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量你也沒有那個膽兒——”戚瀅菀不耐煩地扭過頭看著塘中仍在搶食的魚兒,故作漫不經心地問:“端王最近在幹什麼?”
“奴婢不知——”
“嗯?”女人鼻子中冒出一股怒氣。
嚇得臉色煞白的春桃撲通一下子跪在地上:“娘娘饒命!春桃整日跟隨娘娘,真得不知道啊——”
“沒用的東西!”戚王妃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去!把楊福順叫過來——”
“楊管家!娘娘喊你過去呢——”雖然跑了一路,但嬌小的春桃仍是心有餘悸,直按著起伏的小胸脯氣喘籲籲地說著。
“吆!春桃妹子,今兒咋有功夫到你楊哥這裏來了!”鄒震不在,看到遠遠跑來的春桃,懨懨欲睡的楊管家不禁眼中一亮。
“是不是想你楊哥了啊!”說完一雙髒手就摸了過來。可憐的春桃拚命躲閃著,原本煞白的小臉兒頃刻間一片通紅,嚇得幾乎要哭起來。
對於王妃身邊的這個婢女,楊福順早已垂涎三尺。隻不過懾於戚瀅菀的霸道,不敢上手罷了!
和他的前任陸謙——也就是那個進宮做了公公魏良輔想比,這個端王府的新晉管家多了幾分靈巧、卻少了一些沉穩。但人就是奇怪的東西——死活看不上魏良輔的端王妃,對這個楊管家卻是青眼有加。
楊福順是個精明人,他又豈能看不透這些!精明的人往往很善於審時度勢——對於這個刁蠻王妃,自己雖有色心但卻是不敢染指的。他隻期望著能利用這個女人的青睞,再加上端王鄒震的信任,為自己賺個盆滿缽溢就萬事大吉了。如果哪天王妃高興了,將身邊嬌豔可人的侍女賞自己一個做老婆,那就更是佛祖麵前燒高香了。
“快!讓你楊哥來一下——”楊福順一臉淫笑,急不可待得想將麵前這個花容失色的小姑娘一口吞下去。兩隻色迷迷的眼睛緊盯著春桃凸起的**,恨不得那眼珠子裏能伸出兩隻手,將女人的衣衫撕個粉碎。
春桃徒勞地掙紮著,眼看著一張櫻桃小口就要被這渣男管家親個正著!
“楊管家!別——”
“別什麼別!楊哥我早看出你想得不得了,還裝什麼裝——”男人說完就一下將女人按在桌子上,開始一下下得拉扯她的胸衣。
“你!王妃喊你過去有急事兒——”情急之下的春桃一聲嬌叱。
手腳並用的楊福順停了一下,但又開始更加急促地拉扯:“哼哼!有急事兒也不急在這一會兒。好不容易逮著你這小妮子了,快!讓哥哥我嚐個鮮兒!”他語無倫次地說著,又作勢將一張臭嘴湊了上去。
“誤了王妃的大事兒!我看你有幾個腦袋——”情急之下的侍女春桃再次大喊著。
這一次小姑娘的話起作用了!楊福順就是再色膽包天,這吃飯的家夥可是還要要的。他停了下來,一臉疑惑地看著身下的春桃。
“春桃說的是真得,王妃這次是真得生氣了!這不,剛剛還教訓了妹子一頓呢?”機靈的春桃看著男人捉摸不定的目光,索性哇哇大哭起來。
“你光知道親熱,什麼時候真正想過妹子!妹子受難為的時候你躲在哪裏了?”春桃一邊哭一邊喊:“就這一會兒耽擱!王妃還指不定要怎麼責罰春桃呢?”
楊福順的欲火被小姑娘磅礴的淚水一下子澆滅了,看著哇哇大哭的女孩兒。饒是油嘴滑舌的楊管家,也是抓耳撓腮、手足無措:“春桃!你別哭啊!我——我——”
“我什麼我!還不快走——”女人一下子將男人推開,然後慌裏慌張地跑了出去。
“小順子!端王最近在忙些什麼?”斜靠在繡錦臥榻上的戚瀅菀懶洋洋地問著,口氣完全不似剛才的凶神惡煞,偌大個屋子裏,除了兩個靜靜忙碌的婢女外空無一人。
“回娘娘!小殿下除了每日與那幾個要緊的門客清談,就是賦詩下棋了——”楊福順恭恭敬敬地回答,但一雙眼睛卻絲毫也沒有閑著。偷偷瞄著王妃豐腴的身體,一股欲望瞬間膨脹起來。
“哦——”女人應了一聲,但話語中似乎充斥著一種無奈的失落。
“王妃想讓小的——”機靈的楊管家何等狡黠,一下子就看穿了王妃的心事——今上戰敗,生死未知。莫非娘娘想……
他一個激靈,但瞬間又活泛起來——主子心動,不也是自己的機會嗎?想到此處,他不禁又偷看了一眼嬌豔欲滴的戚瀅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