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胖子將洛陽之有錢人帶走,石平將洛陽窮苦百姓帶走。
並州之人,這次可是下了好大一盤棋,不用說,這背後操作之人,肯定就是陳原。
想到陳原,朱紫瑩感覺心裏有點甜,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呢?
以前總覺得並州似乎遙不可及,現在一下子覺得並州似乎是很親近的地方。
朱紫瑩從得知他們家要搬去並州,心內一直非常歡愉。她說不清楚原因,隻是朦朦朧朧覺的去那裏就是好。
前幾天,陳原這個名字,猶如一個神奇的符號在她的心裏紮下根,瞬間長成一片枝繁葉茂的大樹。
聽剛才父親所講,他父親對於並州之事,所知甚深,並州之人,肯定私下聯係過他。
說不定那天在王允家裏和父親見麵之人,就是並州派來的人。她很想問問父親關於陳原的事,可是一時竟不知從何開口。
原來她想,陳原還在虎牢關,最近一直沒什麼訊息,也不打仗,也不知道都忙什麼。
現在終於有些訊息,怪不得他不打仗呢,原來他竟派人聯係他的父親,忙於將洛陽之人轉移出去,似乎這個人離自己並不是很遠。
以前,她想起陳原總是覺得很虛幻,現在竟跟她的家人有了實實在在的聯係,竟感覺離自己越來越近一般。
以她的身份,尤其她父親的背景,縱使陳原是大英雄,是年輕的並州刺史,她要認識也不是很難。
畢竟她的父親也是一個了不起的英雄。
“父親,哦,那個……”
朱紫瑩美目泛光,一副急切的樣子,伸頭探問,可是話說出口,突然又覺的不知該問什麼,說了一半。
小手放在嘴巴上,粉嫩的小臉紅撲撲一片。
朱紫瑩還是忍不住想問她的父親,可是一張口,臉上感覺一陣陣滾燙,嘴裏好像被什麼堵住一樣,心裏愈發焦急起來,該問的想問的怎麼也說不出口。
朱雋發現女兒突然變的十分的羞澀,忸怩不安,想說什麼,又有些說不出口的樣子。
“瑩兒,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朱雋的問話,一下子讓朱紫瑩不好說了,她想問陳原今年多大,有多高,長的到底什麼樣子,她醒悟道可是他現在還在虎牢關,父親怎麼會知道?
可是,他父親既然問話,她又不能不回答,可是關於又想要了解關於陳原的事情,該問什麼呢?
“父親,那並州刺史陳原,又能打仗,又要將洛陽搬空,真是宅心仁厚,唯恐百姓受傷,他真是一個好人啊。”
朱雋微微皺眉,有些疑惑地點點頭,微微一笑道:“是,陳原這次搬空洛陽,讓大部分的洛陽之民免於戰火,倒是宅心仁厚,心地純良。”
“那我們搬去並州,可以見到他嗎?”
朱紫瑩終於問出了一句,不過也等同於廢話,他們又不是普通人,見到陳原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
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了,該問的話堵在喉嚨裏,怎麼也說不出來。
問出來的都是很平常的話。
“哈哈,你其實……”
朱雋本想說,“你其實見過的,就是那個石平,他就是陳原。”
可是現在這事情,還不能這麼早告訴他的女兒,一旦消息泄露出去,那可是了不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