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屬下,更像是兄弟。
“赤炎,我惹什麼禍了?”有琴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即墨和白鷺,撇了撇嘴,“我就順便救了他倆,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別找我。”
杜赤彥嘴角勾著有些邪氣的笑,眼神飄到白鷺的臉上,又落到即墨的身上。
“剛剛外邊的探子來報,有不少人在尋找三個人的下落,那三個人,兩男一女,一個銀發,一個紫眸,還有一個身材嬌小的姑娘。”杜赤彥從一旁的小竹幾上拿過一個斟滿了酒的玉杯,輕輕地抿了一口,嘴邊的笑容若有似無。
三人安靜的站著,沒一個人回話,他們都知道,那些人鐵定是那個昱王爺派出去的。
“白鷺啊。”杜赤彥放下手中的杯子,一甩袖袍,慢慢的走近她,伸出蒼白冰冷的手指慢慢的托起她的下巴,冷冷的說,“在外頭逞強是不是很開心啊?”
白鷺眉頭微微一皺,破天荒的沒有反抗。
這次自己的行為確實欠考慮了些,如果當時避風頭離開的話,應該不會造成現在的局麵。不過若是再回到那個時刻,自己也不一定會妥協。
“赤炎,這次也有我的不對……”即墨見狀況不對,連忙開口。
“即墨。”杜赤彥放下手指,冷冷的打斷他,“你和有琴先回避一下,我有話問這位白鷺姑娘。”
“赤炎。”即墨皺了皺眉。
“聽話。”杜赤彥邪邪的一笑,笑中帶了些威脅,“放心,我暫時不吃人。”
聽他這麼一說,即墨也沒法反駁,被有琴拉出挺遠的一段距離,而白鷺則被杜赤彥拉進了竹屋,吱呀一聲關上了門。
白鷺臉色有些蒼白,手上拳頭握的緊緊地,精神不敢有一絲的放鬆。
“緊張什麼,我真那麼猙獰?”杜赤彥怪異的一笑,那笑容越看越詭異,白鷺看的心裏發毛,幹脆低下頭來看著他的腳尖。
“一年前你要帶歸海離開江南,我們就立下了約定,五年,你都歸赤隼所有,你還記得嗎?”杜赤彥用手抓起她的下巴,骨節泛白,白鷺隻覺下顎一陣疼痛,卻咬著牙腦袋瞥向一旁。
“記得。”雖然不甘,但是還是回答了。
“惹上了昱王爺,對赤隼會帶來多大的影響你知道麼?”杜赤彥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危險,“你和歸海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並沒有異議,但是做出危害赤隼的事情我就不會放過你們。”
“你別對白隼下手!”白鷺有些緊張,她怎樣無所謂,白隼是她現在的唯一,她不能連累他,“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哦?”杜赤彥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看著她,慢慢的放下了他的手,好像等的就是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