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鳳,昨日你可是察覺到了什麼?”
昨日她都一直未曾注意過這些,反而是彩鳳一直陪同與身側,倒是看得比自己更為了解多些。
察覺?
聽聞,彩鳳抬眸想了幾番後,卻是搖頭著,娓娓道來:“也沒什麼,隻是覺得好奇,一個出嫁的女子,為了臉上的傷留宿於沁蘭殿醫治,還真不知這位表小姐如何想的。”
“紫菱,我們快些走吧。”
聽著彩鳳所言,倒是並無多大在意之處。毅然而然,便當作何事都未曾發生過。
“昨晚,我無意間提起崔淏,你可知,你表哥說了什麼?”
“表哥向來睿智,難不成……”
她隻是擔憂,依照表哥這等睿智,怕是瞞不過許久。自然,得在他麵前要裝作若無其事。
“他確實有說過你們二人可否是吵架,幸好他未曾追問下去。反而他道出,崔淏是極為有野心的人。若不是你們二人早已情投意合,怕是不會賜婚。”倏然間,漸然地捂著胸口,故作淡然的繼續道來。“我現在才知曉,他的成全,不過是為了彌補這十年來的虧欠罷了。”
“爹說過,這件事表哥並不知情,亦無需有任何的虧欠。”
這是她自己所決定事,自然無怨無悔。
倒是說起野心二字時,倏然想起當初,表哥曾說過。那時,她毫無在意,如今反而是應驗了。
果然是表哥,自然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
“可他,終究過意放不下。”
其實,他更放不下的便是她的母妃。自從去年,被人關入華陽宮,得知一切後,才漸漸懂得他這些年的過得有多麼不易。
若是他早些與自己相識,或許,他並不會如此痛苦。
漸然,蘇曉曼見一人匆忙的趕來,便端起麵前茶,安然的品飲著。
“娘娘,殿外稱之是表姑爺在此候著,沒有皇上的口諭,奴才不敢隨意放人進來。”
聽聞後,明知他定會前來,心中倒是反而有些期許,他究竟會如何勸說自己回去。
反倒是方才知曉,原來這沁蘭殿進入的人,要經過表哥的允許。怪不得,人人都在傳,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
“那就,請進來吧。”
請?
安德記得皇上曾吩咐過此事,自然不敢有所違背之意,支吾了半晌道之:“這,怕是不妥吧。”
“既然,表哥下了規矩,那就算了吧。”
其實在她心中,既想他進來,又不願。畢竟,吃過這個閉門羹,想必他自然會知曉做所的一切,定會改過自新。
她想讓他牢牢記住,自己可是皇上的表妹,無論何事他都不能以下犯上。
“畢竟是一家子,若是怠慢了,反而覺得我刻薄了。”在這宮中,她自然不懼怕任何流言蜚語。畢竟,這是他們二人地事,自當還是解決一番較為好。“安德,快些請進來,別讓姑爺久等了。”
“我竟然不知,表哥對表嫂如此上心。”
“男人,終歸自私罷了。”
上心?
這些,都不過是他自私的借口罷了。不過,此處倒也清淨。反而,更為上心的便隻有紫玉蘭了。
“昭儀娘娘,我是來接曼兒回府的。”
接?
聽聞,葉漪蘭不禁看向著她,二人倒是同為示意了一番。反而是他,剛一進來,便著急的走向蘇曉曼的麵前,她卻是輕揚一笑著。
從他進入這皇宮時,竟然從未想過,自己有一日會進入這偌大的皇宮中。
若不是他尋問他人,根本便不會找到宸昭儀所居之所。
一見到她那一刻,便迫不及待地上前深情地擁抱著,極力向她挽留地所輕聲呢喃道:“曼兒是我錯了,不該與你發脾氣。你也不能一聲不吭的,便出府。何況,我瞞著嶽父,說你是進宮留宿一夜。快跟我回去吧。”
蘇曉曼想要將他推開,可她又不能告知他,此事以全然告知於表嫂。隻然苦澀地微揚著笑意,不屑一笑道:“若我跟你回去,我這張臉又豈能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