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抑製自己的樣子,蕭肇傑低頭,“有解藥在這裏,你還怕什麼?”
她伸手,一把抓住了他頸脖上的吊墜,拽向自己,“我怕自己吸幹你……”
他挑眉一笑,“一個晚上七次不成問題,我們試試,能不能破了這個記錄吧!”
他撩開她的棉被,再次欺身而上。
她不住喘息,身下已經隱隱發疼,可是渾身的血液,都咆哮著想要。
他也如不如饜足的野獸一般,一遍一遍,將她吃幹抹淨。
兩人這一夜,足足做了七次,直到天明十分,她才隱隱有了睡意。
他驕傲的挑、逗她,“再來一次?”
她疲憊的睜開眼睛,“不要!”
他勾唇笑著,擁著她,打算入睡。
她卻撲扇著睫毛,聲音很低很弱,“要不,最後一次?”
他頓時絕倒,一夜七次,他腰板都已經快要散架了,難不成,她真的想要破紀錄?
“你不行了嗎?”她擔憂的看著他。
蕭肇傑哪裏肯承認自己不行?隻是用行動表明自己的能力,她再次喘息出聲,“輕一點,你輕一點……”
一次比一次的時間長,也一次比一次的投入,兩人渾身都是汗水,緊緊的抱在一起。
她的眼皮不住打架,他抱著她,也睜不開眼睛。
實在是,太累了,席劍飛這個禽、獸,他一定是想害死婕婕,再害的自己精、盡、人、亡。
席家,席老爺子坐在那裏,對麵站著臉色沉冷的莊霆軒。
“啪嗒啪嗒”吸著煙袋,路老爺子皺著眉頭,看著莊霆軒。
在T市,還沒有人敢不給他路利圖麵子,竟然敢將他的兒子打殘的人,恐怕也隻有這個莊霆軒了。
“老爺子,你吩咐你的屬下,將我請來,目的就是看你抽煙嗎?”莊霆軒毫不客氣的說道淌。
席老爺子冷笑,“莊市長,聞名不如見麵,你果然有兩把刷子,難怪這幾年,他們都沒有辦法,將你從T市趕走!”
莊霆軒微笑,“沒有你席老爺子的刷子多,你老爺子一出手,我這不就得立刻從T市灰溜溜的調走?”
席老爺子笑了起來,他放在紅木桌子上,磕著自己的煙袋,漫不經心的說道,“莊市長你仗著自己背後有人,可以拍拍屁股,去另外一個地方上任,隻是你上任之前,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老爺子想要什麼交代?”莊霆軒眯著眼睛。
“你把我兒子打的丟了半條性命,如今躺在醫院,甚至連子孫根都不一定能夠保住,你覺得,我需要什麼交代?”席老爺子,再次吸了一口煙袋,吐著霧氣的說道。
莊霆軒冷笑,“席公子敢對我莊某人的女友,做出那種事情,我以為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原來隻是讓家長出來擦屁股,現在我也算見識到了!”
席老爺子生氣的站起身,手中的煙袋,赫然砸向桌麵,怒道,“你莊市長是堂堂的特種兵出生,在部隊又是武警近身搏鬥中的第一把手,跟我們家劍飛論單打獨鬥,豈不是欺負我們平頭百姓?”
“席劍飛的身手,跟他的膽量,可真是不成正比!”莊霆軒譏誚的看著席老爺子。
席老爺子冷哼,“我們生意人,在商言商,總之你莊公子的英雄事跡,我們已經通知了你北京的父母,現在,就看他們拿什麼條件,來交換你這位太子爺了!”
莊霆軒臉色一變,他想打想殺,他莊霆軒都不怕,可是憑什麼牽扯到他的家人?
還想說什麼,旁邊已經走過來兩個保鏢,拿著手槍指著他的腦袋,“莊市長,請吧……”
莊霆軒咬牙,憤怒的瞪著席老爺子,席老爺子卻背過身去,不再理他。
他隻能轉身,咬牙切齒的離開。
這個老狐狸,不知道又會跟家裏人開出什麼條件,不過就憑他們席宅的安保,還難不住他莊霆軒。
他莊霆軒想走,又豈是這區區幾把手槍能夠阻止的了?
