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也越來越不檢點,就在鄒氏的手要插進衣服,往下麵摸去的時候,朱常浩立即起身,束手成掌,狠狠地拍在了鄒氏的後腦勺上。
鄒氏暈倒了,朱常浩起身將它抱到自己的椅子對麵,麵前又倒了一杯酒,將酒灑在桌子上,酒杯也歪倒在桌子上後,大聲說道,“來人啊,王妃醉倒了,將她扶到寢宮去。”
果然,一聲喊畢,福王府的大管家和兩個丫頭進來了。
大管家仔細看了一下,王妃的衣著完整,姿勢自然,瑞王爺也麵色如常,鎮定自然,那就說明孤男寡女在這間屋子裏,沒有發生什麼“超友誼”的事件,最起碼時間也不夠啊!
大管家他們扶著鄒氏離開了,朱常浩也出來後,在福王府一名小廝的帶領下,回到貴賓樓。
由於大家今天中午都喝了點酒,回房休息了。朱常浩也不例外,他將布木布泰和朱依依打發走,將劉紫蓮留下來。剛才被鄒氏撩撥的心裏熱火難耐的他,決定再和王妃來一場“友誼賽”,一是為了泄瀉火,二呢,也是想安慰安慰一下自己的老婆嘛。
“友誼賽”是地動床搖,這裏暫且不表。
說說福王府大管家,這廝將鄒氏扶到朱常洵那打鼾如雷的火炕上後,貪婪地看了鄒氏那妖嬈的身段,咽了咽唾沫,離開了。
貴賓樓上,雲開霧散,劉紫蓮濕潤的發髻,無不向大家訴說著,剛才賽事的激烈。
朱常浩心裏的這股野火散掉後,覺得神清氣爽。洗漱一下,就將自己的一將,一道,三管家招進來,閑聊起天來。
說道中途,曹士珩說道,“王爺,您剛才說的奇人異事,老道知道,在豫東的的永城府,有一個奇人,術數和韜略不再老道之下,他叫宋獻策,個子不高,娃娃臉,苦讀書,學識淵博,長期雲遊四方,為人占卜吉凶禍福。每年二月二之後,就外出,現在剛好在家,如果王爺得到此人的輔佐,那好多事情都是事半功倍。”
朱常浩聽到老道說宋獻策,心裏暗罵道,“這宋矮子可是曆史明然,就是在二十一世紀,那也被曆史教科書占據了一頁的牛人啊”,心裏這樣想著,但朱常浩嘴上卻說道,“老道,那你給本王說一下,他到底是怎陽的一個奇人。”
“是,王爺,那老道就說了,不好的地方您多多擔待!”
“說起這個宋矮子,他和博愛縣的舉人李岩關係好,有一次,李岩和宋矮子在長安門外看兩和尚,錦衣怒馬,儀態萬千。於是岩謂宋曰:"何以紗帽反不如和尚?"
宋日:"彼等紗帽原是陋品,非和尚之品能超於若輩也。"
岩曰:"明朝選士,由鄉試而會試,由會試而廷試,然後觀政候選,可謂嚴格之至矣。何以國家有事,報效之人不能多見也?"
宋日:"明朝國政,誤在重製科,循資格。是以國破君亡,鮮見忠義。滿朝公卿誰不享朝廷高爵厚祿?一旦君父有難,皆各思自保。其新進者蓋日:'我功名實非容易,二十年燈窗辛苦,才博得一紗帽上頭。一事未成,焉有即死之理?'此製科之不得人也。其舊任老臣又日:'我官居極品,亦非容易。
二十年仕途小心,方得到這地位,大臣非止一人,我即獨死無益。'此資格之不得人也。二者皆謂功名是自家掙來的,所以全無感戴朝廷之意,無怪其棄舊事新,而漫不相關也。
可見如此用人,原不顯朝廷待士之恩,乃欲責其報效,不亦愚哉!其間更有權勢之家,循情而進者,養成驕慢,一味貪癡,不知孝弟,焉能忠烈?又有富豪之族,從夤緣而進者,既費白鏹,思權子母,未習文章,焉知忠義?此邇來取士之大弊也。當事者若能矯其弊而反其政,則朝無幸位,而野無遺賢矣。"
岩曰:"適見僧人敬禮舊主,足見其良心不泯,然則釋教亦所當崇欽?"
宋曰:"釋氏本夷狄之裔,異端之教,邪說誣民,充塞仁義。不惟愚夫俗子惑於其術,乃至學士大夫亦皆尊其教而趨習之。偶有憤激,則甘披剃而避是非;忽值患難,則入空門而忘君父。叢林寶刹之區,悉為藏奸納叛之藪。君不得而臣,父不得而子。以布衣而抗王侯,以異端而淆政教。惰慢之風,莫此為甚!若說誦經有益,則兵臨城下之時,何不誦經退敵?若雲禮懺有功,則君死社稷之日,何不禮懺延年?此釋教之荒謬無稽,而徒費百姓之脂膏以奉之也。故當人其人而火其書,驅天下之遊惰以惜天下之財費,則國用自足而野無遊民矣。"
岩大以為是,遂與宋成莫逆之交。”
老道說完了,朱常浩卻是很佩服,特別是宋獻策對大明的科舉取士,還有一些佛家的麻醉思想,簡直是一針見血。李岩朱常浩也知道,他是原先時空裏麵,李自成的好幫手,也是一個文武雙全的人才。
想到這裏,朱常浩決定,明日東行,到豫東地區將宋獻策和李岩給招募到自己的身邊,為未來的流民造反,減弱了一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