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決犯人?處決什麼犯人啊?”清風不解的問道。
“哎,”店小二輕歎了一口氣道:“還有什麼犯人啊,對於晨曦軍來說,整個崇城不都是犯人嗎?隻不過區別在於,他們想要什麼時候殺而已!”
看著店小二那一臉苦澀的表情,清風不用想也知道,這小二肯定也是受了不小的委屈的,否則,也不會一提到犯人兩字,店小二就像是哭爹死娘一副的表情了。
當下,更是激起了好奇之心的清風,不由得再次的開口問道:“這話怎麼說啊?難不成,下麵處決的那群犯人還有什麼緣由不成?”
輕輕地搖了搖頭,店小二說道:“客官,看在你出手大方的麵上,我也就不瞞你了,你們兩人一看就是外地來的吧?這件事兒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再問了,知道得多了,有時候並不見得就會是一件好事兒的,很有可能會招來一些無妄之災的,二位還需謹慎才行,言盡於此,兩位客官慢用,小的還要下去招呼其他的客人,先失陪了。”
看著店小二消失在了樓道之間,清風的眼中一道寒光一閃而逝:“牛哥,這件事兒你怎麼看?”
看著清風一臉渴求的神色,鐵牛似笑非笑的反唇問道:“你想我怎麼看呢?”
“要不,我們也去湊湊熱鬧?”清風試探道。
細細地把玩了一下自己的酒杯,鐵牛沉默了一下後,說道:“也好!”
反正是下雨天打孩紙,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去找點兒事情做呢,更何況,鐵牛所要做的事情也還要等到晚上才行,而現在距離天黑,起碼還有三個時辰的時間,如果不找點事兒做,會將兩人給憋瘋的。
說到便做到,清風和鐵牛二人當即就留下了兩枚金幣以後,一個縱身就從窗口之中掠空而起,最後更像是一片鴻毛一般,輕飄飄地降落到了大街之上,然後趁著沒人注意的瞬間,鐵牛和清風二人迅速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隨著人流一起向著刑場緩緩湧去。
來到崇城的中心地帶,一個寬闊的場地就出現在了清風的眼中,方圓百米之內,除了一個監斬官的坐台,和一個用木頭搭建的邢台之外,空曠的場地之中就再無其它的的建築了。
“這就是斷頭台嗎?也跟電視中演的沒什麼兩樣嘛。”清風四下的張望著嘀咕道。
作為一個合格的穿越者,清風真的是非常的小白,除了以前在電視上見到過斷頭台的設置之外,這還是清風第一次身臨其境的體驗到斷頭台的場景。
掃視了一圈現場的情景,清風發現,自己的四周除了百姓就還是百姓了,也隻有在百姓的外圍中,才有一群晨曦國士兵手持兵刃,正虎視眈眈的維持著現場的秩序。
不用問,那些士兵所維持的秩序就是自己身邊的這群手無寸鐵的百姓,就在清風和鐵牛剛出客來居時,清風就已經發現,這場斷頭的大戲,其實崇城的百姓都不願意前來圍觀的,隻是迫於晨曦軍士兵的壓力,在鋒利兵刃的威脅下,這群百姓才不得不選擇了屈服,以求得一時的委曲求全。
現在,當晨曦軍士兵將所有的士兵都強行的驅趕到了這裏,他們又再一次的包圍在了外麵,那意思一目了然,隻要是誰敢在行刑沒有結束之前,妄想擅自離開,那麼,這些晨曦軍士兵手中的兵刃,就將會毫不猶豫的刺進擅自離開之人的心窩,絞碎他的心髒,斷絕他的生機。
看到這一幕的清風,隻感覺到自己的心中有一股無名的火氣,在不停地往上翻湧,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出雲國的一員,眼看著自己國度的百姓受到如此的壓迫,清風要是無動於衷那才真的是怪事呢。
要知道,清風是人,而不是神,他也有著自己的底線與情感,誰要是膽敢觸犯到他的這條底線,那就會受到清風狂風暴雨般的打擊,不死不休。
不過所幸的是,清風雖然憤怒,但卻還沒有失去理智,就算是現在跳出來將這群晨曦軍士兵全部殺光,那也隻會連累到這些無辜的平民百姓的,這可不是清風所希望看到的結局。
所以,清風一直在忍,也一直在等,隻要等到這次的主角出現,清風就會毫不猶豫的跳出來,將所有的晨曦軍士兵全部殺光,到那時候,自己隻要再順帶救走晨曦軍口中的犯人,那麼自然而然的,殺死所有士兵的罪責就不會牽連到無辜百姓的頭上了。
以至於臨時起義,打算救走的犯人,清風也有了自己的定奪,雖然自己與他素不相識,但是隻要他不是一個大奸大惡之人,就算是自己順帶著將他給救走了,那又有何妨?
當然了,如果是一個十惡不赦之人的話,一旦自己將它給救走了,隻要他誤導了晨曦軍的視線,不會讓晨曦軍胡亂的屠殺無辜百姓為其死去的兄弟報仇,那到時候,清風就算自己是親手解決掉自己所救出去的這個犯人,那又有何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