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師叔我們出發吧(1)(1 / 2)

我更加尷尬的搖搖頭,又試了一遍還是係統故障,試了幾次後連東雲也覺得沒意思起來,說道:“菱歌,我覺得你這個高科雞,似乎不大好用。”

“怎麼會呢!”我惱怒道,“如果這個再不好用,這世上也沒有什麼更好用了!”說著把萬能鎖摔在桌上,這下徹底安靜了。

東雲看看我的臉色,有些為難似的說道:“菱歌,你的這隻雞好像死了。”

“怎麼可能!我告訴你,我的這隻雞是永遠!永遠!永遠不會死的!”

突然聽到清脆的敲門聲,門外傳來聲音,“姑娘,剛才是你在叫嗎?”誰啊這是?我有些詫異地看看東雲,東雲眨眨眼說道:“好像是我師叔的聲音。”說著趕忙去把門打開有些驚訝道,“師叔,真的是你,你不是去錦城了嗎?”

“是啊,大清早的,我當然先去樓下吃個飯再出發,沒想到突然聽有人慘叫,把房梁上的灰都震下來了。”

我默默打量著眼前的人,錦衣華服,額冠高束,腰間一柄金絲盤玉鞘的文劍,劍首係金銀雙色流蘇,而與他那騷氣外露的佩劍相比,手中的折扇唯有扇麵“心跡雙清”四字尚可入眼,卻是低調的多了,但整體看來,與其說他是個道士,不如說是個品味堪憂的紈絝公子,果然很不靠譜,見他有意無意地拿眼風掃我,頓時起一身雞皮疙瘩,卻聽他說道:“姑娘這一嗓子中氣十足,想來是大好了。”

“是啊,師叔,你給我的藥太好用了,我們吃完就好了!”東雲說道。

“那當然,”他師叔又問道,“剩下的呢?”

東雲看向我,我默默地把東雲給我的小藥瓶從懷裏掏出來遞給他師叔,隻見他拿到耳邊晃了晃收入袖中,心中感歎這位師叔可真是既摳門又不靠譜啊,卻聽東雲對他師叔說道:“師叔,這就是菱歌,”他師叔隻說:“你說過了。”東雲頓時有些尷尬,傻笑兩聲又對我說,“菱歌,這位就是我師叔鶴泉真人方清闕。”我勉強地扯扯嘴角隻勾出一個略帶嘲諷的笑容。就這樣我看著他,他看著我,相顧無言,東雲置身在這不尷不尬的氣氛裏,頗有些不自在,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手足無措起來。

“那個……”東雲突然眼前一亮,說道:“師叔,菱歌要找她師父,想請師叔為她卜上一卦。”

“啊?”我有些驚訝地看向東雲,心想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個話。

“有這回事?”方清闕看向我,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

我剛要說沒有卻見東雲拚命向我使眼色,猶豫道:“是……吧。”

“占卜乃窺探天機之術,偶然為之倒也罷了,多了可是會傷陰騭的。”

“哦,那就算了。”我說道,心想反正我也不相信。

東雲卻打斷我道:“別啊,師叔,菱歌也不著急,我們可以等,師叔能行之時再行就是了對不對?”說著又向我眨眨眼。

我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懂這個東雲想做什麼,既然如此就占吧,反正我又不吃虧,索性點點頭說道:“正是如此,左右是毫無線索,旦請真人為我指條明路。”

“不必客氣,隻是下次開壇需得三個月之後,眼下我要先去一趟錦城孫家,你可於三個月後來孫家找我。”

“師叔。”東雲說道,“您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誰知道等初七的時候是在孫家還是在什麼別的地方,菱歌若找不到你豈非誤事。”這個小道士,剛才還說不著急,這會兒又說怕耽誤事,這撒謊的技術也太差了,卻又聽他說道,“依我看,反正徒兒要遊曆,菱歌又沒有什麼線索,去哪不是去,不如跟師叔一道去錦城,等到了初七,師叔便可開壇,豈不好麼。”扯了半天我算是聽明白了,不就是想跟他師叔一起去錦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