光在場的晨曦軍,就出那小孩紙,然後再將其送到城外,你看怎麼樣啊?”
“好是好。”鐵牛若有所思的點頭說道:“不過你確定你這句話才僅僅隻說了一個字嗎?”
清風:“……”
就在清風和鐵牛私下裏小聲嘀咕的時候,那個站在監斬台上的紅衣官員,卻早已經是對著底下的百姓說出了一大通的廢話了,以至於廢話的內容,無非就是什麼破壞和平,偷襲官軍什麼的,總之條條例例的罪狀羅列出來了一大堆。
具體是事實如此還是子虛烏有,這些清風倒沒有興趣去問去調查的,不過,對於如此煞費苦心的來準備這場殺雞儆猴的好戲的晨曦軍官員,清風倒是對他產生了一百二十分的興趣。
“你那麼專注的看著人家,算是怎麼一回事兒啊?難不成,你春心萌動了?”
就在清風眯起眼睛,眼中殺意狂湧的對著監斬台上的那名紅衣官員之時,鐵牛卻說出了如此的一句暴強的話語,清風隻感覺到自己在聽後,胃中氣血一陣翻湧,差點就狂噴不止了。
努力的平複下了自己那浮躁的氣血,清風不由得厲聲咆哮道:“我萌動你妹啊,他是男滴,哥不玩基情的好不?你看他那個肥豬樣,我看著他就會不由自主的響起想起我家的小花,你說我還能夠感興趣嗎?”
清風這句突兀的話語,就像是在平靜的湖水之中扔下了一顆小石子吧,蕩漾的波紋席卷了四麵,餘波更是向著八方傳遞不止。
在這一刻中,原本已經正在基情演講的紅衣官員傻了,原本已經麻木了的百姓回過頭了,原本被大家給包圍著的清風與鐵牛兩人,也已經是被大家給孤立出來了,原本隻是想要反駁一下的清風,也欲哭無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