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他病危,她能要他命(1 / 2)

司徒登趕忙上前扶他起來,弄到洗手間去,幫他簡單清理了一下,問他還撐不撐得住,待會和他一塊出去。

厲彥琛強撐著暈眩的頭,點了點。

司徒登立即掬了毛巾就去擦他之前躺過的地方,凡是有血的地方他都擦,實在擦不掉的,就找快地毯過來蓋著它,回身的時候冷冷睇了洗手間的家夥一眼,“我這輩子也就為你幹過這樣的事情,我一點不想再有下一次。”

厲彥琛坐在洗手間的地上,看著他笑了一會,又虛弱地閉上了眼睛。

司徒登扯了一件他的襯衫過來,趕忙給他換好了又扶他到門口,說:“準備好了沒有?我鬆手以後,你就要假裝若無其事地跟我走出去。”

厲彥琛深呼吸了幾口,其實他的氣已經很弱,但還是必須撐著。

現在厲氏的情況已然很糟糕,再要傳出他病危的消息,必然瀕臨破產倒閉。

開了門,放了手,司徒登在前麵走,厲彥琛就在後麵跟,從三樓到一樓,突然變成了一段遙遠的征程。

直到拚著最後一口氣,步入轎車後,厲彥琛便攤在了後座上。

司徒登以最快的速度,將厲彥琛送到了他師傅的私人醫院裏。

這家私人醫院是他師傅司徒峰名下的,保密性極強,隻對富人開放,價格十分昂貴。

司徒家是醫藥世家,司徒峰既是司徒登的師傅,也是他的叔父。

同時也是當年給厲彥琛做心髒移植手術的主刀醫生。

司徒登一路將厲彥琛從車上扶進醫院,還沒來得及上樓,他整個人已經不受控製的又嘔了一口鮮血出來。

司徒登沒有辦法,隻有扶著他進了一樓的急症室,給司徒峰打電話的時候,隻說快,必須立刻馬上,厲彥琛這死家夥連續吐了好幾口血了,晚來一步都要出人命。

司徒峰趕到的時候,厲彥琛的大腦都是混沌的,話也說不清楚,卻仍在喃喃念著沈明媚的名字,想來受的打擊確實極大,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司徒峰一邊給厲彥琛做全身檢查一邊罵他,說自己幾年前就跟他說過,換心手術雖然成功了,但從此以後他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不然很有可能就發生今天的事情。

“會不會是,他的身體已經開始對他的心髒產生了排斥?”說話的人是司徒登,幾年前的換心手術,他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司徒峰給厲彥琛掛好了點滴,又做了一些必要的處理工作,“要排斥早排斥了,不會等到現在才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跟他說過,即便手術成功,暫時無礙,他的心髒功能也已經不能等同於一般人,讓他定期回醫院檢查。”

“可他不管受了多重的傷都不願意進醫院,可能就是怕聽到,他的心髒可能已經不適應他的身體了,再發生情緒波動極大的情況,他就會吐血,吐了血,情況就不妙了。”

司徒峰說完所有的話便回頭去看司徒登,“我很好奇,一個保持了這麼多年平靜,一切不動聲色的男人,怎麼就會發生了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