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相思被人推了一把,一個重心不穩,踉蹌幾步險些跌倒。
“你們幹嘛!”
傅相思不悅地扭頭喊道。
卻發現門被他們鎖住了!
“你想要做什麼?!”
傅相思揮拳要揍他,被嶽總一把抓住了手腕將她往自己拽,下一秒,他把她的手掌用力朝外掰,傅相思疼得發抖,覺得骨頭快要裂開了,她咬住下唇,忍住不痛呼。
嶽總俯下身,眼裏閃著冰冷光芒:“如果傅總肯和我們配合,我自然是不會碰你。要不然……”
他恐怖的氣場仿佛來自地獄的閻羅,傅相思小腿一陣發軟,她有種莫名的預感,她覺得麵前這個男人什麼手段都能耍的出來。
傅相思使勁掙脫開,狠狠的瞪著他:“那你想怎樣?”
“把和當年事情有關的資料交出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傅相思裝傻。
嶽總逼近她:“嗬,傅總你就不要裝了。你和嶽承澤合作,不就是為了竊取我父親房裏的東西嗎?我不相信他拿到資料沒有交給你。”
傅相思咽了咽口水,板著臉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說的什麼資料,我見都沒有見過”
嶽總狐疑地打量她一會兒,似乎要從她臉上看出什麼端倪。
傅相思硬著頭皮,任由他打量。
過了一會,嶽總露出邪獰的笑容:“傅總,你以為在我麵前那麼容易就能蒙混過關嗎?這裏可是嶽家,這裏沒人能管得了我。”
話音剛落,他後麵的黑衣人突然行動起來。
傅相思心裏一驚,連連後退,幾乎被逼到了角落。
“我……我告訴你殺人是犯法的。”
“我對殺人沒有興趣。”
“非法監禁也是犯法的!”傅相思繼續叫嗆。
嶽總冷哼一聲,用無奈的眼神看著她:“傅總,你怎麼總是不明白我的意思,我隻想你好好配合,不要把我們家的秘密說出去,你答應了我就放你走。”
“我說了一萬遍,我不知道!”
嶽總開始不耐煩,表情越發猙獰:“看來用嘴巴說,傅總是不能明白的。”
他揮手指揮黑衣人:“把她帶下去!”
話音剛落,傅相思就被套上一個黑頭套,緊接著她左右臂都被架起,她還來不及掙紮就被帶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黑頭套一掀開,她便感受到刺眼的光線,傅相思憤怒的大吼:“你把我帶到什麼地方?”
嶽總下頜冷冷地朝前方點了點。
傅相思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發現嶽承澤正躺在房間中間,渾身是傷!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小跑到他的身邊:“嶽承澤!”
隻見他臉上,身上有著各種各樣的血痕,像是被長著倒刺的鞭子狠狠打了一頓,綻開的血肉中幾乎能看見白森森的骨頭。
他躺在床上雙眼緊閉著,呼吸聲極其微弱,如果沒有看見他略有起伏的胸膛,傅相思幾乎以為他要與世長辭。不過流了那麼多血,要是再不搶救,他真的要死了。
“嶽總你是瘋了嗎?嶽承澤可是你的弟弟呀!你就不怕嶽董知道嗎?!”
“我父親他管不了這麼多。不知道傅總見到我弟弟,先前說的話,有沒有改變主意。”
傅相思咬牙切齒:“你簡直是一個惡魔!”
嶽總但笑不語。
她愧疚地的看著嶽承澤,都怪她,要不是為了維護她,他也不會受傷!
她想了一會,一字一頓說:“好吧,我承認。我會考慮保守秘密的,但在這之前你要把醫生叫來。”
嶽總一哂:“好一個郎情妾意啊。怎麼現在就知道乖了,剛才還那麼倔,要是你們早點承認,我弟弟他也不會受那麼多的苦了。這個是對你們倆人的懲罰。”
“你們就留在這裏好好反省吧。”說完他便把他們鎖在,揮袖離去。
“喂!給我開門,醫生!給我找醫生過來!”傅相思一邊捶著門,一邊大喊。
一直到敲到手都痛了,也沒有半點回應。
忽然她聽見一個氣若遊絲的聲音:“相思……傅總……”
傅相思一怔,趕緊回到她的床前:“嶽承澤?你還好嗎?覺得怎麼樣?還能撐下去嗎?”
嶽承澤艱難的扯出一個微笑:“撐不下也要撐不是嗎……放心,他讓人給我上了點藥,我沒有那麼快死……”
隻是他額頭冒汗,臉頰泛著不自然的潮紅,一說話呼吸就越發急促,怎麼看都不正常。
一個念頭從她心裏一閃而過,她一驚:“你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說著,她就用手去探他的額頭,果然燙的厲害:“你的傷口發炎導致了高燒,得趕緊吃藥,他給你的藥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