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他無從下手,隻能按兵不動,打算找機會從她口裏套出一點有用的線索。
隻可惜,她從不談論她自己的情況,諱莫如深,讓他幾度懷疑這個妖精一般的女子是否是他的敵人故意派來打亂他的心的。
但他很快便推翻了這個結論,因為他早就讓人去調查過了,《紐約時報》確實有個叫苗小曼的女子,而且就在他救她的第二天便辭職離去了,至於她的身份背景,顯示是父母早在十年前就因車禍身亡了,是靠著政府的救助完成了學業,而據反應,她很孤僻,幾乎沒有朋友,沒有人知道她有個叫簫暢的男朋友。
所有的一切都顯得極其正常,而且從她每次ML都不肯與他合作的跡象來看,她根本就不願意留在他身邊。
隻是她為什麼會在愚人節的那晚突然找上他,然後又在第二天晚上當著他的麵與別的男人相親,隨後又在酒吧與他邂逅?
一切真的是無意而為之嗎?
謎一般的她,神秘的簫暢,讓他很費思量。
華薄義歎了口氣,想將自己那被她壓得發麻發痛的手輕輕地抽出來,隻是剛動一下,她便敏銳地驚醒了。
肖小茹一睜開眼,便對上了華薄義那探究的眼光,心裏一驚,便急忙坐直了身體,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確定自己沒有流口水之後平靜地問道:“你醒了?想不想吃點東西?”
華薄義笑著點頭,溫柔地說:“想。想吃你。”
“你能不能正常點?”肖小茹紅著臉懊惱地瞪他,原本聽到他說第一個字的時候,她想跑出去讓人送吃的上來,卻沒想到他下一句卻那麼赤祼祼地要吃她!!!
真是個流氓!賊性不改!
華薄義並不在乎她生氣了,靠著床笑微微地看著她說:“我很想念昨天晚上的你!”
“想念嗎?想念我用力掐得你傷口迸裂出血?”肖小茹冷哼,突然伸手扣住了他手臂的傷口之處。
華薄義一動不動,語調平緩,“如果出那一點點血,能換來你如火般的熱情,我願意。”
麵對他那表麵正經,其實骨子裏就是地痞流氓的本性,肖小茹徹底無語,頭痛欲裂地放開了他的手臂,朝他擺了擺手,“看來你體力不錯,出了那麼多血,現在竟然就能如此有興趣地跟別人調情了。正好,我餓了,得下去喂飽我的肚子了,就不陪你了!我會讓傭人送食物來給你的。當然,如果你太寂寞了,我也不介意讓管家幫你安排一位性感火辣的女人前來服侍你!我想你現在應該急需發泄吧?”
“嗯。我很需要發泄,不過,我現在想發泄的對象隻有你。”華薄義笑著衝著她的背影說。
肖小茹‘呯’地一聲摔上門,用這聲音表示她的憤怒與抗議。
華薄義淡淡地笑了,無力地靠在了床上。
他真的真的很喜歡把她激怒得暴跳如雷,仿佛這樣才能表示她對自己有回應。
這天晚上,肖小茹拿了床被子睡沙發,華薄義看得直皺眉,掀被下床幾步走過去就將她擠得身子緊密與沙發相貼,連呼吸都困難。
她煩不甚煩,懊惱地說:“華薄義,你今天晚上能不能消停一會兒?”
“不能!我又不是柳下惠,看著一個活色生香的美女在我眼前直晃,我還能坐懷不亂!”他很幹脆地說。
“你現在受著傷,知道不?醫生交待得讓你好好休息幾天才行!你再亂動,又要引起失血休克了!”肖小茹沒好氣地舉手用力拍他那雙已經堂而皇之鑽入她衣服裏的手,想起今天早上讓一大群人欣賞到他們頭天晚上的戰果時,她就羞得恨不得舉刀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