心裏這樣想著,身後卻傳來了路老爺子的聲音,“莊市長,我知道,這區區的席家,自然攔不住你這武警中的第一把手,不過你若是失蹤了,那我就更好跟你們莊家開條件了……”
莊霆軒的身形一頓,他將銀牙咬的哢嚓作響,卻也無可奈何。
確實,如果他逃了,那麼席家的這個老狐狸,就更能歪曲事實,漫天要價了。
那個時候,他想要再為自己洗白,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深吸一口氣,他在保鏢的帶領下,朝著客房走去。
莊霆琳聽說莊霆軒出事的時候,嚇了一跳,她將譚博函嗬斥了一頓,然後立刻撥打了父親的電話。
莊父正在那邊發火,一聽見莊霆琳的聲音,頓時沒了脾氣,“是霆軒打電話跟你求助的?”
“不是,爸爸你又不是不知道霆軒的性格,他就算死在席家的手上,也不會跟我們低頭,是譚博函,譚博函來了電話,說是霆軒被席家帶走了,可能會有性命之憂!”莊霆琳擔心的說道。
莊父點頭,深吸一口氣,這個混賬,果然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他這邊已經打聽到了,他是為了一個叫做柏婕婕的女人,所以跟席家的四公子反目,可是偏偏那個四公子,又是席家的頂梁柱。
所以席家已經放下狠話,這件事情,跟莊家沒完。
他不安的在屋內走來走去,眉頭皺成了一個小山,莊霆琳在那邊催促,“爸爸,怎麼辦?我已經讓譚博函趕回T市照看弟弟的安全了,隻是估計他回去,也作用不大!”
“我心裏自有打算,放心吧,霆軒會安全的!”莊父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接著掛了電話。
席家的胃口太大,他們想要借此機會,逼迫他開放T市的所有港口給他們做港口貿易。
這可不是錢的事情,已經涉及到了法律原則。
席家的那些齷蹉生意,他一直都清楚,甚至連北京方麵,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他能怎麼辦?
可笑的是,霆軒竟然收集了不少席家的罪證,提交給了北京,最後全部被人一一壓下。
莊霆軒為官時間畢竟太短,他不明白為官之道啊,有時候必須揣著明白裝糊塗。
他這樣的黑白分明,早晚有一天,會被自己人出賣,被敵人痛宰。
他不是莊霆軒,所以不會做出那麼糊塗的事情,竟然舉報席家。
他究竟有幾條命?幾頂烏紗帽?
就是柏家被掃的事情,那都是經曆了幾多波折,高官中也牽連了不少,才有他莊霆軒調去T市,白撿現成。
不然他以為,他真的有那麼大的能耐,能夠一舉拿下這麼大的政績?
在屋子裏踱著步子,半響,他才回頭看著門外的秘書,“訂今晚趕到T市的機票,越快越好!”
“是!”秘書應聲離開,莊父深深的歎息。
不管怎麼說,莊霆軒都是他唯一的兒子,他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出事。
飛到T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他剛下飛機,就有席家的人來接機。
看來,他們是料定了,他一定會為了莊霆軒妥協。
席家,席老爺子叼著煙袋,坐在那裏,一身威嚴的中山裝,整個人清臒有神。
他吐出一口煙霧,盯著莊父,不冷不熱的道,“莊部長光臨我們席宅,我們席家真是蓬蓽生輝!”
莊父冷著臉,“霆軒呢?我要見霆軒!”
“莊部長還是先答應了我們的條件,再說令郎的事情吧!”席老爺子漫不經心。
莊父冷笑,“你以為,就憑你們區區席家的安保,就能攔住霆軒?當年大會堂的安保,都一樣被他破過!”
席老爺子皺了皺眉,“如果這樣,那莊部長還來我席家做什麼?”
莊父嗤之以鼻,“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這件事情如果真的鬧出去,那麼席家公子的名聲和我們家霆軒的仕途,都算完了!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件事情,霆軒和四公子都有錯誤,不如我們一人退一步,我拿出幾個國家級的項目給你們席家,席家就高抬貴手,放了霆軒,如何?”
