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真看著假母那虛假的模樣就反胃,但為了配合他們演戲。還不得不裝作一副欣喜雀躍,小人得誌的樣子。“對啊,母親,王爺非常喜歡我!”
“我就知道我們家真兒一定有出息!”假父插嘴道。
易真趁他們不注意,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真兒啊,我和你母親為了來京城尋你,把所有積蓄都用光了......!”假父開口就開始提要求。
易真真想扶額問一句原身:“這麼拙劣的演技,原身當初到底是怎麼被騙的。”
“等晚上王爺回來,我會去跟王爺申請個住處給你們的。”易真一臉殷切。
假父和假母聽到易真的承諾,才開始放下心來,臉上也浮起了一絲不明的笑。
“父親,母親。真兒還有事要幹,要不安排個丫鬟陪你們逛逛王府!”易真其實沒什麼事,他平時主要任務就是服侍建南王。如今建南王去了大營,他也就歇下來了。可他實在不想看到這兩個人的嘴臉。
“好啊。”假父和假母異口同聲道。兩人從剛進建南王府就興奮的不行,如今聽到可以逛王府,開心的立馬就答應了。
“那你們在這等一下,我過去吩咐一下丫鬟。”易真說完到院門口喊了聲彩兒:“彩兒,得麻煩你個事!”
“易公公有什麼事但說無妨。”彩兒一臉開心。
易真相貌端正,平時待人溫和。雖有王爺寵愛,卻從不作威作福,所以院子裏的小姑娘都很喜歡他。
易真指了指院子中間的亭子,對彩兒道:“亭子中那一男一女,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
“你待會過去陪他們逛一下建南王府。不要讓他們進內院,就繞著玉湖逛一圈就行了。”
“好的,易公公。”
“他們問你什麼都不要回答,就讓他們自己逛,你在前麵帶路就可以了。”
“知道了,易公公。”彩兒笑著應道。
易真吩咐完彩兒,才起身到內院裏去。
他坐在凳子上不斷地想,要怎麼跟建南王說這件事。首先要跟建南王表明這對男女根本就不是他父母!但如果建南王問:“你怎麼確定他們不是你父母呢?”
如果問到這,易真就真的要卡殼了。他連原身的父母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更別說了解這對假父母了。萬一建南王因為他的遲疑認為他是一個不忠不孝之人就不好辦了。
正當易真在絞盡腦汁想計策的時候,就聽到建南王的聲音響起:“你怎麼坐在這,沒去陪你父母嗎?”
易真抬起頭,看到門口的建南王。疑惑的問道:“王爺今日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大營裏也沒什麼事,本王就提前回來了。”
建南王示意易真給他寬衣。易真走了過去,剛解了幾顆扣子就聽到建南王問道:“你這小奴才怎麼了?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說罷,還挑起他的下巴。
易真內心煩悶,悶聲道:“王爺,今日來的這對男女根本就不是奴才的父母。”他想了好久也沒想到對策,但心裏覺得還是應該先告訴建南王這個真相。
“你從哪裏得知的?”
“果然問了這一句!”易真心想。
“是容貌有所改變嗎?”建南王接著問道。
“不是,事實上,他們兩的容貌跟奴才父母親長得很相像!”
“那你怎麼認為他們不是你父母呢?”
“難道是怨恨他們曾經丟棄你來宮裏,所以不願相認。”建南王的問題一個連一個。
易真憋著一口氣,低吼道;“反正就不是!”接著又道:“奴才母親胸根本沒有那麼大,今日見到的那個女人,胸脯肥碩的要壓死人。”
建南王不可思議道:“就因為這個原因?”
易真腦子一轉,突然想到一個點子。“其實是因為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奴才母親身上的那個疤痕!”
“疤痕?”
“對的,今日她抱著奴才的時候,奴才扭頭不經意看了一下她的脖子。發現她脖子上根本沒有疤痕。”
“那個疤痕是奴才小時候調皮,拿竹子玩得時候不小心戳到的。當時母親脖子上流了好多血,後來好了就留下了那個疤痕。”易真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原來如此!”建南王點了點頭。
“奴才想他們肯定是早有預謀,王爺定要小心提防才是。”易真擔心道。
“本王自有辦法。”建南王敲了敲桌麵,一臉沉思。