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厚顏無恥地說,雙手揪住她那對俏麗的豐盈不輕不重地一揪。
“呀!你煩死了!”肖小茹懊惱至極,手肘用力地往後一撞。
華薄義悶哼一聲,本就隻躺到一半的身子就此往地上倒去。
在倒下去的過程中,後腦勺重重地撞到了茶幾上,隻聽‘呯’地一聲響,華薄義就頭痛欲裂地躺在地上了。
肖小茹心莫名一痛,急忙跳下沙發去扶他,一摸他的頭,竟然已經起了一個碩大的包!
“你看你!明明受傷了,還非得胡鬧!這下好,舊傷未好,又添新傷了!”肖小茹輕輕地幫他揉著頭。
華薄義這下摔得狠又撞得狠,隻覺得頭暈眼花,便閉著眼睛沒說話。
肖小茹揉了半天,見他臉色蒼白地閉著眼睛沒有回應他,不由大吃一驚,急忙搖晃了他幾下,不安地叫道:“華薄義!華薄義!你沒事吧?”
叫了半天,他仍然沒有半點反應。
肖小茹真急了,鬆開他站了起來就欲奔出去叫人。
誰知還欲邁開腳步,突然雙腳被他用力地抱住,隨後用力一扳,她尖叫一聲,人就重重地栽倒在他身上。
他痛苦地悶哼一聲,“你要減肥了!你……你差點就把我砸得口吐鮮血而亡……”
肖小茹懊惱地舉手給他胸口重重一掌,“誰讓你騙我!砸死你最好了!”
華薄義忍痛苦笑。
肖小茹看他痛得額頭都冒了一層冷汗,嘴唇硬是白得一點顏色都沒有了,知道他這幾下真的傷到的,不由心慌了起來,急忙說:“你到底有沒有事?如果不舒服的話,我立即叫醫生!”
華薄義搖頭,“不用。我隻是有點胸悶,你把我扶起來,幫我揉揉就行了。”
肖小茹也不敢不信了,乖乖地應了,扶著他起來讓他在床上躺下,仔細地檢查了一下他手臂上的傷口,確定沒有撞破傷口,這才稍稍地放了心。
正欲轉身去拿塊毛巾幫他擦臉,他卻握住了她的手,慘兮兮地叫道:“我胸口痛,你幫我揉揉。”
肖小茹無語至極,卻默默地坐在了他身邊,伸手幫他輕輕地揉搓著胸口。
華薄義見她終於肯乖乖地順從自己了,不由歡喜至極,隻覺得她每揉一下都讓自己銷魂,一時心猿意馬便禁不住輕輕地哼哼了起來。
肖小茹聽他怪聲怪氣地哼,極象在歡愛時情到濃時發出的聲音,不由一下子紅了臉,急忙縮了手,懊惱地說:“不按了!省得你老像隻發情的公豬一樣哼個不停!讓人聽了心煩!”
說著轉身就快步走進衛生間,拿了毛巾替他擦了臉。
處理完畢之後,她關了燈,說了聲,“睡吧!”
就徑直到沙發前躺下了。
誰知身子還沒躺平穩呢,他卻又過來將她往裏擠。
反反複複幾次之後,她煩了,大叫一句,“行了!我過去和你一起睡床上行了吧!”
華薄義得意地暗笑,卻一本正經地回答,“早這樣嘛!何苦這麼別扭呢!”
肖小茹不禁翻了個白眼,推開他,自氣衝衝地走到床前躺下了。
華薄義喜滋滋地躺在了她身邊,伸手便將她抱在了懷裏,毫不客氣地撩開她的衣服便將頭深深地埋了進去。
肖小茹有些悲哀地看著窗外那隱隱綽綽的樹影,低低地說:“華薄義,你昨天幹什麼去了?”
“去做一些肮髒的事,你不必知道。”華薄義停了一下,含含糊糊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