“莊部長你說的太輕巧了,我們劍飛的子根孫被廢掉了,如果你覺得這真的是幾個項目就可以解決的事情,那麼我們依法炮製,廢掉貴公子的子根孫怎麼樣?”席老爺子凶狠起來。
在他聽說,席劍飛從今以後再也不能人道之後,恨不得將莊霆軒和蕭肇傑千刀萬剮,可是想到兩人的身份,他還是忍了。
莊父擰眉,“三個項目,外加三個港口,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若是實在不行,我們就拚個魚死網破!”
席老爺子站起身,他知道,讓莊家開放所有的港口,也確實是太為難他們了,也是不現實的事情,若真的是那樣,T市還不成為了中國的金三角。
事情到此地步,已經算是談攏,他吸了一口煙袋,點頭,“來人,請莊市長!”
莊霆軒被請出來的時候,莊父的臉色還是很難看,莊霆軒剛剛開口,叫了一句,“爸——”
莊父一個狠厲的耳光,已經扇在了莊霆軒的臉上,莊霆軒白淨的皮膚,頓時浮起五根紅色的指印。
莊霆軒站在那裏,沒有說話,莊父已經怒吼,“來人,帶大少爺回北京!”
“爸,我不回北京!”莊霆軒扭過頭,皺眉看著他的父親。
“逆子,你想氣死我嗎?”莊父怒吼。
莊霆軒嗓音淡淡的,“反正以後,我都不會再回那個家了,你和媽保重自己!”
莊父氣的七竅生煙,他站在那裏,後退幾步,“警衛,警衛——”
外麵進來了幾個持槍的警衛站在那裏,莊霆軒神色淡漠,俊美的臉上依舊是不羈的神色。
莊父一把從警衛的手中拿過手槍,抵著莊霆軒的腦袋,“你跟我回不回?”
“不回!”莊霆軒斬釘截鐵。
莊父的手,微微發抖,他臉色難看的後退幾步,胸口一股腥甜上湧,接著被氣的吐出了鮮血。
他總不能,真的親手打死自己的兒子,冤孽啊,冤孽……
他踉蹌幾步,暈倒在那裏。
莊霆軒慌忙上前,扶起了地上的父親,“爸,爸——”
莊父被送回了北京,連帶著莊霆軒都一起被押了回去,直升飛機上,莊霆軒臉上難看。
他的對麵,坐著一個精神清臒的老人,老人一頭銀白的頭發,威嚴的拄著拐杖。
他就是莊霆軒的爺爺,華北司令部的總司令,官拜上將,管著幾個軍區,可以說,現在中央的一半高管,都是他的手下。
莊霆軒也算是官三代,紅三代了,這個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孩子,沒有染上一點的官僚主義氣息,反而沉鬱自閉,這才莊老爺子,十分心疼自己的孫子。
看著他臉上紅腫的巴掌印,他擰眉開口,“又挨打了?為什麼不順著你父親一點?他是為了你好,你卻總是跟他對著幹!”
“爺爺,我沒事,父親的事情,我很抱歉!”他平靜的看著自己的爺爺。
老爺子爽朗的笑著,搖頭,“你們爺倆的事情,我不管,也管不著,我隻知道,你父親這老小子,平常跋扈慣了,也是該給他一個教訓了!”
莊霆軒知道,這是爺爺在安慰他,隻是微微一笑,坐在那裏沉默起來。
莊老爺子湊近了莊霆軒,“真的很喜歡那個柏婕婕?盡管她已經離過一次婚,還生過一個孩子?”
莊霆軒點頭,閉上眼睛,並不說話。
老爺子笑了起來,“你活該啊你,叫你平時拽的二五八萬,也不哄著你老子一點,現在吃到苦頭了,他要是不同意你們倆,你就一輩子被關在北京,跟那個柏婕婕做一對苦命鴛鴦吧!”
“爺爺……”莊霆軒十分無奈。
老爺子翻翻白眼,“平日裏,叫你來東北看看老爺子我,你都不樂意,現在遇見困難,就知道叫爺爺了!”
莊霆軒歎息,隻是可憐兮兮的看著老爺子。
老爺子拿鼻孔出氣,“別看著我,看著我,我也不會幫你,你們父子倆的事情,還是自己麵對麵的處理好!”
莊霆軒低著頭,頓時不再說話。
這一次被押回北京,大院的安保,升級了許多,很多國內出名的跆拳道高手,都被請來了他的院子,他看著那些重量級的高手,十分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