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淨轉過身,看著端著紅酒杯靠坐在沙發的劉璃,盡管此刻的她穿著性感得讓男人噴血的內衣,可現在的他竟然是沒有一絲的欲()望。轉身的一瞬,他從劉璃的眼中有著某種野心,有著高傲者的自倨,他希望他是看錯了那轉瞬即逝的光芒。“我肯定你和她說過什麼,我對你的法術都了解。”
“我是和她說了一些話。”劉璃陰著麵孔。血兔為什麼一直要提那個讓她討厭的女人!
“你對她說了什麼?”
“血兔,這就是我為了你而複活,你給我的回報?為了那個女人,你一直這樣逼問我!”
毛淨揉了揉眉心,“好我不再提她。那我問你,你是不是和嗜靈王合作了?”
“沒有。”說話時候,劉璃的眼珠稍稍向右下角轉了下。
毛淨在她身邊坐下,“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轟……一道破天的閃電一閃,將劉璃本就很白的臉照得更白。
“你為什麼覺得我和嗜靈王合作了?”
“複生之術是禁術,不顧一切敢使用禁術的,四界之中屈指可數,而你能接觸到的隻有嗜靈王。你如果和她之間沒有任何往來,她花費大把的精力將你複活?”
“你想從我這裏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你是答應了嗜靈王什麼條件,她才同意將你複活。”
“血兔,這件事情你別再問我了,其他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
“其他的事情我沒興趣知道。時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我等夜晚過去再睡。”
“你就一點都不關心我這麼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劉璃哀怨得隻差哭出來。
“璃兒。”劉璃一手撫向劉璃精致的臉,“我能感覺到,你這些年都很寂寞,就向我沒有遇到徐姍姍之前,也是生若走屍。你何苦又執著在人世?有時候死,未嚐不是一種解脫,忘記,也是一種幸福。”
接收到毛淨掌心溫暖的柔情,劉璃知道他對自己還是有感情。“血兔,我們好好在一起好嗎?就和以前一樣。”她投入毛淨的懷抱,依偎在他暖暖的懷中。
“如果是以前的你,當然可以,但是你,還是以前的你嗎?”毛淨沒有冷漠的推開黏在自己身上的人,他對她還有內疚,一劍的內疚。
“你不喜歡現在的我?隻喜歡那個叫徐姍姍的女人嗎?”劉璃起身,楚楚可憐的望著毛淨,當她從男人的眼中讀出了某些答案時候,她突然笑了。“好,很好,讓你看下那個女人現在在做什麼!”說罷抬手,拿起茶幾上的一把古樸的圓形鏡子,起先那鏡子是朝下,她隻是用手翻了過來,失了法。
鏡子裏,顯示出徐姍姍躺在床上打吊水的情形,沐禹惜坐在床邊已經靠在床頭,強睜著渴睡的眼。
“她怎麼會生病!”毛淨從沙發上彈起,奪過劉璃手中的‘玄黃鏡’。“你在她身上施下了什麼術?”
“我再有本事也傷不到她。她的身體從出生時候不但缺少了留在我身體裏的一魂一魄,而且還是神體,神體不會因為人界病毒而生病,但最大的特點就是,若是神體的主導者精神虛弱,就會影響到身體。”
“你什麼意思!”
“她生病完全是因為你啊,看不出來嗎?相思病!我也是女人,我懂她的心,雖然她祝福了我們,但是她還是後悔了。”
“你早怎麼不告訴我!”毛淨扔下鏡子就要奪門而出。
劉璃身影鬼魅般一閃,擋住了他的路,“你想走可以,若是你走了,就永遠都再見不到我,也不會知道我究竟答應了嗜靈王什麼!”
“你在威脅我。”
“不,我沒有威脅你,我隻是想和你談個交易。”
“我和你之間,已經要說上交易了,嗬嗬!”毛淨苦笑。
“若不談交易,我連你的人都留不住,我隻想和你在一起,血兔。”
“說吧,什麼交易。”
“和我去妖界,我們在王宮裏結婚,讓妖界所有的妖都知道。”
“隻是去妖界結婚?”
“對!”劉璃答應得很肯定。
“如果單單隻是這點,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