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餘悸番外 欠她的都要還回去!(1 / 3)

正所謂無知者不知所謂。

夜蒲眼底閃過一絲絲的冷笑,蜀月禾是真的愚蠢,方才拾荒者露出的那一手她竟然這般不當回事。

蜀月禾確實不當回事。貴為公主,能人異士見多了,她不曾將眼前這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放在眼裏。不過既然這名女子這麼想找死,她倒是可以成全她!

拾荒者噗嗤笑出了聲,大致是覺得分外有趣的挑著眉看蜀月禾冷著臉一副高傲的姿態,嘴角掛著笑意但是笑意不曾抵達眼底,“我暫時還不想死,先把餘悸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再談論誰死誰活的問題。”

司馬懿掙紮著要過去,拾荒者不過是抬手虛虛一點,他就感覺到身體仿佛動彈不得。他顧不上這麼多,用盡全力掙紮許久,聲音嘶啞的問道:“你告訴我,餘悸在哪?”

“不急,人都死了,究竟在哪有何可急的?”拾荒者抬手,修長好看的手指稍稍成爪子狀,不過是虛虛的往前一捉,原本緊閉的房門猛地被人拉開,擱置在床頭旁的荷包騰空飛起,眨眼之間就被拾荒者捏在掌心中。

看著手中的荷包,拾荒者顛了顛,看著蜀月禾笑得眉眼彎彎,但是眼底盡是寒意的說道:“這荷包眼熟嗎?”

金絲繡成的荷包正是那日蜀月禾贈給餘悸的荷包,她不等蜀月禾說話就抬手不過是一抹,將蓋在上麵的障眼法去除幹淨,一張用朱砂與血繪製而成的攝魂咒暴露在眼前。她抖了抖手中的符紙,笑得寒意肆溢。

她將護身符遞到蜀月禾的麵前,抖了抖幾下,聲音清越裹著一層寒意,“這裏麵的護身符可是個值錢的玩意呢。”

不等蜀月禾做出反應,拾荒者收斂起臉上的笑意,壓低嗓音帶著冷意:“那蠍子精身在何處?”

蜀月禾側身避開拾荒者遞過來的符紙,臉色慘白異常難看的大聲說道:“你在胡說些什麼,我並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聽到這些話,拾荒者不過是輕嘖一聲,“我究竟有沒有胡說,你心裏有數就行。”

夜蒲看著拾荒者手中的符紙,隻覺得心裏一陣惡寒從心底滋生。這是用幼子的鮮血加上守宮砂製作而成的符紙,被人生生從母體拽出來的胎兒聚集狠毒的怨氣。濃鬱而強烈的怨氣,用來製作攝魂符,自是難得的好材料。

不等他反應過來,拾荒者就甩了甩手中的符咒,將其直接扔到司馬懿的身上,滿是寒意的掃視一眼司馬懿,冷聲說道:“瞧清楚了嗎?就是這個破爛東西,不過也是你的愚昧才將餘悸害死的。”

司馬懿身體僵硬的捉住那張符紙,眼神空洞的看了許久,臉色一點血色都沒有,片刻後他雙膝重重的跪在地上,伴隨著一聲悶響他失魂的看著遠方,“竟是我害了她,竟是我,竟是我。”

看到司馬懿這副模樣,夜蒲越發難受,他伸手欲要將跪在地上神色滿是蒼涼的司馬懿扶起來,卻被他推開。夜蒲沒有其他辦法,抿了抿嘴唇,幹癟癟的勸說道:“將軍,這並非是你本意。”

“但是確實是因他,餘悸才死的。”拾荒者見縫插針,說的話直逼司馬懿的心口而去,“有意無意,如今人都死了,早就沒有意義了。”

司馬懿的聲音充斥著狠厲之意,手緊緊的拽著那張紙符,聲音嘶啞道:“為何要這般害她?”

拾荒者對於司馬懿如何絕望悲切壓根不在意,夜蒲看出這一點之後眼神陰沉了幾分,隨即就聽到拾荒者聲音清脆的說道:“這你需要問蜀月禾,問問她是何等的蛇毒蠍腸。”

她話音剛落,不等夜蒲做出反應就感覺到身邊猛地竄出一股濃鬱的寒意。他扭頭看去,看到司馬懿睨首帶著狠厲的煞氣,眼裏分明帶著強烈的殺意看著蜀月禾。

蜀月禾第一次看到這如同煞神似的司馬懿,嚇得渾身發抖後退幾步,膽怯的喊道:“懿哥哥,你怎麼了?”

這一聲懿哥哥落在司馬懿耳裏分外諷刺,他看著蜀月禾故作無辜的模樣,隻覺得諷刺至極。他單手撐在地上緩慢的起身,眼神滿是寒意的看著蜀月禾,隨即迅速抽出夜蒲的劍,動作迅速幹淨利索的架在蜀月禾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