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餘悸番外 安好(1 / 3)

夜蒲咬碎牙齦欲要站起來,卻聽到拾荒者驚呼一聲,隨即聲音略微有些不受控製提高許些,“你打他做什麼?”

不等夜蒲抬頭,那喚作茯笹的男子帶著些許笑意的回答拾荒者的話,“想打就打,抱緊。”

這是什麼?

夜蒲感覺身子一輕,立馬一躍而起不等抬頭看就直接一拳擊打過去。不料卻撲了個空,險些不受控製的跌倒在地上,幸好平日裏紮馬步練多了。

他惡狠狠的抬手擦拭一下嘴角的血跡,欲想轉身去找司馬懿就聽到蜀戒之那煩纏人的輕笑聲,“喲,我們夜副將這是什麼功夫,竟這般讓人難以捉摸。”

心情非常不好的夜蒲磨了磨牙,轉身看著麵帶輕笑的蜀戒之,心想著兄妹倆什麼毛病,怎麼老是往這裏跑,不知道的還以為將軍府藏有什麼寶藏呢。夜蒲表情冷漠的收回視線,語氣更為冷淡的說道:“二殿下竟還有心情來將軍府,這舉動也很讓人費解。”

蜀戒之怎麼會看不出這人此刻心情極其不好,畢竟嘴角處隱約可見的血跡還挺讓蜀戒之吃驚的,在他的記憶中,夜蒲這人功夫了得,這一時半刻他想不出南蜀國還有誰能傷夜蒲的,“將軍府這幾日倒是非常惹人注目呢,不知這一係列的舉動夜副將能否給我一個解釋。”

聽到這話,夜蒲輕嘖一聲,隨即雙手交叉環在胸口前,神色頗為叵測的半眯這雙眼將視線落在蜀戒之的身上,“殿下是以什麼身份來和我要這個解釋?”

蜀戒之又是一聲輕笑,壓根就不將夜蒲眼底裏的怒意放在心上,“既然夜副將喚我一聲殿下,不知這一聲殿下的身份可否能夜將軍給個解釋?”

就在這時,司馬懿臉色陰沉的出現在兩人的麵前,語氣非常不善的和蜀戒之說道:“你若是不想說些有用的話,就離開將軍府。”

看到司馬懿的神色非常不好,蜀戒之總算是收斂幾分,挑眉帶著幾分疑惑道:“嘖,還真動怒了?”

原本他聽聞蜀月禾被司馬懿派人壓著送回宮中時就很震驚了,誰料他安排在皇帝身邊的眼線傳來消息,說是司馬懿讓人給皇上帶話,稱欠他的妻子的債,他會一筆筆的討回來。這等大逆不道的話,惹得皇帝直接將不旁的青花瓷摔了個粉碎。

司馬懿看了一眼夜蒲,隨即皺了皺眉挪來視線,語氣依舊不好的問蜀戒之:“你來這裏就是為了冷嘲熱諷幾句?”

“不曾,我自是有事與你商談。”蜀戒之的表情立馬變得嚴肅,“我們去你書房再細說。”

司馬懿冷冷的掃視他一眼,隨即側開身子示意他先走。蜀戒之剛離開院子,司馬懿就將視線落在夜蒲身上,“這是怎麼回事?何人傷你的?”

他剛問完,瞬間想到那原本應該待在這裏的一男一女。他連忙掃視一眼四周,整個院子除了他和夜蒲兩人,就沒有什麼人影。司馬懿皺眉,“是他們將你打傷才離開的?”

“嗯,將軍你可還好?”夜蒲不想糾結於此,直接轉移話題落在司馬懿身上。方才司馬懿吐血的事情讓夜蒲多多少少有些擔心。

司馬懿搖頭,“無事,傳我命令下去,加派人手查找餘悸的下落。”

聽到這話,夜蒲有些無奈,“她已經死了,將軍你方才分明聽得很清楚。”

“你信嗎?”司馬懿反問一句,“你老實告訴我,你信她真的死了嗎?”

夜蒲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司馬懿的話。餘悸是九尾靈狐,豈會是怎麼簡單就死的,但是那是拾荒者,沒必要無緣無故的騙司馬懿說餘悸死了。除非一種可能,那便是餘悸不希望司馬懿知道她如今還活著。

“還有一點我有些不明白,那女子你可認識?”司馬懿眼神淩厲的看著夜蒲,“你針對她太明顯了,我想無視都很難。”

夜蒲半真半假的回答司馬懿,“她和家父有些淵源,隻不過她似乎不記得有那麼一回事。”

既然他不願意細說,司馬懿也不勉強他。他收回視線,欲要離開時突然開口道:“你先回去療傷吧,接下來的事情我來處理就好,欠餘悸的,我會一個個討要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