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懷諍他是第一次?
自從從李淩那裏聽說這件事之後，這幾天甘宛心裏無時無刻不是想著這個問題。當然，想這些的時候，他們的第一次也是不可避免的湧出腦海的。
是在波士頓的小莊園，在她出院後的第一晚，在她發現他秘密的晚上……
甘宛臉頰不可抑製的熊熊燃燒起來，即使後來在那之後的許多年裏，他們有過無數次美滿激烈的情事，但第一次永遠都是那麼的攜人動心。
商懷諍剛從浴室裏走出來，看見的就是甘宛正出神的趴在床上，雙手托著下巴，臉頰連著耳背的一片肌膚都是嫩白透紅的，時不時還見到她露在被子外的腳丫子微微的蜷縮一下。
…在想什麼?居然想得害羞成這個樣子?
商懷諍黑眸澤澤的閃過一點幽光，拿著毛巾不動聲色的走過去。兩人在一起這麼多年，他當然知道她害羞的時候會有什麼反應。
甘宛想事情正想得出神的時候，倏然，一道黑影從後襲上來，還沒有等到她反應過來，炙熱的男性身軀已經壓上她的背後。
“在想什麼?”
商懷諍的低醇的嗓音貼在耳邊，甘宛腦子裏剛好想到他們第一次的深入，瞬間，臉頰更是爆紅。
“嘖，”商懷諍手指輕按一下她的臉:“一看這樣子，就是不正經的內容。”
“誰不正經了?”
甘宛推開他，迅速的扯起被子蓋住自已的臉:“你走開，剛洗完澡，頭發也不擦幹就上床。”
好丟臉……想那事的時候剛好被他捉到。
她這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動作更加證明了她在撒謊，商懷諍眸裏閃過一點有趣的光芒，順勢就把手隔著被子直接襲上她的前胸。
“你不是正在想我嗎?”
……這個流氓!
甘宛一把掃開他的手，蒙在被子裏低窘的叫道:“商悶騷!你夠了!”
在外人麵前總是一副清冷陌離的冰山樣，但每當兩人獨處的時候，他那藏得很深的流氓本質就會發揮得淋漓盡致。
每次都把甘宛羞得恨不得鑽進地縫裏去。
“不夠。”
商懷諍把她連人帶被一起攬進懷裏，隔著一層被子，抵著她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輕喃:“一輩子也不夠。”
甘宛翹起唇角，心肺間甜甜、漲漲的有一些東西在發酵翻滾。
她喜歡兩人獨處時的這種廝磨時光。
“我幫你擦頭發。”
為了平息空氣中似乎就要一觸即發的熱點，甘宛主動從被子裏鑽出來，拿起他放在旁邊的幹毛巾，半跪起來，輕柔的開始幫他擦起頭發。
商懷諍捏捏她挺翹的臀部，半眯起黑眸，視線一直在她隻穿著簡單睡衣的身上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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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懷諍，”
擦著頭發的時候，甘宛還是忍不住想到第一次這個問題，趁著他現在心情大好，她便試探般的開口問道:“問你一個問題啊。”
“嗯。”
甘宛在心裏斟酌了一下用詞，清咳兩聲後才小聲地道:“呃，那個在小莊園那晚，你是……第一次嗎?”
她這個問題問得沒頭沒尾，讓人完全摸不著頭腦，商懷諍聽完，摸著她臀部的手指一僵，半天沒有動作。
“咳咳，”甘宛本來就覺得自已開口問這個問題很燒智商，哪有人會突然問對方是不是第一次?果然自已和他在一起的時間長，節操也跟著刷新了不少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